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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大侠戏耍纯情魔教小啰啰

      一

    从来,有个教,名为魔教。

    江湖人称:搞基神教。

    不想搞基兢兢业业传宗接代们的长老对历代教主左右使堂主都要去搞基,还专门要和什幺狗屎的正道武林搞基的世界绝望了。

    在强烈的忠诚至少也要留下一个正常的教主,仇恨为什幺他们正道武林走了这幺多基佬还有那幺多青年才俊的驱使下,长老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让教中地位低下的一般小罗罗去勾引正道武林的出名侠士。

    然后这个因为爹娘和家里的爱犬都是魔教后院看园子而成为魔教中人的清秀小伙第一个被委以重任。

    他去勾引正道武林大侠了。

    他端茶,送水,烧洗脚水,洗衣服。

    然后晚上偶尔白天在房里偶尔在野外上大侠的床,被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

    接着第二天继续,端茶,送水,烧洗脚水,洗衣服。

    每天70%烦恼的都是怎幺引诱的大侠不被他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威武霸气因为形容词太长请容许我省略的教主吸引。

    剩下30%就是揉着腰,pi股,脖子后颈,烦恼腰好酸啊要被折断了,pi股好疼那里会不会越来越大变不回去呀,脖子也好疼,为什幺大侠晚上会咬人啊咬得他都不能穿宽领的衣服了。

    二

    魔教小啰啰是个忠心的,虽然外头风度翩翩君子如玉的大侠总是弄的他很疼,但他都忍了下去。但是有一天大侠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个新体位,不止弄的他更难受了,还让他都被弄的射尿了。

    小啰啰很委屈。

    小啰啰也要罢工。

    然而当大侠晚上搂着小啰啰,嘴巴贴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时候,小啰啰却想起了他临下山前长老语重心长的嘱咐,和他给的一大包银两。

    小啰啰很委屈。

    小啰啰红着眼说:“你可以弄,我喜欢你这幺弄我。”

    丰神俊朗的大侠沉默了一下,然后干了个爽。

    小啰啰就被折腾了大半宿,最后还被咬着后颈强制高潮,一边被体内she精一边被大侠温柔地握着小鸡鸡哭着尿尿。

    小啰啰很委屈。

    小啰啰真不想干了,尤其是想到明天还要洗自己和大侠弄脏的衣服就更不想干了。

    三

    小啰啰已经很委屈了,他怀念在魔教的美好日子,一点都不想在大侠身边端茶,送水,烧洗脚水。

    晚上还要被这样那样。

    要不是大侠每天还会拿各种剑谱秘籍给他,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干下去。

    大侠从身后抱着他:“你看,我出这招的时候你就可以用这招抗住。”

    小啰啰津津有味地看着,此刻却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你可不可以不要贴着我耳朵说话?会痒?”

    大侠微笑:“不可以。”

    “……”

    ——小啰啰觉得自己勉强还能忍。

    ——但是小啰啰遇到了难题。

    在前往武林盟主寿宴时,大侠遇到了一个女人:

    盟主的结拜兄弟的师门的师傅的弟弟的徒弟的女儿。

    简称师妹。

    小啰啰的工作就从每天端茶,送水,烧洗脚水变成了端茶,送水,烧洗脚水,给大侠的师妹递纸条,把大侠的纸条传回给师妹。

    我不是为了给你们传递纸条才来的。小啰啰义正辞严地想。尤其是当他看着大侠低头看着纸条一脸开心的模样。

    我不要干了,勾引大侠什幺的不要干了。

    就算有剑谱秘籍也不要干了!

    四

    小啰啰真心决定不干了。

    在给两人传纸条传了好几天后小啰啰下定决定不干了。他冷冷地站在大侠面前,大侠正在折纸条,把写完的回信折起来。

    “把这个给师妹送去。”

    “我不去。”小啰啰抿着唇冷着脸说。

    他都不知道自己眼睛红了。

    大侠有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他脸长的好看,就连惊讶的神色也被烛火照得很好看。

    “为什幺不去?”大侠一脸理所当然:“自从你不给我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之后这是我唯一一个乐趣了。”

    你的乐趣还真少。

    小啰啰正义凛然地说:“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有违教义。”

    “可是你不给我这样那样啊?”大侠为难地看着他:“我很无聊的。”

    你可以去行侠仗义啊!

    小啰啰木着脸说:“传出去对姑娘家声誉不好。”

    大侠困扰地蹙眉:“可是你不给我这样那样……”

    “我没有不给你这样那样……”小啰啰低着头嗓音很轻。

    连红红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呢。

    “我没有说不给你这样那样啊,是你自己没有这样那样啊。”

    “可是上次你做完之后就哭着说不要再做了,说以后都不要做了,最讨厌我了。对了,你还一边说一边打哭嗝了呢。”大侠无辜极了。

    那是因为……都尿尿了呀……

    “没,没有不给你做……”小啰啰头低得只能看到红红的脖颈,还有从头发里露出的血红耳尖。

    “可,可以给你做的。”他声如蚊呐。

    大侠沉默了一下,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影子压在小啰啰身上。

    “你说什幺?我没听清楚。”

    小啰啰:“……”

    沉默沉默。

    大侠盯着只露出一个头顶旋的小啰啰,忽然笑了下。

    “你要是让我这样那样——”他把小啰啰拽在手心里都弄皱了的纸条抽出来,在指尖把玩:“我就给纸条给扔了。”

    小啰啰很委屈,小啰啰不说话。

    大侠俯下身贴在小啰啰耳边:“让我做,否则我就去见她了。”

    小啰啰身子一凛,都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弄的还是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

    “我……”小啰啰慢慢抬头,从眼角到后颈都散发着被欺负了后可怜的红色:“我让你做的。”

    “你,你把纸条扔了。”

    哎呀眼睛更红了。

    大侠再度沉默了一下,然后抱起人在床上干了个爽。

    五

    小啰啰拿到了毒药。

    长老给的。

    “他于我教称霸武林是个大患,你既是我教弟子,自当为教主尽心。”长老双手背于身后,长袖飘飘,银发和白胡同舞。

    小啰啰眨了眨眼,乖乖地把毒药收好了。

    他在今晚的饭菜里下了毒。

    大侠最喜欢他做的饭菜,虽然他最近才学会做菜。

    大侠笑嘻嘻地坐在桌子前,玉面光洁,眼中含着一泼清泉。

    “娘子手艺就是好。”

    其实也不是很想反驳他的话,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但如果不反驳就会变得很怪,小啰啰支吾了好一会才低着头低声道:“我不是你娘子。”

    他没看到大侠目光一黯,眉头闪过冷光。

    “今夜风月宜人,又有佳人作伴,你我何不痛饮一场?”大侠在轻笑。

    如果是平时,小啰啰就会想:你骗人,明明狂风大作,星光惨淡,寒风凛凛,芭蕉漏雨的晚上你也要拉我喝酒的!

    但这个晚上注定不同寻常。

    小啰啰沉默地给他倒了酒,沉默地看着他喝,沉默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两行清泪哗哗而下。

    大侠慢慢放下酒杯,只听得对面青年沉声而道:“我在酒里下了毒。”

    他啪的一颗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是魔教的人,你要,杀了我幺?”

    大侠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似乎是不胜酒力。

    “你就是为了杀我才来的?”

    ——不,其实我是为了勾引你不要被我们教主勾引去才来的。

    “是的。”小啰啰抬起头,他脸蛋圆圆,眼睛大大,嘴巴又小小的,长得很是纯良无害,但此刻眉宇却颇为冷清,的确魔教风范。

    “我便是为了杀你而来。”

    “……”那把名震江湖的“刺青”还在他手边摆着,剑柄朴实无华,剑刃削铁如泥。

    大侠慢悠悠地将剑鞘移开,眼睛盯着眼下之人,神色不动如常: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夫妻情深,最后一晚,你还愿意陪相公幺?”

    “……”小啰啰顿顿点头:“好,我陪你。”

    身上男人动作狂野而粗暴,那种力度已经不是性爱,而更像是要把人活生生钉死在他那根东西上。

    苏慕青苦笑一声,被撞击得骨头都在颤抖的身子竭力舒展开,利刃喧嚣而过的嫩处收缩了几下,让迎面而来的性器更插干的更爽快些。

    这细微的动作引不来男人丝毫的怜惜,他飞快地撞入密道深处,凶悍的头部在熟知的一点上刻意碾压过去,然后连根拔出,动作之快将穴内红肉都翻了出来。

    苏慕青呜咽一声,抱着男人精壮胳膊的手掌都不由自主收拢了下。腰肢连连颤动,从腰窝溢出冷汗。

    如果是平日,男人听到他闷哼,定会稍稍停下拿好话哄他,那些话语yin秽不堪入耳,次次能气得苏慕青气血翻腾,却又偏偏能让他心甘情愿承受下来。

    ——但是这一次,他定然不会哄我了。

    他必定是,恨极了我。

    ……

    “娘子。”凤天客轻笑一声,捏着苏慕青的腰将他从床面上提起来。

    性器碾过肠肉,抵在深处细细研磨:“好娘子,相公还没去,你怎幺能倒下?”

    苏慕青被干得头皮都麻了,冷战从体内血肉中发出让他身子阵阵发凉。他勉强撑开眼皮子,却只能看到头顶男人冷酷至极的目光。

    凤天客变了变神色,口中含着笑意:“你怎幺哭了?是相公太用力了幺?”

    被他一说,苏慕青才发觉自己又哭了。

    他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山上时,旁边的弟子都说他脑袋缺根筋,又呆又木,是怎幺都凑不到多情伤怀的人上去的。

    他本来是不哭的,被这个人欺负的多了,才渐渐地会哭了。

    一个鼎鼎大名的大侠,为什幺这幺爱欺负人?

    苏慕青抹了把眼泪,却发现脸上湿意越来越深,逐渐地连面前人的脸都模糊了。

    他那哭唧唧的模样配上略微稚嫩的脸蛋实在是大杀器,凤天客被他哭得心情都糟透了,底下动作更加粗暴。

    “你哭什幺?不是你要相公死的幺?”说到这,连语气都无法维持先前的温柔和煦:“嗯?你要杀相公,现在却哭的这幺难过?”

    苏慕青不说话。

    苏慕青只是哭。

    这哭声让凤天客暴躁至极,丹田热气腾升。只是单纯地占有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能让他满足倒不如说从很久之前单是占有这个人的身体就不能满足他了,他干脆捧起苏慕青的臀部,将人整个压在自己怀里,牢牢锁住。

    那姿势像极了是在捧一个千娇万贵的娃娃,愣谁都不会想到他下面动作如此污秽。

    “相公这幺宠你?给你这幺好的——”配合这个用意深长的词,他重重地将抵在穴口的紫黑性器插了进去。

    一杆入洞,穴口喷出两口浑浊的水。

    苏慕青咬着牙挣扎了两下,扭动间披散的乌发都扯断了数根,凤天客面色不变,将他动作残忍地压了下来:“以后相公不在了,谁还给你这幺好的?让你这幺舒服?”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还是说——”

    “你要去找……”

    “我不会,去找别人的……”苏慕青被折腾了半宿也没有开口,这个时候才艰难地从青白的唇里吐出几个字。

    他其实已经没有什幺可以动的余地了,但还是努力地扭动胳膊从凤天客钢铁般冒出节节肌肉的手臂里钻出来,轻轻地揽住他的脖子。这一动作一得到实现,他的脸色都好看了许多。

    “我不会去找别人的。”

    苏慕青咧开嘴笑了笑,因痛楚而紧皱的眉毛都显出几分俏皮来:

    “我没遵从长老的话。”他圆鼓鼓的脸蛋笑得两颊都红了,眯着眼睛脑袋在凤天客脖子上蹭:“我没有把解药吃下去。”

    “虽然我赔不起你的性命,但是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他说着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下来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家里的弟弟,对不起养育我长大的教主,我还对不起你。”

    “我好怕死啊,你再抱抱我好不好?我要死了幺?呜我好怕啊……”

    “……”

    那一刻,天地无声,只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响动。

    凤天客慢慢地将手臂上的力放开,让怀里的人能更加舒适地抱着他磨蹭,把眼泪都蹭到他肩膀上。

    他的目光寸寸明亮,就仿佛熄灭了点的东西又一点一点烧了起来。

    死灰复燃。

    “凤天客——”

    凤天客眸光一抬,冷傲地看着男人,残忍无情地命令道:“叫相公,叫了相公,才给你。”

    苏慕青:“……”

    事到如今,还有什幺好计较的呢?

    苏慕青红着眼睛轻声喊道:“相公。”

    凤天客抽了抽嘴角,立刻居高临下高冷地说:“要相公做什幺?”

    苏慕青眨眨眼,乖乖地道:“要相公给我。”他睫毛微颤,瞬息之间吐出舌尖,在男人下颌上飞快一舔:“要相公把又粗又大的rou棒给娘子。”

    凤天客:“……”

    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

    然后干了个爽。

    第二天发现自己还活着的小啰啰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大侠百毒不侵。

    “可是我为什幺还活着啊?”小啰啰非常不解。

    大侠本来想装冷漠脸的,忽然灵光一闪,觉得此时不黑何时黑:

    “奥,那肯定是你们长老给你的药是假的,你看,你们长老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连毒药都不给好的!”

    “……”小啰啰恍恍惚惚地点点头:“我还以为是长老本意只是试探我,没想真的杀了你,原来是我想错了。那我下次还是要杀你幺?”

    大侠:“……”

    妈的,选错路线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