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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床?

      “我,我在睡觉啊。”我微愣,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

    难不成她昨晚看见了什么?可,昨晚不是在做梦吗?

    二夫人声音有些阴冷:“和谁睡觉呢?”

    这下我确定了,二夫人昨晚看到了,我不是在做梦,严留钰昨晚真的来了。此时我竟然满心都是欣喜,全然不顾二夫人奇怪的态度。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二夫人这样问究竟有何目的,而且她为何会知道昨晚我和少爷在房中。

    即便她可能看到了昨晚严留钰在我房内,我还是微笑道:“就我一人。”

    二夫人沉默了,像是在揣测我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怀中的人突然毫无动静,我把她扶开一看,她双目紧闭着,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刚想把她抱上床,却发现她抓着我的手牢牢不放。

    我实在是无可奈何,喊了小草她们进来,小草走在前头,瞧着我俩的眼神透着憎恨,我不懂女人心,只觉得小草大概是白日鬼上身罢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我过来?”我抱怨着。

    小草站在我身前,讽刺道:“还不是夫人喜欢你。”

    其他侍女在她身后吃吃地笑。

    这女人真是可怕,我不说话了,只能吃力地抱着夫人,把她放上床,但放上床后我还是走不开,小草在一旁跟侍女笑道:“我看咱们今天没事可做了,干脆就让严生让一天丫鬟吧。”

    接着鱼贯退出房间,全然不顾我求救的目光。

    一天都没有吃饭,我被饿得晕晕沉沉地坐在床上,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夫人才悠悠转醒,我赶紧站起身,可夫人已经紧扒着我,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力气那么大?

    “夫人?夫人?”我慢慢摇着她,试图把她给摇清醒了。

    没过一会儿,她果然清醒过来,脸上带着呆滞的神色,粉嫩的唇有些干涸,夫人愣着看向我,双目微微扩张,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我赶忙回头看了一眼我背后,并未发现什么,突然,头部受到猛烈的撞击,一阵剧痛,我双目眩晕,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褪去了,双手被人捆到床的前栏上,双脚也被捆紧。我心下一惊,发现玉佩已经失去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我用力地探出头,发现窗外还是黑夜,没有玉佩,这严府的邪祟万一上身怎么办?我心里打鼓,一阵惧怕。

    我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不就是二夫人的房间吗?再加上自己晕过去的记忆,这就是那个女人把我打晕捆在这里!我用力地挣脱着,却毫无作用,只能让这床摇晃几下罢了,我本想呼叫,可口中却被人塞了一团布,塞得很紧,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突然,一个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二夫人纤细的身子绕着床幔出现在我眼前,我愤怒的看着她,她已经梳洗完毕,还精心地装扮过,披着一件嫩黄色的纱衣,束着一条银白色的腰带,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她坐在我的身旁,娇笑道:“你猜猜我为什么绑着你?”

    我心下惊疑,只是短短一天未见,二夫人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般,从前看她只是一个可怜弱小的女人,今天她一出现便好像是妖艳的精怪,一双桃花眼散着邪异的光。

    我假装镇静:“您是不是被邪祟上身了?”

    她笑意逐渐扩大,深红色的嘴唇扬起一个诡异弧度,白皙的手指从怀中取出玉佩在我眼前摇晃,她笑着:“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目呲欲裂,这个女人昨天晚上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我急切地想伸出手抓住玉佩,但是床身被我摇到剧烈晃动,我的手都没能挣脱出来。

    我冷静下来,努力地想要挤出眼泪,伤心道:“夫人,这是我父母临死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麻烦夫人还给我好吗?”

    那个女人笑得张扬,举着玉佩又放回了她的怀中,她俯下身,轻柔道:“叫我宁珑。”

    我一愣,管你叫什么,但迫于形势,我只好柔声着:“宁珑,把玉佩还我好吗?”

    宁珑慢慢地趴在我的身上,头靠着我的前胸,好像是在听着我的心跳,她的声音闷闷地响起:“你怎么还没被邪祟上身呢?”

    我猛地一惊,她想干什么?

    她抬起头,下巴靠着我,笑得妩媚:“你猜猜待会儿谁会来?”

    我还未说话,她起身爬上了床,双腿跨坐在我的腹间,我感觉下腹被一团柔软的物体摩擦着。

    鼻间一股奶香在游荡,我忍不住吸了几口,脑子中顿时被一团迷雾围绕,但口中仍念着:“谁啊?”

    迷迷糊糊中,宁珑解下腰带,将衣服脱了下来,轻柔地俯在我的身上,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慢慢地,迷雾遮住了我的视线,身体的每一丝触觉都被放到了最大,我浑身瘫软着,好像有一双手在不停地撩拨着我。

    在迷雾之中,我像是一艘飘摇的船不停地在上下起伏着,被无尽的欲望冲击着,大脑一片混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子攀爬着,下体更是像被温水给覆盖,舒适地无与伦比。

    突然,我耳边炸开了一声巨响,我这艘船刹那间被巨浪打翻沉入深底,慢慢地,我脑海里的那团雾逐渐散去,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懵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浑身赤裸雪白的女子跪坐在地上,黑发遮住了她的脸,身旁站着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正冷着脸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同样是赤身裸体,难不成我刚刚和那名女子在一起行苟且之事吗?那这个男子是谁?女的相公吗?捉奸在床?可是如果是这样,躺在地上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我疑惑不解,低着头有些畏惧着那男子深沉的目光。

    那男子缓缓地坐在床边,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他的手带着夜色的冰凉,我被冷得一颤,他强制我抬头望着他,我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庞,心下恐慌,但还是忍不住惊叹,这人生地一副好皮囊。

    刚想鼓足勇气问他是谁时,他松开了我的下巴,将一块玉佩挂在我的脖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明白了他是谁,那名女子是谁,我是谁,我刚刚做了什么。

    这下恐慌完完全全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从未经历过那么诡异的事情,这严府的邪祟居然如此强大,能让我完完全全失去意识,换了个人般,我忍不住颤抖着问:“我刚刚做了什么?”

    严留钰还未说话,宁珑便站了起来,散乱的黑发挂在脸上,刚好垂在双峰之间,若不是她脸上表情太过于邪异,这必定是一副美好旖旎的画面。

    她缓慢地走近了我,阴恻恻地笑道:“你刚刚叫得很大声哦。”

    我脑子猛地被石头砸了一下,我?叫得很大声?我仔细回想了下,刚刚确实我是处于一种极度舒爽之中,于是我十分心虚地瞄了了一眼严留钰,却发现他正紧盯着我,带着虎狼看猎物的眼神。

    宁珑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脖子,笑着:“刚刚呀,你还说你好喜欢这样,你说你好舒服….”我赶紧打断了她,用力地把她的手打下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严留钰紧紧握着我的手腕,刚好握到了我被捆绑的地方,我痛得直冒冷汗。

    我有些不明白,这并不怪我,玉佩被那个女人抢走了!那个邪祟才能趁虚而入!

    我睁大了眼望着严留钰,可是他依旧紧握着我的手,脸上神色太过严厉,我居然感到一丝陌生和惧怕。

    “不,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在颤抖。

    宁珑在一旁笑着,笑得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