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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似有若无的清香更是扰乱心神,以至于顾问渊看见她发丝滑落的瞬间,便像是遭到了突然一击,骤然往旁侧退开。
    “哎——”
    阮枝措手不及,连忙摁住他,“别乱动。我还没开始,你这就退缩了?”
    顾问渊满脸生无可恋地被她按着锁骨下方的那块区域,半仰着脑袋望向墙壁边缘:“你的头发落下来了。”
    阮枝懵逼脸:“所以呢?”
    顾问渊的表情更想死了,顿了好几秒,才丧气地吐出一个字:
    “……痒。”
    阮枝“哦”了声,伸手将头发拨到脑后,随口道:“比起疼,你更怕痒?”
    顾问渊眼风扫过,就看出她的小九九:“你最好打消那些歪心思。”
    “嘿嘿。”
    阮枝回了他两声贱气十足又充满无限想象的笑,偏偏表情一如既往地纯良无害,耀眼得让人晃神。
    顾问渊万念俱灰地看着墙上的斑驳旧影,十分后悔自己答应跟着阮枝过来。
    阮枝将伤口内的阵法残留清除干净,问道:“感觉如何?”
    顾问渊的脑袋别开,视线游移:“还好。”
    “看来你确实很能忍疼啊……那我就开始上药了。”
    阮枝抵在他肩上的指尖随之收回。
    顾问渊无形中松了口气,心底却莫名生出了隐隐的失落。
    阮枝倒了两粒药丸在掌中,递到他面前:“吃下去。”
    顾问渊慢慢地抬手。
    他确实很能忍疼,但疼痛带来的固有反应他无法消除,此刻已然是身心俱疲了。
    阮枝看他脸色煞白,动作又那么吃力,索性将手凑近他嘴边:“张嘴。”
    顾问渊目光惊异地看她。
    阮枝趁机合拢掌心,三指捏了下他的下颌,用巧劲打开他的嘴巴,而后便干脆利落地将药倒了进去。
    ——顺便还给他喂了口水。
    顾问渊:“……”
    阮枝打量他的神色变化,贴心地关切:“噎着了么?”
    顾问渊顿了顿:
    “没有。”
    他的右手手指反复地攥了两遭,幅度很小。
    阮枝洒了药粉,开始为他包扎。
    伤在肩膀,包扎时便不免要从他肩下绕过,动作之间循环往复都是常事。
    阮枝心无旁骛,全神贯注。
    顾问渊饱受折磨,难以安坐。
    他本来已经逐渐适应,那股清香的气味却随着她的动作忽远忽近,变化间引得他心绪起伏不定,几乎差点就要伸出手去。
    “好了。”
    阮枝全然不知他的煎熬,包扎完毕后便站起往后退开,“你感觉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唔。”
    顾问渊一连麻木地轻动了动左手臂,“很好。”
    原来上药包扎竟然是一件比受伤还要难熬的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怪事。
    阮枝对自己的成果也颇为满意,唇角短暂地掠起:“以后每两天换一次药就行,你可以回去了。”
    顾问渊没动。
    暧昧不清的氛围消弭,夜间的萧索冷寂重归于此。
    阮枝握着药瓶的手停在半空,她没有去看顾问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如之前那么有压迫性,仍然令人无法忽视。
    她道:“你还是怕我会说出去?”
    顾问渊不答反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去禁阁?”
    难道问了你会说吗?
    阮枝嘴角轻撇:“不论你为什么要去、以后还要不要去,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在这个戏份中的人设就是这么爱情至上嘛。
    顾问渊稍默:“即便我做的是恶事?”
    阮枝似被这句话吓着,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些许,缓了几息才道:“……那我也没办法去告发你吧。”
    这话是违心的。
    她本身肯定会想阻止,但既然是假设,反正是假的。
    顾问渊眼睫搭下,唇角却翘起来一点,眉心舒展瞬息,整张脸的表情又很快切换到一片漠然:“作为你替我处理伤口的谢礼,你今夜在为何事烦心,不妨说给我听听?”
    阮枝嘴硬道:“我可没有烦心事。”
    “不是烦心谁会大晚上出去散步?”
    顾问渊身形坐正,完好地右手搭着桌沿去倒水,“要么是脑子有病,要么是吃饱了撑的,你是哪种?”
    阮枝:“……”
    顾问渊望着杯中渐渐上浮的水面,轻描淡写地道:
    “而且,就你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一眼就看出来你有心事了。”
    有吗?
    阮枝以为自己当时的表现还挺活跃了。
    “从语气到神态,都和你平常的样子相去甚远。”
    顾问渊慢条斯理地倒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