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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璟雯的警觉。
竟是传音珏!
*
“这传音珏,怎么说也是个法器,怎么会混落到普通的首饰铺子?”景丞诧异地问道。
“不知道”余璟雯皱着每天:“而且它并不在架子上,而是被放在托盘里,前一个顾客刚刚看过它。”
“然后还没看上?”景丞不可置信地看着袁夙:“咱们云之彼端的传音珏,在上修界可是买都买不到,在你们这就当普通的玉佩卖!”
“现在这是重点吗?”余璟雯怒道:“重点是云清仙尊来过这里!”
师尊来过这。难道那个打着青色纸伞的人真的是师尊?
可,师尊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将传音珏变卖?
“不见得。”袁夙身后的蓝康突然张口道:“纵使这真的是云清仙尊的传音珏,但未必是云清仙尊本人将它出售的。或许是被偷了或者不慎遗失也说不定,是吧君上。”
“嗯?”袁夙在一旁想事情正想得出神。忽地被蓝康一喊,还吓了一跳,赶紧回神道:“嗯,正是。”
没错,蓝康说得对。
师尊是万万不会将传音珏变卖的。一定是有人窃取了师尊的传音珏,或者就是师尊来此除祟,不慎掉落也未可知。
带几人散去,袁夙拿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一张纸。
那是裁缝铺老板留下的单据。他紧紧盯着上面的字:男女婚服各一套。后面是他二人自己报上去的尺码。
看着女嫁衣后面尺码的数值,袁夙暗自将左手袖口中的手攥成拳头。
因为……这与孟清歌的身形略有差别。
这分明就是景文的尺码!
作者有话要说:
余璟雯同学的小马甲有掉落的危险了!
我们君上终于怀疑了!!!
第19章 婚礼前的准备
蓝康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盯着书架上书籍的名册出神。
“你在做什么?”袁夙推门而入。
“没什么。”蓝康叹了口气:“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罢了。”毕竟,这也是蓝康小时候曾经待过的地方。
袁夙来到蓝康身边,伸手担去书籍上的灰尘:“小时候,娘就是在这里教导咱们俩一起读书的。”
“难为君上还记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娘第一天给你领回来的情形。”
……
那不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整个上午乌云都压得很低,让人觉得胸闷,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直到午时,倾盆的大雨才姗姗来迟。
纵使天气这般不佳,袁夙母亲每隔五日就要上山采药的规矩还是不能破。一大早,她按惯例背上竹楼出门。年幼的袁夙还特意嘱咐母亲带上伞。
每次采药,母亲都是早出晚归。可这日,母亲却中午就回来了。
待母亲进门是,她的衫湿透了。反而是跟母亲一同回来的那个少年,身上竟然是干爽的……虽然很脏。
这不是袁夙第一次见蓝康。
蓝康比自己年长一些,那时候的他也比自己高一些,黑瘦黑瘦的。衣衫褴褛,脸上也脏的跟花猫一般,身上是数不尽的淤青和伤痕。有一些已经结痂,呈身后色。但更多的,还是处于敞着口的状态。
用袁夙刚学的一句成语形容——体无完肤。
与众不同的是,蓝康的眸子。普通人的眸子,都是一圈褐色,围绕着中间的瞳孔,可这个少年的眸子竟全部都是黑色。好像瞳孔放大一般,冷不丁地一看,着实有些吓人。
“娘,我认得他!”年幼的袁夙看向蓝康的眼神并不友好:“别的小伙伴们都说,他是魔族的人,是魔!”
说着袁夙一把将那个满是伤痕的蓝康推进雨里。大雨淋在他的身上,流过他身上的伤口,带出丝丝红晕。但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你要对我们家做什么!你快走!你这个恶魔!坏蛋!”袁夙展开双臂,用小小的身躯挡住后面的母亲,以一种进攻性的姿态,紧紧盯着站在雨里的人。
这一行为,却迎来了母亲的大发雷霆。
那是袁夙第一次受罚。母亲罚他跪在书房,直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而在此期间,母亲不仅给那个“恶魔”烧了洗澡水,拿了干净的衣服,还亲自给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别说,一番梳洗过后,那个“恶魔”看着顺眼多了。
起码干净了。
傍晚,袁夙的母亲才来到书房。她坐在小袁夙面前的椅子上,冷眼问道:“阿夙,你可知错!”
这是袁夙第一次见母亲这个状态,冰冷的语气让小袁夙觉得既陌生,又害怕。
“我……我不知。”袁夙倔强地咬着下唇,满腹的委屈让他不肯低头。
“你过来。”
母亲朝袁夙招手示意让他起身,随后轻柔地为他揉着膝盖。
“阿夙,你有没有想过,人分好坏,即便是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