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重新来过》下

      虽然心里是一点慾望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些恶心,不过生理本来就和心理可以分开,所以没多久他就被林学长含硬了。林学长发现黎先生对自己有反应,马上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自己湿润的菊穴对准昂起的阳具,然後扶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接着便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长!爽死骚奴了!」林学长展示着“学习成果”,试图要让黎先生尽兴,可黎先生却只是两手按在椅子扶手,神色冷淡地看着他;林学长以为黎先生的表情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只得更加大起大落,甚至反过身体,脚踩在地面,手扒着臀肉让黎先生能看清楚自己进入的地方是什麽模样,而自己的性器又是怎样毫不留情地操开窄小的後穴。「谢谢主人赏骚奴鸡巴吃都操出水了,好厉害要去了、要丢了!!」林学长说着耻辱而色情的话语,卖力晃动着臀部,然後仰起头发出几乎是哭泣的尖嘶,前完全没有关照的阴茎射出了白浊。

    现在林学长只要靠後穴的刺激就能射精了。

    带着病态的期待转过头,却发现黎先生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冷漠。

    「你满意了吗?」黎先生问。

    被这样一问,林学长脸色通红,因为刚释放的情慾也可能是因为羞耻,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股间的湿润都只是他自己的淫水,黎先生的阳具还翘得老高,一点射精的意思也没有,林学长急急地起身,对黎先生说道:「我、我帮你含射——」「不用了。」黎先生阻止了又想靠近他的林学长,冷声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这次黎先生的态度很强硬,林学长不敢再造次,却觉得自己被进入了那麽多次、玩弄了这麽多次,却独独这一次让他最受伤——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讨好一个人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那不就证实了他真的已经被改造成淫荡不堪、主动求欢的母狗吗?

    「我没什麽用处,除了这副身体我没有什麽能回报你的东西。」林学长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哽咽和绝望。黎先生听完後却是笑了出来。

    「拿已经被用过许多次的东西来感谢我,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黎先生话语尖锐,让林学长顿时流出眼泪。「我明白了。」林学长垂下头,转身离开;黎先生看着林学长的背影,想到了一年前舞台上,林学长消失在红色布幕中的模样就像是惨淡谢幕的姿态。

    半小时後,黎先生不知道为什麽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便让管家去查看林学长的情况。

    再十分钟後,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

    ——过去林学长被监控着,连求死都不能;如今当他不再被受控管後,他选择了唯一能真正自由的方式。

    不幸中的大幸是,林学长马上就被救了下来,所以只需要静养一阵子便能康复。「你为什麽要救我,让我死了不就好了!」清醒後的林学长却是毫不领情,歇斯底里地朝黎先生嘶吼,「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啊!我已经被用烂了,我也晓得啊!我知道你觉得我脏,那你乾脆让我被虐待致死就好了,为什麽又要带走我!」说着说着,林学长崩溃痛哭。

    黎先生却一点也不怜悯林学长,冷声问到:「你如果死在我家里,警方来我要怎麽解释?」顿了一下,黎先生又对林学长说道:「你可以毫无用处地活着,但千万不要死了以後还给人添麻烦。」

    被这样指责,让林学长瞬间安静了下来。

    黎先生看着如此无助的林学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不管别人,满心只想着让自己好过,懦弱又自私,还觉得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黎先生说,「我让你当一个无须担忧生计的正常人,你有什麽好抱怨?难不成你真的沦落到不含鸡巴就浑身发痒,睡不着觉的地步?」黎先生双手交叉在胸前,带着一种疏远而残忍的方式要让林学长认清现实。

    「林齐,一个人会堕落,是因为连他本人都放弃了自己。」黎先生下了结论。

    黎先生话说得毫不留情;知道不可能被安慰的林学长收住眼泪,不愿再看向黎先生,在病床上蜷曲成一团,用手捂住双耳。而黎先生也不打算再多说什麽,只是吩咐了医护人员几句话,就匆匆离去。

    ——之後黎先生没有再来探望林学长过。

    出院後回到黎府的林学长变得沈默了,就像是个幽灵一般安静无声;平日除了进食盥洗和必须的如厕以外,其他时间一律缩在房间内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知道黎先生不会爱他——因为爱是有限的,当年他大肆地挥霍了,如今就只剩下冷漠。

    所以黎先生不落井下石,就已是最大的善意。

    可是已经变得这麽不堪的他,既没有独立的本领,也没有离开的骨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幻想和作梦。他幻想着,如果当初他好好对待黎先生,如果当初他不要仗势着自己的魅力伤害一个个喜欢他的人,如今他是不是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活着?

    如果当黎先生带着胆怯和期待请求他给他一个吻时,自己不要拒绝,好好地亲吻黎先生的话,黎先生如今会不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会不会愿意让他去弥补他?

    他之所以会沦落到这般地步,简单说来就是被报复而已。被伤过的人报复,这有什麽好说的?他之所以不愿让黎先生知道,只是不想从他眼中看见“啊,果然如此”的恍然大悟。

    可是愈是幻想,现实就愈是残酷。

    现在他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而已,迫切地渴望谁能治癒自己,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可是,这样的愿望不就像黎先生说的一样,“满心只想着让自己好过,懦弱又自私”?

    林学长将头埋进两膝之间,不让现实再度击垮自己。

    「——维浩最近还好吗?」黎先生和许久不见的朋友面对面坐在会客厅里。

    对面的人笑了笑。「还行。」喝了一口酒,刻意地换了话题,「听说你找到了你的初恋啦?」

    黎先生哼笑一声。「还不如没找到。」如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那就扔了他吧!反正他之後会变成什麽模样也不关你的事,不是吗?」对面的人坏心眼地建议。

    「哪有那麽容易——」黎先生反驳得太快,一时间想不到“为什麽不可以“的理由;那人像是看穿了他的三心二意,换了一个坐姿後,帮他把话接下去。「因为舍不得?还是因为不甘心,就想看他这样狼狈地活着,才能为当年的自己出一口气?」

    黎先生嘴半张着,所有话都被噎在喉咙。「如果我说我其实心底还放不下,你会不会觉得我犯贱?」半天後,黎先生才表情扭曲地问到。

    对方听闻,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爱情也扭曲得惨不忍睹,我哪有什麽资格对别人的爱情说三道四呢?」帮黎先生的杯子倒满了酒後,对方不再开口,等待着黎先生接话。

    「但我不甘心,他现在只是因为没有人会爱他,所以才会接受我,并不是因为真的心里有我我不过就只是个救生圈而已。」黎先生闷声说道,「我就那麽廉价,他当初扔了我,现在想捡回去我就马上答应?」

    对方思考了一下。「你们相遇和重逢的方式是颇糟糕,但至少他也得到了报应不是吗?」说到这里,对方突然苦笑,「至少他的不幸是自己造成的,而不是你推波助澜。」

    黎先生知道对方在说的其实是他和他的恋人的过去,也就不好接话。「所以如果你觉得不甘心,之後拿回主导权不就好了?」对方也注意到黎先生的尴尬,便换了语气,露出狡诘的笑容,「让他用余生补偿你,听起来也挺烂漫的不是吗?」

    商人说服起来总是莫名地有道理。黎先生“唔”了一声,才挥了挥手表示他不想再谈论着个话题;对方也没有再说什麽,便开始说些无聊的商业走势,贸易关系。

    隔日,鲜少出现的管家敲了林学长房间的门,得到回应後推开,礼貌地对林学长说:「先生想要和您共进午餐。」

    林学长一开始还有些茫然,接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出现在脸上,心中忍不住要多做揣测,到底黎先生想要对自己做什麽?可至少,黎先生愿意和自己见面了不是吗?

    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又穿上了容易穿脱的连身裙,林学长惴惴不安地跟在管家身後来到了黎先生用餐的房间。

    正在看报纸的离学长坐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吧!」黎先生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对手足无措的林学长说。

    林学长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黎先生,像是等待发号施令的一条狗。林学长的视线太过炽热,让黎先生无法忽视,只能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看向对面的林学长,心中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要这样看着自己。「想吃什麽自己和何嫂说。」黎先生将视线转向站在一旁的微胖妇女,让林学长知道“何嫂”是哪位。

    「我、吃点好消化流质的东西就行了。」林学长没了以往的颐指气使,唯唯诺诺地回答。黎先生却知道林学长为什麽会这样回答,直言告诉对方:「我不会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所以你不需要在乎你的肠道清洁。」

    被如此直言指出,林学长顿时尴尬得不敢看向黎先生和何嫂,低下头无助地绞着手指;黎先生知道对方误以为自己不悦了,但也不想多做解释,便乾脆让何嫂随意做几样东西,然後等何嫂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才开门见山地说:「林学长,我不可能会再爱你。」

    有些爱,是心中还残留着,但绝对不会再付出行动的情感。

    -

    还是打不到结局

    大家放心,我要是在这里结局,肯定会遭天谴的。

    所以还有一篇完结啦~(每次都来这招

    但因为我今天实在太想睡了,所以就先停在这边~~~~

    我其实不太想让他们在一起。

    受太渣了。

    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