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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

      严留钰双手撑在我身旁,将我压在床上,与我对视着,我被他看久了,竟然有些羞赧,我用手蒙着眼睛,催促道:“你快点。”

    他靠近着我,在我耳旁笑道:“是你说,今夜漫长的。”

    我恼羞着,索性再不要脸些,移开手,入眼的便是他含笑的脸,极为清隽,我望着他那好看的脸极为欲火攻心,莫名想起了今上午看见的猥琐管家,心下安慰道:我没那么丑,我没那么丑,但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我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他衣服松垮,我一使劲便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见我如此急躁,又是一笑,我顿时脸烫成火炉,心更加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你不要笑了!”笑得跟个勾魂的妖精一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敛了笑容,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都快要炸开来,他轻微地俯下身,用他柔软的唇亲吻着我的额头,从我额头到我的鼻,我的唇,我的下巴,我微仰起的脖颈。

    他伸出了舌尖,缓慢地舔舐着我的脖颈,一圈一圈地打绕着,亲吻着我的喉结。

    “啊!”我轻呼,这人十分恶趣味地咬了咬我的喉结。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又向下在我的胸口打转,酥麻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大脑,他舌尖十分温暖,带有粘稠的液体,粘上了我的身体、我的乳尖,我在懵懂之际看向他,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银色粘腻的丝线从他嘴角连接至我的胸口,他那苍白的脸色也带上了绯红,在这艳色画面的刺激下,我下身缓慢抬头,这太糟糕了,我不禁掩面。

    果不其然,严留钰又笑我!他将我的手挪开,一张绯红到艳丽的脸对着我,眉眼弯着,他贴近我的耳畔,“亲我。”

    我大脑瞬间空白,只能遵循着自身的本能,笨拙地寻找着他的唇,我吻了上去,舌尖交缠着,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想让他再靠近我一些,我想再贴近他冰凉的肌肤,想摩擦着他。我意识有些模糊,好像看见他染上了情欲的眼睛,我想要看清楚,于是努力地睁大眼睛瞧,他轻咬了一口我的下唇,笑道:“在看什么?”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张脸啊,艳色悄然横生于他眉目之间,清冷全面崩塌,冰山被掩埋着春色之下,我呢喃着:“看你。”

    他笑着看我,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盒玉膏,他柔声道:“别怕。”

    我怎么会怕呢,我以前从未怕过,现在更加不会怕了。

    想起以前,我下身因脑内的回想一阵紧缩,极为空虚,双腿不自觉地缠绕了上去,意识模模糊糊地回到了从前。

    少年时,也是一个夏日,我带着严留钰跑到了山泉处想与他一同钓鱼,可不曾想,撞见了大师兄同四师兄在那里行交合之事,我与他躲在一盘的树丛,看着大师兄和四师兄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我还在一旁解释道:“这便是阴阳交合了。”

    少年的严留钰冷静地提出意见:“不对,这是两位师兄,都是阳。”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于是继续看着,大师兄和四师兄看起来极为欢愉,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都是餍足之色。四师兄趴在泉边的石头上,道服散落在一旁的草丛中,大师兄顺着水流不停撞击着四师兄的身体。

    “他们不痛吗?”严留钰在身旁发出疑问。

    我奇怪地看着他,这很明显能从师兄们脸上看出舒适啊,怎么会说痛呢,但鬼使神差地,我说:“你想试试吗?”

    严留钰望着我,如墨的眼瞳里不知在想什么,他点了点头,于是我拉着他的手悄悄地往后退,飞快地像厢房跑着,我可没有师兄们胆子那么大,同时,我内心也异常激动着。

    到了房间,闩紧房门后,我冷静了下来,这该怎么做呢?

    正当我思索时,他出去了,我以为他后悔了,心下有些失落,可没过多久,他又走了进来,拿着一瓶药膏,还解释着他刚刚出去是去师兄房间找药膏了,之后的事便是……

    等会儿!他怎么知道要用药膏?我猛地清醒过来,那时在水中,大师兄和四师兄并没用药膏,而且,今晚他身上为何会随身携带药膏?

    我睁开眼,严留钰正在我身体内冲撞,从我的脊椎骨传来一阵阵舒爽,我强忍着那舒适的呻吟,艰难地问着:“你…为…何…带着药膏?第…一次是,这…次也是。”我完全是一字一字地挤出来的,只因这感觉太过于刺激。

    严留钰短暂地愣了会儿,才了然一笑,低声道:“因为,我…爱你。”

    我内心刹那间充斥着一种澎湃的情绪,热烈地躁动着。

    我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在我身体里面,感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每一丝感觉。

    当天色露白,第一声鸡鸣响起时,晨风从那个窗户的破洞中传了进来,我搂紧了他,“我也爱你。”我听见我的声音这样说着,而后,我便陷入了无限满足的安眠之中。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的,费力地睁开眼睛,不自觉摸了摸身旁,却摸到一场空。

    “我昨晚是在做梦?”我呢喃着。

    拍门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我的门给拍碎一般。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却感觉到下身有些许不适,这不会是我昨晚自己弄的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赶忙往自己怀里摸,看看自己的玉佩还在不在。

    “严生!开门啊!”门外小草正在焦急地大喊。

    我摸到了玉佩,十分心安。

    放下门栓,开了门,门外小草急得满头汗,看见我出现,连忙拖着我就往门外跑。

    “等会儿啊,我都还没穿衣服,出什么事了?”我赶忙止住她。

    “二夫人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她啊!”小草松开手,把我推进房间,扯着衣服就要往我身上套。

    我眉头一皱,难不成是昨晚又有人去找她了?

    可这不对啊,第一日未寻死,第二天来?这未必还有延迟的?

    我穿好衣服,赶忙跑到二夫人房内,只发现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衣服凌乱,那件仙鹤外衫碎成条状披在她的身上,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小草在我身后解释道:“我们想给二夫人洗漱,可二夫人不肯,一碰二夫人就咬人。”

    咬人?我看着二夫人那柔弱的模样,我可不信她会咬人,可看小草满脸凝重,我只好轻轻走进,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蹲下身温和的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二夫人呆滞的眼神突然望向身后,小草极为懂事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房内只剩下我跟二夫人了,她呆呆地看着我,如藕的玉臂伸了出来,上面布满青紫色的吻痕,可见十分用力。

    二夫人畏缩在我的怀里,杂乱的头发挨着我的脸颊,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是对于这副场景感到十分诡异。

    温香软玉在怀,我却毫无幸福感,只是觉得身上好像被放了一副担子,极为沉重。

    “阿生,你昨晚在房间里做什么?”夫人黄莺般的嗓音听着十分死气沉沉,我心脏像是猛地被一只手握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