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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来生热了。”
    嘉禾没听太懂,什么叫以肌肤之亲来生热,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炭盆和汤婆子都没用,那便意味着靠外力无法将热传给他。如若靠外力不行,便只能让他自发生热。”岑雪卉道,“夫妻之间肌肤相接之时,身体便容易生热。”
    岑雪卉瞥了嘉禾一眼:“你们是夫妻,这你总该懂吧?倒也不必真做什么,他现在的身子也撑不住折腾,只需点到即止便可。”
    嘉禾沉默点头承认。
    她自然是懂的,她同沈云亭成了两辈子的亲,在那回事上处得格外好。
    只这最后这个方法,她实在不愿用。
    嘉禾先去药庐库房寻了炭盆过来,将炭盆放在离沈云亭躺的床不远处。
    秋日的夜虽尚算凉爽,但屋里生了炭便觉得闷热得慌,嘉禾额上沁出细密的汗,脸颊也因闷热而泛着层红。
    然而沈云亭的手依然冰凉凉的,嘴里不停地喊着冷。
    炭盆没用,嘉禾又忙去灌了汤婆子塞进沈云亭被窝里。
    她期盼着沈云亭多少能好一点,可事与愿违,沈云亭依旧喊着:“冷。”
    嘉禾想沈云亭还有力气说话,应该还能撑下去,可渐渐地他连冷也没力气喊了。
    嘉禾探了探沈云亭的体温,手一触到沈云亭便吓了一跳。
    他快凉透了。
    只剩下那个法子了。
    58.  第 58 章   心肝宝贝
    嘉禾颤着手探向沈云亭的鼻息。他的鼻息几乎已经微弱到察觉不到了。
    “沈云亭, 沈云亭,思谦……”嘉禾试着唤了他几句,“你别这样, 你说句话?”
    沈云亭昏沉间小指曲了曲, 似是微弱地回应了她。可这之后,便再无任何反应。
    他的鼻息似乎感觉不到了。
    嘉禾呆愣着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沈云亭看, 猛然间眼睫开始止不住的乱颤,她的眼睛流不出一滴眼泪,心却沉到了最底下。
    酸楚、麻木、悲伤、不忍各种复杂情绪纷至沓来涌进她的心。
    沈云亭要死了。
    原来看着他死是这个滋味。
    不好受。
    眼前这个沈云亭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去死?他救了她却要去死。前世那个混蛋放弃了她却活得好好的。
    凭什么?
    凭他够恶心, 凭他够冷情?
    为什么对她好的那个沈云亭就该去死?
    嘉禾油然而生一种不甘, 在掺着浓浓不甘的复杂情绪席卷之下, 她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她脸上多了一丝决然。
    她的手缓缓解开襦裙上的系带, 褪下绣鞋和罗袜。她摘下绾发的玉簪,顷刻间如瀑的青丝垂在她秀颜两侧,在腰间散了开来。
    嘉禾白透润泽的雪肤上,因屋里的炭盆而起了一层薄汗,似起了潮气, 将她整个人都衬得朦胧了起来。
    她没入锦被之中,扯开沈云亭身上所有妨碍她的东西……
    岑雪卉说的最后一个法子,着实有效,不消半个时辰, 沈云亭的手便开始回暖,他的呼吸也渐渐开始恢复。
    他又开始同之前一样, 迷迷糊糊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嘉禾。”
    嘉禾闭上了眼继续,只消他慢慢清醒便好了。她想他定能熬过今夜。临近日出,沈云亭出了一身大汗。嘉禾从锦被中起身, 换上衣服,当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昨夜的事她不会告诉沈云亭。
    大约鸡鸣之时,沈云亭缓缓睁开了眼睛,昨夜他仿佛做了一场不可言说的梦。他自觉自己自控力极强,可到底受了重伤,意志力过于薄弱,这才没忍住做了那样的梦。
    他仿佛刚从深渊中爬上来,全身都脱了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嗓子干裂嘶哑发不出声音。他身上已经换了身干净的粗布麻衣。
    嘉禾正靠在不远处的小桌上闭眼小憩。她一直守在他身边。
    木门响起“嘎吱”推门声,沈云亭略有防备,下意识闭上眼。
    岑雪卉端着薄粥小菜和沈云亭的药推门进来。嘉禾眠浅听见声响慢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