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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得出?结论——过敏了。
医生给?开了内服的过敏药和外涂的药膏。
从?医院出?来,季悄吟就说:“你改签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回国。”
宋总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几天堆了一大堆工作?……”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悄吟生硬打断:“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他瘪瘪嘴,委屈巴巴,“身体重要?。”
“知道就好。”
“那我晚上住哪儿?”
季悄吟本想让他住酒店,但?想起这人在医院尽心尽力照顾了她三天,寸步不离,有求必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他过敏了,实在不好把他丢到?酒店自生自灭,那样未免太不厚道。
但?宋雁书肯定是不能住她家的,毕竟有何君在,多不方便?。
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住酒店,我去照顾你。”
宋总求之不得。
心里高兴得要?死,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眼巴巴地望着季悄吟,感激道:“辛苦你了,悄吟。”
季经理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住院,你照顾我,现在你过敏,换我照顾你,礼尚往来。”
——
两?人回公寓拿行李,准备去住酒店。
谁知竟接到?何君的电话,“悄吟,我姐和我小外甥来荷兰旅游,我这两?天要?陪他们,就不回去住了。你照顾好自己哈!”
季悄吟:“……”
这是不是太顺利了?
如此一来,自然没?必要?再去住酒店了。待在熟悉的环境,总好过在酒店客房和宋雁书大眼瞪小眼。
季悄吟抬了抬下巴,面目表情,“晚上你睡沙发?。”
宋雁书:“……”
“悄吟,你真狠,让病人睡沙发?。”
“我也刚出?院,我也是病人。”
宋雁书:“……”
一到?家宋雁书就被季悄吟摁头吃药。
内服的过敏药是吃了,还?剩外涂的药膏没?抹。
宋雁书把自己能抹的地方乖乖抹了。还?剩后背一些够不到?的地方,只能求助季悄吟。
他态度诚恳,双手奉上药膏,“辛苦季经理了。”
季悄吟觉得这厮这副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狗腿。
她从?他手里接过药膏,一只手撩起他身上的羊毛衫,后背蛮严重的,红疹起得又密又大,密密麻麻,像是一张巨大的红网,瞧着着实吓人。
宋雁书又管不住手,动不动就去挠,东一爪子,西一爪子,到?处都?是红痕。
后背的皮肤又热又烫,女人微凉的指尖缓慢经过,宋雁书忍不住轻轻一颤。
她做事?一向耐心细致,此刻竟发?扬得特别好。不紧不慢,指尖趟过皮肤,细细将药膏抹匀。
药膏很清凉,味道也清新,淡淡的幽香。但?宋雁书却觉得后背一片燥热,尤其是季悄吟手指划过的地方。
思维不受控制,逐渐心猿意马起来。
羊毛衫没?脱,脖颈往下,沿着手臂的一大圈被衣料严严实实遮住,季悄吟擦不到?。想撩起来,羊毛衫又太贴身,撩不起来。
季悄吟无奈,只好沉声?吩咐:“把衣服脱了。”
宋雁书:“……”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衣服不脱有些地方涂不到?。”她斜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放心,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宋雁书:“……”
“哦。”
宋总乖乖脱衣服。
衣料一除,涂药膏是方便?了。与此同时男人的好身材就完完整整,彻彻底底暴露在季悄吟的视线范围内。
硬实的腹肌,流畅的腰线,挺直的脊背,除了起了红疹不美观,其余一切都?堪称完美。
季悄吟涂着涂着,耳根就红了,双颊热得厉害。
好不容易才涂完,她又嘴贱多问了一句:“下面要?擦吗?”
宋雁书:“……”
不问还?好,这一问周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空气凝滞,不再流淌。
好像有一颗火种被人毫无征兆地丢进干燥的草堆,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室内的空气即刻被点燃。
气压很低,燥热难当。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季悄吟恨不得一头撞死。
大型社死现场,她尴尬得都?能生生抠出?两?室一厅。
她慌乱地丢下药膏,只想遁地走。
刚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出?一只脚,立刻被人抓住了右手手腕,男人发?烫的指尖紧贴住她手腕上的那点皮肤,她瞬间被烫到?,头皮发?麻,立在原地。
很快手腕处传来一道力,有人往下轻轻一带,季悄吟跌落进一个温热熟悉的怀抱。
宋雁书整个圈住她,熟悉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