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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戚浅被他治愈,再也不想肖淮言。
    肖淮言又撩拨了她几次,没得到反应,还被拉黑了,眉头一挑。
    恰在这时,韶音回国了。
    肖淮言顿时将戚浅抛在脑后,转而去堵韶音。
    *
    韶音不想见他。跟灰灰说了一声,监控肖淮言的动向。
    于是,不管肖淮言去学校堵她、教室堵她、宿舍楼下堵她、乃至小区门口堵她,都见不到人!
    韶音回国两个月了,肖淮言愣是没见过她一次!
    一开始他很不信邪,卯足了劲儿,非要捉到她不可。但是时间久了……
    他放弃了。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长性的人,将此归因于两个人实在没缘分,遂罢手了。
    又跟从前一样,过上贵公子的奢靡生活。
    换女友,换豪车,喝酒。
    他没有再骚扰韶音,也把戚浅忘在了脑后。
    转眼间,三年过去。
    盛总被判三年,被放出来了。
    他刚一出狱,就被盛菁菁给狙了。
    盛菁菁恨他把妈妈告了,设了个局,又把他弄进去了。
    盛川景得知后,嗤笑一声,没有理会。
    盛妈妈压根不知道这事。她踏实工作,已经升职为财务主管,日子过得充实快乐。别说她不知道这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理。
    曾经有头有脸的男人,出狱再蹲进去,连点水花都没掀起来。
    这一年,韶音大四。
    她成绩优异,在一家外企实习。
    经理很喜欢她,跟其他公司谈合作的时候便将她带在了身边。
    这一次,是企业们开交流会,韶音跟着经理出差。好巧不巧,肖淮言在同一家酒店住宿。
    两人在电梯里打了照面。
    “纪音。”肖淮言看着她,眼中露出惊艳,“见你一面不容易啊!”
    韶音笑笑点头。
    如果不是她准许,肖淮言见不到她。
    “好久不见。”她微微笑道,“肖少最近好吗?”
    肖淮言看着她移不开眼。
    三年不见,小丫头长大了。
    曾经的简单马尾辫,烫成了波浪大卷,蓬松披在身后,衬得腰肢纤细。
    她皮肤如瓷,精致无暇。眉眼清雅,气质姣好,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痒难耐。
    他不正经地靠近了她,低头道:“想知道我好不好,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韶音神态自然,微微笑道:“太忙了。”
    真是万金油的回复。
    肖淮言抵了抵腮帮子,低声道:“一起吃个饭?”
    目光灼灼,盯着她不放。
    这三年,他又交了许多女朋友。
    偶尔也会想到韶音。
    有时是在商务场合中见到纪陌,从而想到她。有时是追到了难追的女孩,也会想到她。
    她是他遇到的最难追的妞儿。
    之前见不到也就算了,现在终于见到了,他心思再次蠢蠢欲动,认为是两人的缘分又来了。
    韶音笑着点头:“好啊。”
    “真的?”肖淮言面露惊喜,随即道:“好好好,想吃什么,我请!”
    韶音随口道:“吃西餐吧。”
    “没问题!”肖淮言应道。接下来,他殷勤得不得了,事事体贴关照她。被路人看见了,还露出羡慕的眼神,好像在说这样的追求者真不多见。
    韶音从容接受他的殷勤。
    肖淮言热情之极,问她这几年做什么,又说自己在做什么,侃侃而谈。
    但韶音话不多,总是微笑,偶尔才答上两句。
    渐渐的,肖淮言的兴奋劲头褪去。
    他察觉出她的客气和冷淡。
    笑容敛没,他没忍住,问道:“你还喜欢盛川景?!”
    韶音被他逗笑了,餐巾纸掩口,很是笑了一会儿,才抬起盈盈笑眼:“怎么?又要找他麻烦?”
    说到这里,口吻轻松,又有些若有若无的轻蔑:“恐怕你做不到了。”
    如今的盛川景,跟当年可不一样。
    他自己的公司如日中天,盛世渐渐也被他拢在手里。
    肖淮言只不过是肖家子弟,还不是掌权人,他爸爸都不敢跟盛川景开火,何况是他?
    脸色阴沉如水。
    “你一直瞧不起我,是不是!”
    韶音眉眼平淡,一丝一毫的慌乱都没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肖少说什么呢?”
    她的否认,在肖淮言这里就是承认。
    “啪!”将刀叉拍在桌上,黑着脸离去。
    韶音轻笑。在服务员过来问她时,便说:“我朋友有事先走了,没什么事。”
    低头继续用餐。
    免费的牛排真好吃。
    肖淮言离开后,憋了一肚子气。
    越想越气!
    如果盛川景混得不好,倒也罢了,他会嘲笑韶音眼光差。
    但现在,盛川景的地位很高,他根本不能奈何他。韶音是这样,戚浅也是这样,她们都喜欢盛川景。
    肖淮言不甘心。
    他是个肆无忌惮的人,心里不舒服了,就要搞点事情。
    还没等他搞事情,机会就送上来了。
    他回到酒店后,刚要走进电梯,就被身后跑来的女孩子扑过来,咖啡倒了他一身!
    “你白痴啊?!”他被烫得变了脸,拿出手帕擦拭起来,“平地都能摔!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