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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幕情形实在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一般,可待要回忆,便如云雾横在眼前,始终隔着一层,杳杳渺渺不可寻。谢窈为这一撞神?魂才?重?回体内,她不好意思地捋了一下耳发,莲步轻挪地走?上前去:“郎君唱的什么。”
祁明德已上前驱散了方才?围过来的人群,为二人隔出相处的空间。斛律骁笑了一下,放下了怀中的琵琶,未说?实话:“谁家?女子能行步,反着裌襌后裙露。天生男女共一处,愿得两?个成翁妪。”
却?是说?男人女人天生就?该在一处的《捉溺歌》,谢窈听出这是首男子向女子求爱的歌辞,惘惘蹙眉:“妾不是,已经是郎君的妻子了吗?何故又有这一说?呢。”
“可是我,还从未正式向女郎求过婚呢。”
成婚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向她求婚又是什么道理。她惘然不解,抬眸触到他明亮灼热的视线,心知这定又是他故意说?来捉弄她的了,霎时间兴致全无: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几人于是离开。依旧是如白日般二人一骑地行走?在晚风里,青霜等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夜风温柔,头顶浩瀚的星空上落星成雨,斛律骁轻拥着她,策马缓缓地在仿佛无边际的草原上走?着。
她方才?的反应并不如他预料之?中的喜悦,斛律骁有些失落,问她:“窈窈今日开心吗?”
“嗯。”她点点头,这一声却?有些疲惫。
“困了?”
斛律骁浅浅啄了下她耳垂。
一阵细微的酥如电流在耳郭上蹿开,短暂地微麻。见她未曾抗拒,他变本加厉地在她半边莹润脸庞上落下连串的吻,手亦不老实地隔着衣料揉捏起来,一阵心猿意马。
谢窈被他吻得有些意乱情迷,又十分害怕给人瞧见:“别……”
斛律骁不言,眸子里的两?簇光却?如暗火燃烧,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声音有如蚊鸣:“等回去……”
丰盈雪肉上的力道只增不减,令她很快软了半边身子。她害怕在马背上被他如此狎弄,拼命躲着,几乎是哭了出来:“……待回去,我侍奉郎君就?是了……我不想在外面。”
斛律骁便笑:“谁说?要你侍奉了。窈窈今日跳舞可是累了吧,是该我伺候窈窈才?对。”
他的伺候,与她侍奉他有什么不同?谢窈纤骨颤栗,马速却?突然疾快,不出一刻钟便回到了上午新搭建的、供二人居住的毡包里。
他抱着她迅速利落地跳下马来,径直入帐,将她放在一方新运来的高桌上,火热的唇便覆了下去。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发,吻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退缩,却?又被他掌着后腰,退无可退。他气息强烈到有如春日蛰伏初醒的兽,几下便将她迫得毫无反抗之?力。谢窈推他:“不不不……先?去洗……”
斛律骁于是又抱了她去放置浴桶的屏风后。所幸祁明德已贴心地备好了热水。他将她剥得寸缕不剩,如石投水般抱着她双双踏进?浴桶里,发出巨大?的水声。
约莫两?三刻钟后,浴桶里的声响才?停了下来。
谢窈已经精疲力尽。她本体弱,方才?的舞蹈虽然简单,却?也已耗费了她不少的气力。此刻再?像条涸辙之?鲋鱼一般被他按在浴桶里求欢,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眼见她的确累着了,斛律骁也没强求,抱着她跨出浴桶,扯过衣架上搭着的大?巾擦净了她被水珠打湿的身体。
两?人还保持着方才?相连的姿势,四目相对,她脸上唰地红了,又抗拒地推他:“你……还没好吗?”
这一推却?只触到腹下坚硬紧实的肌肉,以及那道刀口来。谢窈面上慢慢地腾起红云:“我……我想洗一洗……”
“还没好?”他笑,明知故问,“还没好是什么意思?”
谢窈知他戏弄,羞红了面并不言语。他似又反应过来一般,道:“这个啊。”
“不急,让我的小青骓多?留一会儿吧。多?堵一堵,免得他又要很久之?后,才?能和我们见面。”
她不解:“什么是小青骓?”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榻床畔,男人稍稍沉默了片刻,俯身在她耳侧低道:“窈窈忘了么。青骓,是我的小名,小青骓自然就?是……”
他语声越来越低,忽而凑近她耳畔悄声地说?了一通。谢窈羞得面红耳赤,她逃避地撇过半边绯红的脸颊,在心间轻轻啐他:真是个下流胚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引用:《燕子》
没写完,太困了先发吧,之后21天都不会有榜单好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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