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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肉)

      阅片无数却毫无真刀实操的经历大概是本国十八岁少年的真实写照,本不该有什么羞耻,但韩诺冬此刻却莫名有种自卑感,他在想,要是父亲韩柏辛在场恐怕定要打死他这不肖子——勾引小阿姨,违背纲常,色胆包天!但若父亲肯稍微指导他一下该如何取悦朱宴,那韩诺冬也将愿意跪在父亲面前而感激涕零。

    可韩诺冬即使心内混乱荒唐,他也完全没有表现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他天生有种冷酷邪气的粗暴,于是,当他掰开她双腿低头去吃她的时候,真是又快又狠,一口咬住濡毛丛中薄薄、嫩嫩的两片肉瓣,像咬她的唇一样——是咬她另一只唇,浓汁爱汤都灌到嘴里,他轻轻颤颤地吸——

    “啊……”

    朱宴在浑身颤抖的瞬间也惊这小子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咬她!

    “韩诺冬……嗯……啊!”她扯着嘴角是求也不行,怨也不是,犹如自己身体的一把锁,被人强行撬开、霸占,她整个人,整个的私处,从阴部到菊心都那么赤裸裸地暴露给一个少年,由他那么贪婪地看着,没命地啃着,舔舐,细啮……

    韩诺冬听这一声压抑痛呼反而有种被激励的快感,勾起舌头从她两边的宽窄肤缝再到中间小小圆圆的肉粒里,画圈,上下刷,左右摆,唇拨粒尖,那小东西就慢慢鼓胀,从新漫出来的水中浸热,他带着点恶作剧的顽皮心思用手指去摁压,谁想,指尖都陷进水里去,里头肉心儿如泥,嗷嗷伸出一张小嘴儿紧紧吸住,他抽回手指,又伸舌去舔圆鼓鼓的肉核,并唇再一抿……

    朱宴的魂断了半截,刚才的挣扎也是徒劳,身子不由地就拱起,腰肢乱摆,想躲他霸道而热烈的唇舌,却不知他是到嘴的肉死活不放,追着她跑,她弓腹上抬,他舌滑上游,她紧臀下压,他舌动下游,到最后,不是躲,反而是迎,偏偏要他的舌掌刮磨肉心肉片,咬一口嘛,舔舔嘛,再吸一吸——嘶!

    朱宴双腿打颤,脚趾蜷起,伸手无度摸索,摸到韩诺冬的后脖子,按住他的头,只觉底下小口微张,热泉喷涌——她是喷到他嘴里了吗?那也太疯狂了!

    朱宴脑子轰轰直响,嗓子里发出哼嘤之音竟像终被他征服的祈求声,挺可怜见的,她心头一屈,眼泪竟从眼尾滚下去。

    韩诺冬吃油了嘴,眼睛也跟冒火似的,直起腰去吃她的眼泪:“弄疼了?还是舒服了?好了好了,小阿姨,我错了……”

    这话听着诚恳,可要听韩诺冬的话也是中了他的邪,不信瞧瞧这小子这会儿都解起自个儿的裤子来,一手还要揉朱宴的乳,频频亲她,舔她:“小阿姨,我喜欢你的肉,真的是很水嫩,我贪吃得要发疯……”

    “要死!”朱宴伸手要打他一巴掌,可也是不争气,巴掌落下来,成了轻拍,人又勾上去,被他的吻压住了,舌头也卷进去了,嗯嗯地在他嘴里耍赖。

    韩诺冬的手握住自己膨胀的肉物,找到刚刚吐水的紧闭小缝,蹭着肉心两瓣,爱液顺茎端小眼流进去,滑腻温热,韩诺冬往里推了推,才觉平日里看的小片都他妈是虚假做作的产物,男女哪有那么容易的就做爱了,明明前方箍阻,肉磨肉,火辣辣,进不得,退不能,他生生出了一身汗。

    ”别,别!”朱宴扭捏躲着,总觉得平日里他们怎么闹也不过是些过分的暧昧玩笑,可这韩诺冬要真入了进去,她可就跟这人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到时候她就再无清白可言,成了少年起祸的帮凶,也是她不可原谅的自己。

    “你怕了?宴宴,嗯?”他也不强行入,他要按住她的肩膀,掐着她下巴,看到她黑雾朦朦的眼睛里,拷问灵魂。

    “我们不能……诺冬,放了我。”她动弹不得,也不敢看他,垂着眼没底气,这话到底还是是对自己说的——

    朱宴,你放了他。

    “你知道我不能,你也不能,我的小宴宴。”他眉心一皱,发了狠,腰部一沉,直直撞进去,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呃!

    怎么那么舒服?

    这竟是二人不约而同的心内感叹,朱宴不由地张张腿,往里猛缩肌腔,人也荡出去,伸手抓捞韩诺冬的双臂,微微张嘴,眼睛迷离,单单这表情就差点把韩诺冬勾得险些交代自己,他只好奋力往外抽,可越抽越觉层层的肉裹得紧,里面的嘴又吸得狠,他只好慌乱地朝旁边望去,却见客厅墙壁挂一副朱宴和韩柏辛的婚纱照——画面里,韩柏辛故作姿态地吻朱宴,朱宴娇羞半侧脸。春光笑靥新人装,只羡鸳鸯不羡仙。

    韩诺冬咬住后牙,发了狠,握住朱宴的腰肢,直起身来,开始找准位置直冲,速度加快,他放肆地看自己的粗壮肉杵进出她的肉粉嫩口,掀翻一泼泼水来,他忍不住顶到最里面,幻想父亲顶到的位置,不由地在暗地里比较——这里他肏到了吗?那里肏到了吗?不行,他要肏到她所有地方,哪怕最隐蔽的褶角,怎么也要比老韩还深!

    “啊!”朱宴被狠击,忍不住叫出声来,心里想骂死这兔崽子的心都有,可韩诺冬却不管,一下下真猛力:“叫啊,小宴宴,他喜欢听你叫,我也喜欢听……”

    “韩诺冬……你混蛋,我恨你……”

    这话真造作,可朱宴却偏偏要说,在韩诺冬听起来倒有种调情的淫荡:“嗯,恨吧,恨死我吧,恨死我我也要干你!”

    真恨!

    朱宴抬起身子咬他,咬他块块胸肌,咬他硬实肩膀,咬他脖,耳,脸,再同他紧拥,两腿攀着他,同他吻,吻也不好好吻——恨的吻,咬来咬去的吻,韩诺冬笑了,低声哼:“怎么跟小狗似的……嗯……乖,哥哥亲亲。”

    他成哥哥了,朱宴气煞,下手拧他:“真坏!”

    韩诺冬吃痛,倒是缓解了他欲射的冲动,一倾身,把她压进沙发里,半叠拥推她的胸,抚摸她蒸熟红润的脸,小声问:“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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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旅行,又犯咳疾,周末无更,下周继续吃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