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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耐的傷害。(一)

      “啊……不……”伴随着娇弱的呻吟,超大的圆形大床上交叠的两人的身影正有节奏地起伏着。
    女人的双手被男人反剪在她身后,而他则埋首于她那因他的孟浪抽插而晃动着的双乳间,以近似粗暴的方式轮流啃咬着双乳上的红果。
    “啊啊……景……别、啊……”女人除了软声求饶再无他法,男人每次的深插都让坐于他身上的她紧张地抬起臀部,再随着他稍微的撤出而再次坐下来,男人便会看准这个机会又一次深深地挺入,快速地碾过那些企图阻止他的皱褶直抵她的花心深处。
    “啊哈……好胀……景……景……”高潮之际,女人声声唤着男人的名字,柔媚的嗓音落在男人的耳里反而是一种激励。乾脆而轻易地将她抱起,抬起她的双腿,在不分开彼此的情况下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跪撑在床边。
    “抓好了小箹……”男人低沉的叮嚀。在女人来不及反应时便开始狂猛地摆动起他结实的臀部,他双手托着女人的双臀,以保证每次的捣入都能触及她的敏感点。
    “啊啊……”从肿痛的下体和因撞击而疼痛的臀部慢慢燃起的蚀骨酸慰,还有那不绝于耳边的羞人交合声……女人缓缓地闭上双眼,这就是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疼,但爱。
    “小箹,我们一起……”男人搂紧她的腰,在她的颤抖和尖叫中释放出所有的慾液。单景细密的吻着余箹的脖子,亲密得就像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
    她却躲开他的吻,拉开他缠在她腰上的大掌。即使身体的力气所剩无几,她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捡起丢在地上的内衣裤,一件件穿上。
    单景蹙起眉头,也起身朝她走去。正当余箹要扣上内衣的釦子,他却大手一伸直接罩住她的一隻雪乳,情慾意味仍浓地开口:“今晚留下来?”
    她转身,笑得风情万种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单先生,你别忘了,你可是别人的未.婚.夫哦。”她加重「未婚夫」叁个字,意在提醒他。
    单景一把将她抱紧,“把我从订婚宴上拐跑,你不应该负责任吗?”
    “呵呵……”余箹自嘲地摇摇头,“把你拐跑的,可不是我。”她挣脱,乾脆地退出他的怀抱。
    她的话让单景陷入沉思,看着她离开的窈窕身影,他总觉得……她似乎不一样了。
    余箹回到家门口已是深夜十二点半了,她真的没想到,单景会那么疯狂……在那叁个小时的欢爱里,他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姿势,在房间的每一个地方……
    想到这里,她还是会觉得害羞,脚下也跟着一软。没等她摔下,一双有力的铁臂及时箍着她的腰,让她只能倒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怀抱和气味让她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只是,此情此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程肃将她抱起,拿过她手上的钥匙开了门。
    一进门他就熟门熟路穿过走廊来到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他长舒一口气:“我回去了。”
    “……学……学长……”再叁挣扎,余箹还是叫住了他。
    “余箹,最好你能当我是一辈子的学长。”程肃看向她。深邃的眼眸中藏着她看不见的伤,他不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甚至以为她今晚都不会回来。
    可他还是在她家门口守了一个晚上。
    “一辈子太长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永远的,“学长,可我真的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学长……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值得,一点也不值得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
    程肃微微扬唇,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你知道我做不到。至于你好或不好,不是由你来评断的。早点睡,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