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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谴(14)肉(24小时限免)

      喜欢?讨厌死了!

    朱宴被韩诺冬压在身下动不了,她真想尖嘴啐他一口,可一抬眼睛,却见韩诺冬黑色的眼珠里慢慢积成两汪盛光的水洼,湿漉漉,沁亮纯真,像月光底下最干净的清潭水,孩子蹲下去一解干渴,不加一点多余矫饰,欲望来得简单而直接。

    她怔怔,想问,你怎么哭了,可没来得及说话,那韩诺冬却又弯起眼睛笑了:“你不说就是喜欢我,小宴宴,你喜欢我嘿嘿……”

    他全然不管她会不会把他当成个神经病,只顾吻她,吻得也乱不成章法,轻轻重重啄着她脸和颈,移至胸口,带着贪婪的依恋左咬右啃,还真要吮,把肉圆奶头搁在齿间吮,似乎又回到口欲期的婴儿——用唇舌触知这个世界的滋味,是奶味,是皮肤的味儿,是年轻母亲的味道。

    朱宴被咬得又痒又疼,推他:“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不要脸,只要你!”他赖起来,不忘下身还要使劲儿呢,顶进去,拔出来,弄着两个来回,朱宴就又没了声音,闷哼喘息,弓腰迎迓,双手双脚都牢牢紧盘上去,摆个猴子抱树的姿势,时不时被他撞到最里面的肉心里去,缀出爱液,在不适里又有极致的欢愉,她便拔着脖子呼一声,浑身一收,竟绞得他抽身困难。

    韩诺冬哪有经验,竟觉那龟头上像被小嘴小牙咬了一口似的,竟有浓浓射意,不禁在肌腠肉搏的折旋里呕出一股来,一惊,韩诺冬忙拔出来:“啊,我忘了戴套!”

    他跳开去,回屋,再旋风般回来,中间也不过几秒,朱宴惊讶他这腿脚也好利索了,上蹿下跳还挺灵活!更无奈失笑这精虫上脑的男人,无论多大年纪,狼狈模样倒是都一个德行。

    “老子来了,我的小宴宴……”韩诺冬真是杀红了眼,粗鲁地把朱宴翻过去,按在沙发上,一腿站立,一腿支住上半身,端着自己戴了薄帽的兄弟就往前冲锋。

    从后入,他哪晓得那滋味是有多紧,掐着朱宴两团粉垛子臀片进到半根就受不住了,汗都下来,手心也都发涩,唇焦鼻热,索性退出缓一缓,掰开她屁股,揉着粉菊一朵,再伏身趴在她屁股上,在圆皱的菊心上舔了一口,绷着腮帮子再替她吹个气——噗噗!

    “啊!”

    “哈哈!小阿姨,你在我嘴里放屁了!”

    朱宴料想这人有恶趣味,可没想到他这恶趣味还是这么变态,这会儿还要咬她屁眼,一紧张,直起腰身,哪哪儿都要缩紧,也就这趁这时,韩诺冬再次推杆强进。

    “唔!”二人同时低叫,韩诺冬叫得更大声:“嘶!啊,舒服死老子了!”

    韩诺冬不夸张,肉头入肉,嫩中出水,肉茎滞顿,环腔掐得寸寸紧,他这初生混蛋怎料这男女之事竟能如此销魂。

    “老韩肯定爱死你了吧,操,我要是他,我哪都不去,就天天在家肏老婆……他常常从后面肏你吗?你也这么夹他吗……我的小宴宴,嗯?”

    朱宴拧过头去瞪他,可眼神也酥,媚眼如丝的,还带着点小幽怨,看得韩诺冬心疼,只好拉她起身,二人紧贴,他入得也深,有种把自己埋栽进她体内肉壤里的感觉,仿佛能发芽开花,再入骨化血,彻彻底底跟她融合。

    “你……你不怕我告诉你爸吗……”朱宴声音发颤,说不好这句是威胁他还是挑逗他呢。

    “你告诉他我也不怕,你就跟他说他儿子爱死他老婆了,背着他干他老婆,干得他老婆水主直流……”韩诺冬邪气一笑,身下缓缓抽拔,看佳人香软红唇,忍不住就捏着她下巴去吻,朱宴的呜咽回应就闷在嘴里。

    “……小宴宴,我肏你肏上了瘾怎么办……以后我要天天肏你……而且每天都要肏得你下不了床。”

    少年心事当拏云,韩诺冬得了快感,忍不住就狠狠加快速度,野心勃勃里全是不甘:“小宴宴,让我再干你一次,我等会还想再干你的……”

    朱宴早已神魂俱碎,竟也没察觉他这话的意图,只觉这生猛活阎王可真折腾人,从前到后,从上到下的……现在还惦记着下一回!真是——

    哎!她忽觉自己穴腔痒滑异常,一阵急颠急颤,她绷紧了后身,只觉自己被豁开了个口,那口里喷涌出一股水来,顺着大腿就流出来,而后面的人,此时正抱着她激烈抽搐,头抵在她肩上,发出低泣般的哼鸣——他哭了?

    明明射了,可韩诺冬却偷偷擦眼角。

    不知是她先来的还是他,反正二人有一阵皆失神,似乎游到虚空的云端,半天也掉不下来。

    做爱果然是能让人上瘾的毒品。

    朱宴难以相信自己这作了两回人妇的半老徐娘竟被个小崽子弄得癫狂失控,欲死欲仙,甚至想要吻他,同他好好依偎缱绻一番。

    真羞耻啊。

    “怎么了?不舒服?”韩诺冬兜着一袋精液看,刚要感慨自己的子孙,回目看朱宴,却见她正趴在沙发上装死,摸不清情绪,他便蹭到她身边,贴她头发撒娇:“嫌我快了?哎,人家是第一次嘛……小宴宴,我争取下回让我的兄弟好好表现哈。”

    朱宴还真有点生气,倒不是嫌他快,相反,他这第一次发挥成这样也太好了,将来不可小觑,可她不敢想将来,她和他没有将来,这是一个错误,错误犯一次是意外,再犯便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朱宴抱着衣服坐起来,冷眉冷眼地回答:“我去洗澡。”说完推开他起身,顾头不顾尾,遮不全,后身都裸着,但也无妨了,反正她早被他扒光吃净了,谈面子伤身子。

    “宴宴!小阿姨!”韩诺冬去追她,幸而她行动快,回房反手就关门,隔着一扇命令:“你不是爽了吗?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明天,你爸就回来了。”

    朱宴还想说一句——我就当自己酒后又吃了只鸭,可顿了顿,她觉得搬出韩柏辛作为最后一句就够了。

    韩诺冬还在敲门,他不是没听见,只是漫漫长夜,他还有太多要说:“宴宴,你开门,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听见没!”

    房内没回应,韩诺冬烦躁起来,抬起有伤的脚就踹门,咣当一声,她还是不作答。

    “行,你不理我,我也不走了,我就在你房间门口静坐!”像闹事儿群众似的,韩诺冬说到做到,一屁股坐下了,头靠着卧室门,直挺挺地硬是扛了一宿。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脚步声,韩诺冬眼睛还没睁开来,后面的靠背忽然就倒了——门被打开了,他整个人砰地摔到地板上去,头磕得生疼,他也醒了,眨眼看,这是个倒立的世界——倒立的朱宴——她的脸就近在咫尺!

    韩诺冬一个高儿蹦起来,蹦得太猛,头都晕,站不稳差点摔跤,朱宴伸手去扶他,他索住那条胳膊就不放了,哑声喃喃:“宴宴……”

    “啧,别闹,我去接你爸,你去不去?”他这才注意到朱宴换了身衣服,白色套头毛衣长蓝裙,头发都卷在毛衣领子里,还遮半边嘴,露两个眼睛。

    “裹这么严实……”

    “还不是你!”朱宴想说还不是你咬得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但又觉这话听起来像撩拨,索性吞了半截。

    可韩诺冬却早就猜到了下句,笑起来:“你这能遮一时遮不了长久,等晚上你跟老韩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能看到啊,你到时候怎么解释?总不能承认自己养了小白脸了吧?”

    朱宴眯着眼睛看他,举手要打他,他却一把捉住她手搁在自己脸上:“来,来,你打,你打我。”

    “变态!”朱宴看他那副欠揍样子,收回手去,却没想他倒是一下把她拥住:“你舍不得,我知道……”

    “放开啊……哎呀!”朱宴觉这孩子是要死,怎么一个劲儿地就把她往床上拽,“我不管,他来之前,我还要!”

    “你别发疯!”朱宴挣不过,被韩诺冬抱着吻着,再压住了,嘴都被他封住了,只觉脑门直窜热气,推着搡着,最后却觉自己在回吻他——他没疯,她反倒疯了。

    疯了疯了!

    朱宴就那么让他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把刚穿好的裤袜又褪下来,又没头没脑地冲进来,晴天白日的,她怎么就在她和韩柏辛的床上和韩诺冬做起来!

    韩诺冬也知此刻值千金的道理,来不及去做过多抚慰,只觉她底下还是湿的,便先进去一个头,手去摸那端穴口肉芽,不一会儿也就摸出了水,再有进进有出,逐渐顺畅起来。他也不玩九浅一深了,直入直捣,整根儿进整根儿出的,倒让朱宴觉得这一下是一下顶得蛮结实。

    “嗯嗯……”朱宴勾着腿,半抬腰,支撑两肘朝底下看,韩诺冬就撩起自己的衫子给她赏:“你看,你看,我在干你……你的小粉肉都翻出来了,好可爱,水好多,粘着我的毛……”

    “闭嘴。”朱宴嫌他骚话多,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骚话说得她心痒痒,现在再看他们紧撞耻骨,腿间花口打开,咬阖长茎,把他卷曲浓密的黑毛都浇湿……她竟在羞耻里感到有种往下堕落的强烈刺激,她浑身阵阵酥麻,险些就要叫出声。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就在朱宴手边,来电显示——老公。

    韩柏辛落地了,刚在飞机里跟同舱的人比赛开机,这会儿正举着电话给朱宴报平安,响了三四声还不接,他以为朱宴正往机场赶没听见铃声,刚要挂断,电话却接起来了。

    人是气喘吁吁的,虚声嘤答:“柏辛……”

    韩柏辛听见熟悉的娇音,心头一暖,笑了:“宴宴,我到了,刚落,不急,我还得去取行李。”

    “唔……哦,好……啊!”朱宴突兀地哼了一声,幸而飞机引擎轰轰作响,韩柏辛还没听清,只狐疑叫她:“宴宴?”

    他哪能想到,电话那头是韩诺冬替朱宴举着电话,而朱宴则在底下被弄得一颠颠的,气息不稳:“唔,柏辛。”

    “你在外面吗?”

    “嗯对,”朱宴哼道:“我不跟你说了,马上去机场接你。”

    韩柏辛正纳闷,却听韩诺冬的声音在话筒里:“爸……我跟小阿姨一起去接你……”

    说着,韩诺冬身下又猛地一凿,朱宴捂住嘴别过脸去。

    韩柏辛怔了怔,没想到韩诺冬也在旁边,只说:“哦,好,你们路上小心,挂了吧。”

    电话挂断的一瞬,韩诺冬扔了手机,捏着朱宴的腰狠狠抽送几下,闷呃一声,便彻底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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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一直生病,也在旅行不便上网,所以抱歉久等!

    咱们继续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