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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视频都不可避免的模糊。
    秦小火能有这种速度和技巧,恐怕去警局做技侦都没有问题了。
    马赛克去掉后,秦通很快就认出了这里面所有人,是S市商会那几个高管。
    一个个名字爆出来,都是耳熟又不好惹的。
    杨依震惊之余,又打量了一下纪知秾,心道那些高层的品味倒是没变,几年前,闻澈也险些被拉进酒局,幸好当时他并不受资本裹挟,尚能全身而退。
    但两年前的纪知秾没背景没靠山,一旦被那伙人盯上,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如果敢说不,基本上是前程尽断,连谋生都会是个问题。
    事情一下陷入僵局,是知道了加害者也无法追究的僵局。
    闻澈何等聪明,一听名字就知道这事棘手,他从不愿意让身边人为难,于是打了个哈哈,说:“没想到我和这些人能有联系,牵涉面这么广,恐怕还是保守处理比较好。”
    杨依:“既然有人给这群人打了马赛克,说明他们也知道被牵扯的第三方不好招惹,我们也没必要去撞枪口,除非,有把握把对方一举击灭...”
    她下意识看向厉少峣,显然,在场有资本和商会抗衡的只有厉氏的这位少当家。
    厉少峣:“知秾记不清这些事情的细节,他无法成为人证,光有物证,还不够。”
    厉氏做投资出身,或多或少也要跟商会那群人打交道,厉少峣倒是不怕那群老家伙,就是他父亲那关,恐怕不好过。
    他说这话时,是看着纪知秾的,似乎有意在跟他解释。纪知秾轻轻朝他点了点头,两人无声中达成了共识。
    厉少峣又看向秦火:“把小火留在你身边,当保镖吧。”
    秦火已经从电脑前站起来了。
    “他是个十项全能,你的安全,由他负责。”
    纪知秾:“我的安全?我能有什么危险?”
    “有备无患,让他跟着你,我放心。”
    只有杨依知道,厉少峣只是在规避闻澈遇到的那类意外。
    当年,闻澈身边要是能有个人护他一下,至少不会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纪知秾只是个替身,却得到了来不及给闻澈用上的妥善保护。
    秦小火就这样留在了知秾身边,当晚他就充当司机,送知秾回家,上车前,还调侃道:“有我在,纪先生不用担心会迷路,也不用再花钱找代驾了。”
    纪知秾:“.......”不用猜都知道是厉少峣告诉秦小火这些事的。
    车顺畅地驶进纪家的停车场,纪知秾进屋前,思忖再三,把秦小火拉到院子角落。
    “小火,你...能帮我查个人吗?”
    秦小火拍拍胸脯:“没问题。”
    “前提是,你得帮我保密,不能让厉少峣知道。”
    “......”
    纪知秾猜到他会犹豫,秦小火虽是保镖,多少也有点监视自己的意味,但他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只是想查一个旧友,看看他最近过得好不好,这种小事,不用让厉少峣知道。”
    这毕竟是两人建立信任的第一步,秦小火便退了一步:“您可以说说看。”
    “我想让你,查一个人的电话号码,还有,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谁?”
    纪知秾用手机输入三个字:陆远空。
    秦小火一头雾水:这不是闻澈先生当年的男友吗?
    第13章 见不得人的癖好
    有杨依护航,纪知秾的事业渐渐走向顺利,又因为纪如圭那两只手短期内好不了,所以他也不会再有半夜被人拽着打的风险。
    难得舒心地过了半个月,到进组的前一天晚上,纪知秾被陈助理接到了厉少峣在市中心的别墅。
    别墅人少,只有一位姓李的阿姨负责饭食。见纪知秾到来,她特意倒了满一杯的威士忌。
    “少爷希望你能喝点酒.”
    纪知秾看了一眼褐色的酒液,一杯下去,恐怕要醉得不省人事。
    但这个阿姨的意思,估计也是厉少峣的意思。
    纪知秾不知道厉少峣是有什么癖好,总喜欢酒后做那种事。
    他死过一回,十分不喜欢神经被麻醉的无力感。
    奈何金主喜欢。
    看在他这几日尽心尽力帮自己的份上,纪知秾闭上眼睛,仰头把酒喝光。
    那阿姨以为他爱喝,就又给倒满了一整杯。
    “.........”
    纪知秾已经可以预料到今晚会遭遇什么了,他也没有多问,把第二杯酒也喝光了。
    放下杯子时,双颊已经爬上红晕,尤以眼尾最明显。
    酒劲熏得他头晕,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了,他趁着还有一丝清明,自己走回了卧室,到了床边,失重一般倒进柔软的被子里,跌进旖旎的梦乡。
    这个梦最开始是美好的,他梦见自己躺在一朵细软的云上,每当有微风吹过,云就会左右摇晃,像摇篮一样,太阳好像就在不远的天边,温暖地照拂他。
    直到有几朵蒲公英吹过来,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有些痒。
    有几朵从手心沿着动脉表层爬向小臂,有几朵从锁骨沟跳跃而下,落进胸口深处,软乎的毛撵在敏感的位置上调皮地摩蹭,进而又有几朵落进了肚脐眼,顺着小腹上缓和的斜坡一路而下,最终停在了另一道入口处。
    蒲公英随风而来,却带着熟悉的温度,他隐隐有些不适,想睁开眼,又有几朵压在了他的眼皮上,明明风一吹就该散得干净的白色小花,此刻却重如千斤,他怀疑自己要被埋进花丛里了。
    后来风停了,这朵云却动得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