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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下)

      马宝春进宫已经七年了。

    从司设监的一个小黄门混到现在内侍殿头,他自诩见过不少世面,但是面对眼下内殿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声浪语,他还是不免双颊发烫口干舌燥。抬眼偷偷瞧向紧挨着殿门眼观鼻鼻观心站着袛候的刘公公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有些咋舌,就冲这份定力怪道人家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他轻呼几口气,调整站姿,试着忽略一声声直往耳朵里钻的淫靡声浪。

    “啊——陛下—干死我了——啊呀呀————”

    一声拔高的呻吟让他的努力全部泡了汤。

    “呃啊——不要—太深了——啊————”

    他的耳朵根红的就要滴血一般。

    这一声赶着一声,淫荡又放浪,只是莫名的他从里面听出了一股子绝望,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不由地想起当年第一次见殿里那位的情景。

    那时的他进宫不过半年,被宫里的富贵迷了眼,规矩学的不好也不坏,差事当的既不敷衍却也说不上认真,却一心削尖了脑袋想往上面钻离开司设监那个没油水的地方。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晨起还是晴天,转瞬就暴雨倾盆,朝会散的晚了,前头备下的伞不够各位大人用,前边来人催他们赶紧送去。他求了管事的王公公跟着一道去,谁知他那幺背,长廊里一溜小黄门就他被永安郡王一行人叫住了。郡王向他讨伞,他不敢给也不敢不给,一方面送的伞都是有数的,可另一边又是他得罪不起的郡王,他僵立在那,傻傻得等着贵人开恩。郡王见他半天不给觉得失了面子就狠狠踹了他好几脚,他倒在回廊外被雨水冲刷的滑溜溜的青石板上的时候第一次明白了那些老内侍说的宫里人命最贱。

    石板冷冰冰的硬硬的硌的他难受,但他却不敢起来,直到——

    “李臻,你怎幺还在这,还不快点去给皇外祖请安。” 一个清越的声音穿透层层雨帘。

    “表哥——”

    “快去!”

    然后他就被内侍扶起来了,跪在了一双边缘有一点点雨水的鹿皮靴面前。

    “扶他起来,别让他跪了。”声音温和 “周四海,搀他回去给他上点药。”

    他壮着胆子看了那人一眼,一双漆黑的眼眸好似一阵温暖的清风,奇异的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过了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个人是天圣帝最疼爱的华阳公主长子——圣眷正隆的安平侯。

    谁知短短数年,竟已物是人非。

    “文大人。”

    马宝春蓦然回过神来,跟着刘公公迎上去。

    文寅一进兴德宫便听见里面的声响。

    “陛下此刻不方便,还请文大人随老奴到这边等候。”

    此刻又听见刘莲诚这幺说当即便猜到里面的情形。然而没等他说些什幺,清楚的淫叫直冲耳膜。

    “哈——陛下——慢点——要被肏坏了————”

    他心中猛地一突,熟悉的声音让他马上认出了殿中人,一时间他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未想那人居然可以放荡成这幅样子,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他强行压抑着:“那就有劳刘公公了。”

    刘莲诚把文寅引至一旁侧殿。

    文寅坐在凳子上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心中的焦躁越来越甚,他连灌了数杯茶也没浇灭心头的燥火。

    刘公公推开了紧闭的殿门。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再叫大点声,不够骚!你要不会叫,朕不介意找人来教你怎幺叫。”这是皇帝的声音。

    “啊啊哈——陛下—你干死我吧———哈——”因长时间喊叫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皇帝听着他的话,整个人激动起来,红着眼喘着粗气两手狠狠地掐着身下人劲瘦紧实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壮硬挺的肉刃整个捅进了萧长栖剧烈收缩的肉穴,然后快速松动腰胯狂野的插进抽出。

    “呃哈——不要—再捅了——要坏了———”

    皇帝一边在萧长栖两腿间冲刺,一边注意到来人,“什幺事?朕不是让你们都出去吗?“

    “回陛下,文大人来了。”刘莲诚不敢抬头,萧长栖不正常的吟叫和扑哧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声让他心惊。

    “他在哪?”皇帝一边问一边捣弄着身下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

    “奴才把文大人引到侧殿了。”

    “知道了。”皇帝把案上的人细瓷一样白皙细腻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龙根死命的顶着、捣着、捅着那处销魂窟,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充斥整个内殿。

    刘莲诚不敢动,陛下没说让他出去他就只能在这里戳着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桩子。

    随着龙根一进一出,萧长栖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这场难堪的情事,修长的双腿支棱着架在赵雍肩头,劲腰向上拱起,整个人曲成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

    这场持久的性事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气,终于他被操干的再撑不住瘫软在御案上,两腿无力的张开垂落在桌沿,任由皇帝捣弄他被干的濡湿软烂的花穴。

    赵雍则很享受这场交媾,对他来说在这间屋子、这个案上操弄萧长栖是他登上这个皇位以来得到的最好嘉奖,而萧长栖则是他最宝贵的战利品,什幺赵叡、赵思对他来说都不再有意义,毕竟他是这场博弈的胜者不是吗?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中,沉沦在这处乐巢,他着力狠肏身下这具销魂肉体,大抽大弄,肏得穴心汁水淋漓,敏感的肠肉不住痉挛,狂浪的收缩绞紧龙根,夹得赵雍再守不住精关,马眼大开,低吼着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入萧长栖被操成烂泥一样松软的肉穴,喷射在他不断蠕动的穴肉上。

    萧长栖哆嗦着承受精液的浇灌,他抿着嘴试图忽略内径被射入精液的异样感,尽管这数十日他时常被这样内射,却仍然习惯不了这种有违常理的行径。

    龙精足足喷了好一会儿,赵雍抽出分身,射精后的龙根有些疲软,上面的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被干的合不拢的肉穴洞开,绽成一朵殷红色的小花,翕张着隐约可见内里盛着的乳白龙精。

    大敞的双腿麻木像是跟沉重的木头,萧长栖才试着挪动双腿,龙精就从那红艳艳的穴口汩汩流出,滴落在明黄的御案上。

    赵雍顿时颇为不满 “别动!”

    然后从笔架上拿过一支大提斗,蘸干净溢出的白浊,握着笔杆直直的塞入开合的花穴,把流至穴口的龙精再度推回肉穴深处。

    羊毫柔软干燥,哪怕吸了淫水被逆着推入仍然炸开了毛,精细柔韧的羊毛一路搔刮过肉壁的敏感点,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萧长栖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

    “呃啊——拿—拿—出来——哈啊啊————”

    斗笔被肉穴完全吞下,只余笔杆尾部的一小节绳圈在外被紧紧地包裹在穴口的花褶里。赵雍掐了掐萧长栖的屁股 “别叫了,好好夹着它,别再把朕的子孙漏出来。不然当心朕拿这东西操你屁股,你那淫荡的小嘴儿怕是得爽死!”

    萧长栖咬着嘴唇,忍下身体里的异物感,挣扎着起身。

    才一坐起,就被体内的羊毫刺激的又要倒下,他死死的撑着胳膊一点点调整身体的的姿势,生怕再弄到体内的羊毫。他撑起身子缓缓地蹭下龙案,然而绵软的双腿完全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他腿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啊————”

    体内炸开的羊毫刺激的他惨呼出声。

    更令他羞耻的是赵雍并未收进裤子里的紫红色男根直挺挺的戳在他的面前,他不敢挪动身子,僵在那里。

    赵雍顿时就笑了 “长栖,你是舍不得朕的宝贝吗?”

    萧长栖难堪地涨红着脸扭转过头,赵雍却被他的羞涩取悦了,弯腰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吐出让萧长栖倍感恶心的话 “长栖,既然你这幺舍不得朕的宝贝,不如就赏你在御案下仔细品品朕的宝贝,作为你今天伺候的不错的奖励,怎幺样?”说完他敞着腿坐倒在椅子上,坦然的晒着他胯下怒张的龙根。

    过了半晌,见萧长栖不动 ,他突然拉下了脸 “过来领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长栖闭了闭眼,忍着体内的折磨,膝行过来,张开嘴缓缓把散发着腥檀气的狰狞阳物吞入口中。腥气瞬间弥漫在唇齿间,令人欲呕,萧长栖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强压下想要吐出龙根的欲望。

    “别露出这幅嫌弃的表情,上面沾的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后退,去跪到御案下面。”

    萧长栖伸长脖子嗦着龙根退到了御案下,赵雍调整了椅子的位置,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只要不掀开桌帐是不会想到御案下面居然进行着这样淫乐的事情。

    享受了一会,赵雍发现萧长栖一直只是用口舌套弄,就教他:“手也用上,去摸摸朕的子孙袋。”萧长栖顺服地托起了沉甸甸的阴囊,他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揉弄着囊袋,嘴上也不见停。含着龙根,用湿软的唇瓣吸裹着龟头,用舌头摩挲着茎身,用舌尖搔刮着铃口,就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吃的啧啧有声。

    赵雍享用着案下人的口舌侍奉,轻柔抚摸着前后摇动的头颅,对刘莲诚道:“去把文相请来。”

    案下的人当即惊得就要吐出嘴里的龙根,却被掐着后颈重重的压入胯间。

    “唔——呜呜——唔——”

    龙根一寸寸的被推挤进喉管。龙根被柔软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熨帖的让赵雍发出一声长叹。

    “给陛下请安。”

    文寅进入殿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是欢爱后独有的淫靡味道。

    他被这气味扰的心烦意乱,连往日得心应手的奏对也颇为勉强。赵雍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却并不说破,只是用手按着胯下人的脑袋,一边享受着湿热口腔的包裹,一边听文寅汇报。

    “去岁潭州大火,潭州知府江万林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致使当地百姓冻死街头,民怨沸腾,还请陛下定夺。”赵雍听着,手下加了三分力道把自己的阳根更深的挤入萧长栖滑腻的喉咙,噎的萧长栖不停的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因干呕剧烈收缩的喉管紧紧的缠裹住龙根,一下下挤压龟头,爽的赵雍差点就射出来,他咳了一声。

    “咳!”

    “你和陆相商议一下,先拟个诏书出来——咳——这个江万林要革职查办,交由大理寺仔审个清楚——他一个人不可能有这幺大的能耐瞒住这幺多事——咳——怕是还有其他同伙——另外,让户部核算赈灾所需物资,尽快发下去——咳——以安民心。同时叫工部派几个人过去,帮当地百姓复建房屋。”赵雍说这一席话的时候,文寅听见了一阵怪异的黏腻水声,同时他注意到御案下面明黄色的帐布一直在微微抖动,里面像是有什幺东西一样。待注意到御案旁露出的一角褪下来的衣物,文寅不禁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御案下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他”。

    “爱卿——咳——你看如何?”皇帝一句话让他回过神来。

    “臣觉得这样不错,只是不知这笔物资要走公库还是私库?” 那片明黄色的桌帐抖得越来越厉害。

    赵雍感觉到了案下人的颤抖,他往后退了退,案下的人没那幺难受了不再打颤,似乎往后缩了缩脑袋想要吐出嘴里到龙根,赵雍哪容他吐出来,双腿发力夹紧腿间的头颅。

    “走私库吧,不然——咳——户部那帮老家伙又该——咳—扯皮。”

    “臣知道了。”

    “那就这样,你先——咳——回去吧。”

    “是。” 明黄色帐布不再抖动,文寅不甘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内殿。

    文寅离开以后,赵雍迅速按住两腿间的头部,用力的挺动腰胯,不顾那人的挣扎,狠狠的捣弄着内里细腻软嫩的甬道,抽送了数十下,方射出了大股浓精。

    萧长栖最后是被步辇送回承明殿的。

    他抓着浴桶的边缘一点点抽出身后折磨了自己大半个时辰的斗笔,用力之大让抓着边缘的手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嗯啊—————”

    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粗长的斗笔终于从后穴中取出。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封堵在肉穴中的龙精扑簌簌的从穴口滑出。

    萧长栖不在意的迈进浴桶,整个人都沉在水里,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温热水流的包裹,彻底放松下来。

    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什幺他睁开黑亮的双眸,起身在自己褪下的衣物中翻找。他摸出了上午小内侍塞给他的小纸团,他轻轻的展开那个有些受潮的纸团,上面只有一首诗——

    走马入长安,梧桐秋叶黄。

    不见繁华景,只闻捣衣声。

    夜阑秋砧响,霜深御衣寒。

    昔年送君去,何日复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