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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似乎不知道此事,顾亭远心里松了口气,答说起来:“宽裕多了,当时沈氏女捐银,皇上高兴极了,连连大笑,一扫近日来的愁闷,跟前伺候的都松了口气。”
    两人不约而同避过沈雪蓉不提。
    说了些家国大事,又说朝中大臣的八卦,以及孩子们间的趣事琐事。
    不相干的事,提它做什么?
    谁也没往心里去。而沈雪蓉被赐婚给边关一个颇有威名的军官,嫁去了边关,这事就更与他们不相干了。
    顾亭远这几年有点小心思,他想跟妻子再生个女儿,如此儿女双全,当是个好字。
    哪怕知道妻子生产时会很受罪,他的眼前仍旧常常浮现出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的模样。
    直到国子监读书的儿子放假回家,一整日缠着他母亲,牛皮糖似的粘着人,顾亭远黑了脸,彻底打消了心思。
    他想起儿子小时候,那般粘着妻子。若是再生个孩子,不论男女,以妻子宠孩子的脾气,少不得好几年的工夫,她眼里看不见他。
    罢了。
    顾亭远觉得现在就很好,儿子在外读书,一个月回来三日,他和妻子两人过日子,她眼里愈发只有他一个,做点什么都会想着他。
    这样就很好了,顾亭远非常知足。
    所幸他没有开口,以后也不必开了。
    这日下衙后,他去顺福酒楼买了妻子爱吃的酥肉丸子,面含笑意地往家去。
    第148章 女主早亡的母亲1   还有药没有?
    上次的任务, 自然是不及格。
    韶音搅合了男女主,两人没能在一起,绝绝对对犯了忌讳,不可能及格的。
    但韶音不往心里去, 灰灰也没有。
    对灰灰来说, 它都做成那么多次任务了, 还得过优秀,偶尔一两次不及格怎么啦?
    完全不影响什么。
    何况, 主脑奖励的绩点也就那样,它都看不眼里。
    “上次我给你抓的剧本还不错吧?”灰灰搓着手说道,“这次还是我给你抓?”
    韶音拒绝了:“我自己挑。”
    “为什么?我抓的不好吗?”灰灰费解。想想上个世界, 她多中意顾亭远啊,还为了他学做菜, 等顾亭远都成为四五十岁的老头子, 她还会亲自做衣裳给他穿, 哄他开心。
    让灰灰说, 她如果不是真的中意顾亭远,不可能做这些事的。
    “我自己挑。”韶音不解释, 只淡淡道。
    诚然, 后来养娃哄汉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但是韶音还记得刚开始进入世界时, 对角色不满却不得不继续的憋闷和怒气。
    她是不可能再让灰灰挑剧本了,以后都是她自己选。
    “多拿几个给我, 我挑一挑。”她道。
    灰灰闻言便甩出十几个剧本来, 口中嘀咕道:“有什么好挑的?早晚都是你做,你现在不做,以后也得做。”
    它就只有她一个任务者, 换而言之,它所有的任务都是她来完成。这样的话,还挑什么啊?
    韶音轻笑一声。
    “那可不一定。”
    “什么意思?”灰灰皱眉,很快它想到什么,兴奋起来:“对!我以后还会绑定其他任务者!说不定会有很多很多的任务者给我干活!”
    若是那样,还真就像她说的,不一定都是她干。
    清了清嗓子,它道:“好,你挑吧!捡你喜欢的任务做,剩下的留给后来者们!”
    韶音正在浏览剧本,闻言挑了挑眉。
    “嗯。”她随口应道。
    灰灰没指望从她那里听到感激涕零的道谢,刚绑定她的时候,它还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现在么,呵呵。
    她愿意做任务它就谢天谢地了。
    它可是记得,曾经惩罚她的雷击手段都是给她充能喂饭。她如果撂挑子不干,它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奇怪,我怎么一直扫描不到其他灵魂体?”要说它出厂这么久了,一直在不停地寻找其他可以绑定的任务者,但是奇了怪了,连根毛都没有。
    韶音倒是知道原因,但她是不可能告诉它的。告诉了它,它就要炸毛了。
    “会有的。”她不走心地安慰。
    灰灰嘀咕了几句,就不说了,开始跟她一起挑剧本。
    “就这个吧。”韶音很快选定一个。
    这是一个古代背景的剧本。
    女主的生母早逝,父亲很快再娶。后娶的这个,面甜心苦,嘴上说着对她多好多好的话,实际上要多敷衍有多敷衍,而女主一旦挑破,她就开始诉苦,自己这个后娘多难当,孩子怎么都不满意,巴拉巴拉。
    没几年,女主就被父亲恶了。而继母的肚皮很争气,先是生了一对龙凤胎,陆续又生了两个女儿。龙凤胎聪慧可人,后来生的两个女孩儿也活泼可爱,家里热热闹闹的,只是这热闹与女主无关,她是个没人爱,没人教,没人在乎的小透明。
    好在她母亲生前有个手帕交,人死茶不凉,逢年过节就会送来礼物,有时是信得过的嬷嬷来送礼物,有时她儿子还会乔装打扮跟着前来,只为了看看女主过得好不好。
    继母很不喜欢这家人,这总会提醒她,在她前头还有个女人生活在这里。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嫁的男人心里还记挂着亡妻,在书房里藏着亡妻的画像,时常喝酒悼念。
    她很用力地挑拨,说那家人这样做,好像他们夫妻对女主不好似的。挑拨得多了,女主父亲就信了,开始让女主拒绝来往。女主拗不过父亲,含泪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