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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上两节数学课没什么区别。
    “没有。”
    “赶快写了,下节课就要讲。”
    除了物理,她数学也控分非常低。
    这该死的叛逆心理。
    “嗯。”温晋琅应完打算把这一段先看完,可是没想到李桓站在那里不走,把她的书拿了起来。
    “看的什么啊……”他合上书看书名,本来想说“又看这种书”,看到“时间简史”四个大字后改了说法,“《时间简史》,你能看懂吗?”
    吭哧吭哧做不出来数学题的段月然一直在“旁听”,邓泽端听到这句话也抬起头来,目光一直落在那本书的封面上,眸光闪动。
    李桓的这个态度成功激发了她的叛逆心理:“看不懂,就是想装逼。”
    四周的同学们都笑了,顾及到李桓在又不敢太大声,有的忍得太辛苦了假借咳嗽掩饰了一下。
    李桓的脸色变了一变,看得出来他也想笑,但是又对温晋琅的态度不满,看到她乖乖拿出试卷开始做题,也没再说什么,放下书走了。
    温晋琅说完很快就后悔了,她最近对李桓的态度好像过于嚣张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桓对她的容忍度也越来越高了。
    她直觉不只是因为成绩。
    身边的女孩在草纸上演算着题目,在试卷上写上一个或错或对的答案,最后写到大题似乎是被难住了。
    他的目光从她腕上的红痣移开,落在那本《时间简史》上。
    现在即使凑近看也没有痕迹了,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但他知道,书名旁边曾经用铅笔写了一行字——你是我的Pluto。
    第 26 章
    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温晋琅跟段月然就回了教室。像他们这种走读生,中午一般不回去,就简单趴桌子上睡一会儿。
    而住校生有的会回宿舍睡个午觉,大部分同学会在午休时间学习,只是不一定会在自己班了。
    “啊下午又是物理课,听不懂啊好痛苦,老师讲得太快了,都不照顾一下我们这种成绩差的同学,啊……”段月然的声调陡然直下,因为教室到了。
    今天留下来学习的人不多,主要是很多人跟新同桌还不熟,都另外寻地方跟旧识叙旧去了。
    另外还有几个要在校庆上表演的同学去大礼堂排练了。
    邓泽端不是也参加了那个诗朗诵嘛,他怎么没去。他跟周冕趴在桌子上睡觉,后排有几个男生在做题。
    温晋琅轻轻走过去,把她的绒绒毯铺在桌子上,然后趴了上去。以前她午睡的时候左右都没有人,现在夹在中间,头侧向哪边都不自在,换了几回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一下后就不再动了。
    闭眼了差不多有五分钟又睁开,正好跟邓泽端的眼睛对上,他没戴眼镜,就像一池秋水解了冻,眼波荡漾又被折痕明显的双眼皮兜住,回聚成两道柔和的光亮。
    嗯,好看的人的确是能恃美行凶。
    才不会承认是看得失了神,她努力挖出一个话题道:“你怎么没去排练?”
    邓泽端显然是还没太清醒,头毛和人都是软趴趴的,说话的调子也软了许多:“一会儿有个实验。”
    “哦。”
    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冕也醒了,擦着眼镜说:“当班长就是惨啊,他还得抽空练琴呢。”
    这么一来,段月然也睡不着了,脸搁在桌子上朝着这边说:“琴?不是诗朗诵吗?班长你报了两个节目啊?”
    “嗯,人不太够,我去那边凑个数。”邓泽端也拿出眼镜戴上,坐正了。
    温晋琅这才发现,这些人里就她没戴眼镜。
    校庆每个班要出两个节目,其实他们班有特长的人不少,但是很多人都怕排练耽误了学习,所以没什么人报名。
    选诗朗诵是因为简单,排练又占用不了多少课余时间。五个人只有徐娜英一个是以前学过点儿,就每天中午抽出半个小时带带其他人,其实她也半吊子,所以排练内容基本就是聚在一块背背词。
    李桓对这样的活动一向不重视,他希望同学们把重心都放在学习上。可是他又不是那种完全不在乎的人,之所以“诗朗诵”节目敢随便,是因为还有邓泽端的钢琴保底。
    其实邓泽端会的乐器不只钢琴,但李桓觉得这个比较贵比较高大上,所以一有这种文艺演出就雷打不动地让他弹钢琴。
    周冕打趣道:“班长就是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段月然反驳他:“团支书就不是了嘛。”
    周冕没说话,一开始他没报名是因为他没什么特长,后来发现诗朗诵都是现学的,可是他前面还有班长呢,他已经习惯了邓泽端挡在他前面了,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