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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上)

      熹元二年春,夕阳古道马迟迟。

    一辆青篷马车自建春门入城,在修善坊一间酒肆后院停了下来。

    这家酒肆的掌柜是一个叫潘仁的胖子,此时正一头大汗的从前院小跑过来,浑象一只滚动的圆球。

    “哎呀,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前几天才收到消息说秋先生您过来,没想到这幺快,失敬失敬!”

    “应是我道歉,叨扰潘掌柜了,这段时日少不得麻烦您。”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被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秋先生不必和我客气,房间已经叫人打扫好了,您安心住下便是。”

    “多谢,那就有劳潘掌柜了。”秋明易谢过潘掌柜,在仆从引领下进入后院东厢。

    才进东厢,潘掌柜就把仆从都撵了出去关上门。

    “秋先生此次入京可是为了安平侯?”潘掌柜用手绢擦了擦额上的汗。

    “正是,王爷接到安平侯飞书,就速命我进京,不知现下安平侯如何?”

    “十七日前,安平侯才回京就被皇上召进宫里,次日大长公主府连同大将军府就被查抄,罪名是私铸货币私造兵器,华阳大长公主被圈禁西郊泠山寺,其余人等皆被下了天牢。”

    “什幺!”秋明易大惊失色 “那安平侯呢?如今也在天牢?济国公府呢?”

    潘掌柜额上的汗越出越多 “安平侯自那日入宫以后便再无音信。后来没过几日,皇帝又下旨夺了安平侯的爵位,圈禁在临箫台。我从宁王府上的探子那里接到密报,如今——如今安平侯怕是还在宫中。至于济国公府,自大将军府被查抄以来一直闭门谢客,秋先生,您也知道萧大将军虽出身济国公府,大长公主与济国公府的关系却一直不睦。”

    秋先生闻言皱了皱眉头“济国公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又叹了一口气“ 安平侯在宫中,这却是难办了。王爷这次派我入京本来是叫我相助安平侯的,没想到皇帝居然这幺快就动了手。”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之后问道 “宫里人手你可有联络?”

    “没有王爷允许,小的哪里敢擅动。”

    秋先生沉思半晌,说道 “这回怕是不得不动用了,安平侯要是有什幺三长两短王爷那边谁也担待不起。你速去联络宫中人,看看他们能不能打探到安平侯的情况。”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潘掌柜应下,又道 “先生一路辛苦,我叫他们把晚膳送来,您用过之后也早些休息吧。” 便转身出了厢房门。

    潘掌柜刚一出房门,一道身影翻身进来。

    “打探到什幺没有?”秋明易倒了两杯茶,端了一杯给那人。

    那人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就是一通灌,完了用袖口抹了抹嘴 “大致和他说的都差不多,只是我打听到蒋氏已和安平侯和离回到蒋府。皇帝前几日把萧二公子和嘉仪郡主改圈在西郊别苑,小公子似乎被送到大长公主那里。”

    秋先生眉头越发皱紧 “那安平侯呢?你可有探听到什幺?”

    “没有,就像潘掌柜说的,安平侯自被召入宫中便音信全无。” 见秋明易眉头不展,便说道 “要不我晚上走一趟济国公府?”

    ”罢了,济国公府怕是也不知情,等宫里传回来的消息吧。” 秋明易啜了一口茶,又道 “你留下来一起用饭,他这里饭菜味道不错。”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那人笑嘻嘻的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秋明易看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幺,关于安平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三日后,承明殿。

    晨起,每日例行的灌洗完毕,用过早膳,萧长栖便坐在书案前开始练字。晨光透过窗楹洒在地面上、书案上,照亮了一室,更给案上的人罩上了一层淡金色的绒光。

    眼下正是晚春时节,天气虽日渐转暖,早晚却仍然不免寒凉,翠微进来给萧长栖奉了一杯热茶,便又悄悄退下了。

    待到刘莲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萧长栖正伏案专心写字,便唤了一声:“萧公子。”

    萧长栖搁下手中的毛笔,从书案上抬首,见是刘莲诚,就想起前几日他自作主张奉给赵雍让他大吃苦头的鞭子,当即脸色就不大好看。

    刘莲诚装作没看见他神情,朗声道:“奴才是来传陛下的旨意,陛下让您去启明殿见驾。跟老奴来吧,萧公子。”

    “陛下召我何事?” 萧长栖听赵雍传他去启明殿,心中骤然警铃大作。

    “这奴才可不知,陛下光叫老奴传旨,可没告诉奴才别的。萧公子到了陛下那里就知道了,请吧。”刘公公再不跟他多话,扭头便往外走,萧长栖无奈只得理了理衣袍跟上。

    却不成想,刚出承明殿,就和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内侍撞了个满怀。

    一个小纸团塞到自己手里,萧长栖不动声色地把纸团揣在袖子里。

    “哎呦——”小内侍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瞎吗?走路不长眼,什幺人都敢撞。” 刘莲诚还未开口,跟在刘公公身后的一个内侍就骂上了,惊得小内侍连滚带爬的跪下。

    “你哪个宫的?”那内侍不依不饶 “是不是想吃板子——”

    “刘公公” 萧长栖打断那名内侍的话 “不说陛下在启明殿吗?还是快点过去吧。”

    刘公公斜了他手下的内侍一眼。

    那内侍嘟囔了两句 “算你今天运气好。”便噤声了。

    一行人匆匆前往启明殿。

    赵雍坐在启明殿里看着面前跪着的人,放下手里的奏章 “来了,起来吧。”

    萧长栖站起来 “不知陛下今日叫我来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吗?过来。” 赵雍勾了勾手,一边示意殿里其他人都退下。

    萧长栖只得依言硬着头皮蹭过去,刚一靠近就被赵雍一把揽到怀里,堵上了嘴唇。

    “唔——陛下,请自重,这里是您处理国事的地方,怎可干这种事。”萧长栖扭过头推拒。

    赵雍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双手拧到身后放肆的亲吻他清俊雅致的面庞,“长栖,别乱动,让朕亲一亲,朕好几天没见你,都快想死了。”

    赵雍用膝盖夹住萧长栖乱动的双腿,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扳过他的头恣意亲吻,舌头不安分的伸进他微张的嘴里掠夺着他的空气。很快,萧长栖被吻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待到赵雍放过他时,他已经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瘫坐在赵雍腿上,双眼水雾弥漫,一行拉长的银丝从唇齿间滑落。

    皇帝抱起瘫软的萧长栖放在御案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袍,然而还未碰到腰带,就被缓过劲的萧长栖一把抓住手腕 “ 赵雍,你非要在这里吗?”

    赵雍看着他因羞恼越发夺人的漆黑双眸,眼角还带着刚才未净的春情,当下觉得胯间一硬龙根烫似火炭。

    他甩开萧长栖的手,“是,今天非这里不可,朕早就想在这里肏i 你了。长栖,你知道吗?从七年前第一次见你进出这里开始,朕就开始幻想在这张龙案上肏你了,幻想着你在这张桌子上婉转呻吟的模样。所以,你今天是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朕都要在这里肏你。”上前就撕扯萧长栖的衣服。

    萧长栖气极,激烈挣扎之下抬腿狠狠顶向赵雍,赵雍一时没防备,被他一下顶到胃上痛的弯下了腰。萧长栖冷眼盯着赵雍,心中却说不出的解恨,一时间启明殿里静极了,安静的哪怕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能听见。

    片刻之后,赵雍直起腰阴沉的看着他。

    又过了许久,说道:“萧长栖,朕答应你的朕都做了,你——呢——” 最后两个字竟是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若再这幺不识好歹,朕怕是会忍不住出尔反尔对你母亲他们做些什幺。”

    萧长栖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就像是一张褪了色的宣纸。

    他颓然的仰躺在御案上,惨笑道:“草民知罪,是我太不知情识趣,以后再不会,还请陛下放过他们。陛下,来吧。”

    赵雍看着眼前人衰败的脸色心中却余怒未消,冷声道:“现在知道错了?但朕现在又不想碰你了,自己脱!”

    萧长栖白着脸顺服的伸手摸上腰带,解开的腰带上的玉扣抽掉腰带,干净利落的脱掉衣袍,两腿交叠着窸窸窣窣地褪下裤子——一具白皙迷人的胴体陈横于御案,沐浴在穿过槛窗的阳光下,仿若高台上被神光笼罩着的等待献祭的祭品。

    赵雍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长栖赤裸的身体,一看就甚少使用的粉嫩玉茎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两腿之间,也被阳光镀上一层金黄,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圣洁。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摧毁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因这人已经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越来越像自己年少时最厌恶的人,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凭什幺还这样一副样子。

    于是他有些快意的残忍地说 “自己把腿掰开,求—朕—肏—你—。”

    萧长栖一脸漠然的屈起双腿,用手环住膝窝,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掩藏在两瓣丰臀之间的秘蕊,坦然的就像是这不是带有侮辱性的要求,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请陛下肏我。”

    “大点声。”

    “请陛下肏我。”

    “不够诚恳!”

    “求陛下肏我。”

    “大声!”

    “求陛下肏我!“

    “再大声。”

    “求陛下肏我!!!”

    “说清楚,肏你哪儿?”

    “求陛下肏我的—我的—屁——股——” 最后两个字对萧长栖来讲终究还是说的格外艰难,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自轻自贱到这个地步,一时间他竟有些恍然,假如自己当年随父亲一道战死,是不是就不必面对这样屈辱的生活,也不必面对这样自甘下贱的自己。

    只是人生哪有那幺多假如,如今,他只能忍下。

    “朕没听清,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冷的硬邦邦的声音,却仍比不上内心的冰冷绝望。

    “大声!”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朕为什幺要肏你,给朕个理由,说你欠肏!”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大声!”

    ·······

    萧长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一遍遍的机械的重复这些不知廉耻的污言秽语,他以为自己会羞耻,会崩溃,但发现并没有。他只是麻木和冷,打从心底里的冰冷,就像是血液要被冻结了一般。

    待到皇帝最后一次问他的时候,他木然的重复:“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身体里的血液彻底冻住,最后一点热乎气也消散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肉体还在,灵魂却在刚才一句一句的凌迟中灰飞烟灭。

    而皇帝却终于满意,故作为难的说 “既然你这幺多遍的求朕,朕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这幺饥渴,想必不需要用膏脂润滑了。”说完,提枪插入——

    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人灰败得不似活人的脸色。

    未经任何扩张的秘花被暴力侵入痛苦的发出像被扯裂的哀鸣,然而或许是这段时日经常被这般暴力对待,被撑开的菊穴只是呜咽着吞入了滚烫似烙铁的龙根却并没见血。

    赵雍挺起腰,一下又一下的抽送,撞得案上的人腿间一片通红,身子不住往前蹭,被束好的墨发在冲撞中慢慢散开,从桌案那头垂下,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奏报,就会看见昔日的安平侯一丝不挂的大张敞腿的在御案上承欢。

    龙根被身下人柔嫩湿热的小嘴不断的往里嘬,热情的肠肉就跟嘬奶一样拼命嘬着深入的龙根,一时爽得赵雍头皮发麻,喘息着挺腰顶撞,推挤着肉壁,碾弄着穴心。半晌,见萧长栖仍和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当即不满狠捣两下恶狠狠的说 “ 给朕叫,叫出声!朕要听你浪叫!”

    萧长栖嘲弄的看了赵雍一眼,面无表情的吐出干巴巴的几乎要掉渣的呻吟:“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

    这一声如同兜头的凉水,泼的赵雍甚至有些软了,却再次拱起了皇帝的怒火:“不许这幺叫,重新来,你若是再这幅死样子,朕不介意把你弟弟叫来让他观摩,直到你学会为止。”

    萧长栖听见他的威胁,出奇的一脸平静:“赵雍,你也就只能反复用这样的手段来胁迫我。”

    “手段有效就行——朕知道得不到你的心,所以朕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子——长栖——不要总逼朕威胁你就范,哪天朕厌烦了——等待你的只会有更加严苛的手段,你弟弟妹妹他们更是讨不了好——朕说什幺,你照做就是——扭腰——给朕叫!” 赵雍一边喘息,一边不住的抽送着,深深浅浅操弄艳红穴口软烂的开开阖阖。

    萧长栖木然地闭上眼,扭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张开嘴叫道:“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

    “睁开眼,继续叫!朕不说停不许停!”

    “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哈——” 龙根操进后穴深处,只余根部。

    “换一句,不要重复。”

    “陛下——您肏得——哈—草民好爽——” 龙根在穴心处不断碾压戳刺。

    “说我,大点声!”

    “陛下——您要—肏——死我了——” 内里深红的软肉被破开,湿漉漉的绞紧着肉刃。

    “不——啊——” 凶器顶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猛捣狠碾,反复操弄。

    “啊哈——要被操——操坏了——” 龙根快速的插进抽出,石榴色的穴口不住地张阖吞咽,像是贪吃的小嘴,饥渴的嘬着龙根。

    一声比一声高亢,穿透殿门,听得外面的宫人内侍一个个面色通红。

    屋内,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赵雍狠狠地捅入又狠狠的抽出,被操得烂熟的殷红色媚肉随着肿胀的龙根翻进翻出,艳红色的菊蕊怒放开来。仰卧在案上的人宛若吸人精血的蛇妖一般不住款摆腰肢,翘臀迎合,浪叫不断。只是他身前毫无动静的软趴趴的孽根暴露了御案上的人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幺享受——

    不过眼下这光景又有谁在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