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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弓起漂亮的弧度,顶端渐渐滴淌出淫靡的泪珠,咏善用掌心接住了一滴,贪婪地企图折磨出更多,湿润他的掌心。
一旦咏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就变本加厉地折磨手里的火热的器官,握住顶端,用练过武的手掌从下往上用力挤压,仿佛发誓要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来。
“不要不要啊”咏棋立即嘶哑地哭叫起来。
奇怪而强烈的快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身体,几乎痉挛的大腿中间玉根不断颤抖着,散发出淫靡的娇媚。
咏善不肯放弃地继续着,变成深色的眼睛盯着在漩涡中挣扎扭动的咏棋。
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潺潺流动,与往常和美貌宫女们的交媾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身心上都感觉无比的愉快,强烈的愉悦感甚至使他不惜忍住胯下一阵一阵不断涌上的欲望痛楚,只为了将享受的过程再延长一点。
天下最奇妙,最盼望的事情就在眼前。
他一直不断重复的梦境终于成真。
咏棋,那位从小就被兄弟们爱戴的哥哥,大臣们赞他仁慈厚道,后宫的妇人们因为他是长子将会继承帝位,对他当面谄谀而暗中嫉恨。
如今,可再也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了。
曾经像在云端的那个人,如今就被困在他的手里。
这乌黑细软的头发、这弹指可破的肌肤,曾经都是下能碰的,明里暗里想了多少次,咬牙切齿的恨了多少次,他知道,表面上咏棋待兄弟们一视同仁,实际上,这个人只肯让咏临碰。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树下、亭里、书房、御花园、飘着冉冉雾气的浴池,咏善见过几次,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咏临肆无忌惮地抓着眼前这个人的头发嗅,用牙齿去衔他挂在胸前那个玲珑小巧的长命小锁,还可以探手进他的腰
他那时候微微笑着,宠溺地半闭上眼睛,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像享受,又像在纵容。
这个表情,深深刻在一双窥看的眼睛里。
咏善忘不了。
他冷漠地注视着,同样的一张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快感都给了咏棋加倍的煎熬,汗水和泪水在烛光照射下折射出妖兽般蛊惑人心的光芒。
“呼停停下来”白皙的喉头上下抖动,颤栗地吐出几个有气无力的字。
还停咏善饶有趣味地扬唇。
手中的器官激烈地脉动着,显然就快到达喷发的顶端。咏棋的口不对心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恶意的加快了挤压的节奏,不出所料,白皙的大腿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沙哑的哭叫声回响着。
被束缚着实际上是被半吊在床上的身体猛然摇晃起来。
不管再怎么不愿意,咏棋还是悲惨地在咏善手中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看,这么多,你还说不要。”沾着淫荡的证据的手伸到咏棋眼下,咏善低声笑着。
咏棋失神的眼睛半天才凝聚起焦点,看见自己的体液,蓦地一抖,仿佛被什么扎中了心窝。
哭得红肿的眼睛怒瞪着咏善的笑脸,恨不得杀了他。
“眼睛都哭红了呢。”对于他充满恨意的眼光,咏善只觉得有趣。
这个哥哥若即若离的外衣已经被剥下了呀。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胜利,他缓缓贴近咏棋。居高临下的气势,和邪魅的笑容,把这位刚刚受过折磨的前太子给吓着了。
浑身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
真是的,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对于这一点,连咏善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仁厚善良,实际上,就是无能、懦弱、可怜
花不上什么手段,就能逼出他的眼泪,让他开口求饶,把他的膽子吓破。
他注定是皇宫争斗中的牺牲品,就算登上帝位,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罢了。
这是咏善最瞧不起的个性。
可他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在远处偷瞧,忍不住三番两次地着意讨好,讨好不成,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恨。
为了这个无能的家伙,他连自己的孪生弟弟咏临都一度恨上了。
“父皇父皇不会饶你”宛如刚刚遭过暴风袭击,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犹强自支撑的表情,咏棋无助地用最后一件武器来抵御咏善不怀好意的逼近。
咏善啧啧摇头,强硬地贴过去,舌头勾住小巧的耳垂,调侃道“父皇不饶我父皇为什么不饶我为了一个废太子对了,你幽居在南林,大概还不知道。”当着咏棋的眼,缓缓地,把掌中自浊的体液擦在裸露的,被冷风吹得苍白的大腿内侧,一字一顿,“三天后,父皇就会颁旨,册封我为太子。”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挣,咏善用手硬是按住了。
大概碰到了不久前腰侧被咏善用指甲划得极深的伤口,俊美的脸扭曲起来,难堪地别到一边。
“当什么太子啊”热气放肆地吹进耳里,几乎烧痛耳道“当太子妃吧。”
外面的小雪,无声无息地下着。
太子 第一部 第三章
章节字数9118 更新时间090328 09:48
连夜的小雪,到了第二日,成了团团而下的大雪。
咏善早上起来,用宫女们送上的热水暖洋洋地洗脸,耳里听着外面北风凶狠地吹打门窗的声音,心里生出快意。
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没有今天这般高兴。
去见母亲时,恰好遇见谨妃领着五弟咏升从屋里出来。谨妃一见他的面就站住了脚,露出老大的笑脸,“二殿下,这么大的雪,难得你一早就过来看你娘,这份孝心,我们咏升就没有。要他起来陪我过来看看你娘和你娘聊聊天,他还满心不愿意呢。今天遇到喜事了”
浓眉大眼的咏升站在一边,朝咏善不自在地打了一声招呼。
稍应付了两句,送走谨妃母子,咏善往里面走,暗自收敛眉眼中的喜悦。
太高兴了
在这皇宫里,凡是得意忘形的人都没好下场。
到了室内,已经恢复了平素那种漠然的表情,只是第一眼看见母亲淑妃的时候微笑了一会儿。
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衣,穗子低垂至地,风采流逸。她正在看桌子上摆的一个紫漆方盘,上面放着一半锦缎,另一半整齐地排着十几件玉佩玩物,随手抽了一件在手上把玩,扫了坐在一边的咏善一眼,“在门外碰见谨妃了”
“是的。”
“还有咏升”
“是的。”
“说是来恭贺的,还送了礼物。”淑妃捏着手里的玉佩,冷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其实没安好心。恭贺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那才是该恭贺的呢。”
咏善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不说谨妃的事,没意思。我今天倒是想去看看丽妃。”淑妃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别的话,又转了笑脸,摆开闲聊的架势,回忆着感慨道“说起来也算是缘分。我们一道入宫,一道受了皇上的宠幸,想当年为了谁先生下大皇子,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后来竟然又同一个时候怀上了。她嘛,哼,”淡淡地冷笑一声,脸上带了一丝鄙夷,“为了能早点把孩子生下来,捞个头胎,到处派人找方子配药,花了这么多手段,总算生早了两个时辰,让咏棋当了你们兄弟俩的哥哥。人人都说咏棋重文不爱武,是个书生皇子,其实我看,是在他娘肚子里面就受了折腾。不足日子硬生下来,怎么会不多病多灾可第一个生了皇子,当了老大,又怎样呢还不是落了个没下场。”
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细瞅咏善的脸色。
咏善在一旁恭听着,神色始终不轻不重,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只好停了下来,沉吟片刻,“内惩院,你昨天去过了”
“是。”
“见了咏棋”
“嗯。”
“恐怕也见了张诚吧”
咏善微微一笑,“没错。”
淑妃抬起眼,向咏善看去,正碰上咏善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石火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淑妃立即将眼避过了,不免心下感叹。
虽说骨肉至亲,再没有比母子更亲密的,但这个儿子似乎是在胎里就把柔情体贴都让给了孪生弟弟,不管对上谁一概冷冷淡淡。
明明生他养他,看着他长大,可人坐在面前,就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不说别人,就连她这个母亲,有时候见到咏善,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脸,也会觉得心里惴惴,琢磨不出什么。
默默坐了半天,咏善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他这人就有这么一种讨厌的本事,能把人逼得不得不开口。
淑妃心里想着千般事,终于还是缓缓启唇,叹了一声“咏棋是个好孩子,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你父皇,他也是明白的。”
咏善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淑妃只好向下道“可你父皇为什么把他赶去了南林还不放心还要把他押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丽妃,因为他们宋家。百年大族,连枝带叶、盘根错节,现在看起来受了打压,收敛了,但将来有一个机会东山再起,那就是祸乱。咏善,你父皇这样做不是为了别人,他是为了你啊。”
咏善坐在一旁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母亲房内最近添加的几样贵重摆设,听了淑妃的话,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是微微一笑,“父皇说的是交内惩院审问,没说要咏棋的命。”
淑妃猛地站起来,凤眉倒竖了一半,沉下脸道“你这是在喝斥我吗”
“母亲,”咏善站起来,恭敬地扶了淑妃,请她坐下,徐徐道“您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儿子打算的,儿子心里明白;宋家不可不防,儿子也明白。其实何止宋家,就算是谨妃那边,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您思虑得周到。”
淑妃被他这样一扶,又听着温言说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熄了下去,换了咏临,她大概还要摆一下母亲的款,数落两句。可面前的不是贴心直率的咏临,咏善冷峻无情,连她当母亲的都有点暗惧,见好就收,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也不枉费娘的一番心血”
“但咏棋,不能碰。”
淑妃眼皮一跳,去看咏善。
英气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眸子却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