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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教授拍着他肩膀,直言不讳地说是制作组眼光太高,根本不是他的问题。
    三个小时过得飞快,还没到12点,所有候选者就全部被刷光了。
    意料之中的颗粒无收,教授轻叹一口气,正打算和导演组聊聊,外头忽然响起女孩子的尖叫声。
    像是掐着点一样,纪云谙在经纪人和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了108室。
    随行的保镖把教授往外推了一把,给纪云谙开道。
    108室是个特殊的教室,空间开阔,本该放黑板的位置却被一面落地玻璃占据。
    玻璃是单面透视玻璃,反射面对着被监控的空间,也就是导演组试戏的这间教室,观察面则朝向监控者,即109室。
    纪云谙戴着墨镜和108的几位导演打了招呼,直到要推109室的门时,他才摘下墨镜,特地化过妆的脸上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而后用指关节敲了敲门。
    两下后,里头允许他进来,他才敢推门进去。
    109室通常用来接待贵宾,陈设格外讲究。
    对着玻璃正中的位置,坐着个男人,纪云谙进来后,整个109室站着的有5个人,这5个人,在没有得到坐着的那位许可前,只敢站着,真皮沙发成了摆设。
    纪云谙也不是特例。
    “厉总,我是来谈陆筠这个角色的。”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厉少峣沉着一张俊脸,在听到“陆筠”二字时,才抬眼扫了纪云谙一眼,而后又看向刚刚给纪云谙开门的总助理陈清,陈清将一叠资料放到老总手边,解释道:“之前在Z大传媒学院选角时,纪云谙先生是被待定的,目前为止,他是综合各项素质的最优选。”
    厉少峣翻开资料,各项评选满分10,纪云谙都在9分以上——9分仅仅是厉少峣心里的及格分。
    纪云谙已经提前准备好可能被现场试戏的片段,把《踏兰庭》原片和原着翻来覆去看了十遍有余,他自信自己能过了投资人这一关,绝不会成为第二个贺宥。
    他鼓起勇气:“我可以现场...”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搅了纪秦两家的婚礼?”厉少峣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纪云谙措手不及:“...什,什么?”
    厉少峣推开手边的资料:“心机重的人演不了陆筠。”他看了一眼陈清:“送客。”
    陈清心下一惊,上一个闯到这一关的贺宥至少还待了十分钟才被刷。
    纪云谙怎么,才两分钟不到?!
    这是有多瞧不上眼?好歹纪云谙也是当红小生啊!
    他还是伸手,请纪云谙离开。
    纪云谙终于回过神来,不甘地红了眼眶:“您不了解其中原委,不能这样就否定我。”
    厉少峣:“我对你的故事没兴趣。”
    纪云谙:“........”他被厉少峣的视线压得不敢抬眼,眼泪一颗一颗砸下去,比女明星还脆弱。
    跟着进来的导演忍不住开口劝道:“厉总,云谙确实是选角至今最合适的入选了,四大院校22岁的学生都面试过了,如果您还是不满意,今年恐怕又找不到合适入选了,而且...”
    砰——
    一声闷响打断了导演的苦口婆心,厉少峣通过透视玻璃看见一个男生翻窗跳进了教室。
    所有人都吓一跳。
    “不好意思,各位。”
    纪知秾把窗边的盆栽放回原位,而后和教室里几位老师道歉:“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厉少峣看清他的脸后,饶有趣味地说:“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第5章 又矮又胖像颗五号电池
    早上9点的面试,纪知秾天不亮就起床,他一向很有时间概念,甚至匀出了两个小时,打算来母校逛逛,看看这六年的变化。
    万万没想到,六年过去,物是人非,S城这种一线城市的布局也翻天覆地地改了一番,导致他即使开着导航,也找不清东南西北。
    如果有人去调今早7点至11点的路段监控,就会注意到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在两个十字路口来回绕圈,看了感觉真可怜。
    创业未半而中道迷路,中间不小心还闯了两次红灯,被交警叔叔挂着警铃追了半条街才意识到自己违规了,交警还以为是哪个富二代在这边学飙车,口头教育了一顿,纪知秾有苦说不出,拿完罚单后,可怜兮兮地求助交警叔叔,问他S大怎么走。
    交警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大发慈悲:“S大在东城,你在西城绕什么圈?”
    纪知秾:“.........”
    最后在对方的热心建议下,他找了个代驾,人家熟门熟路地就把他带到了S大的校门口,还免费赠送停车服务,全程只用了30分钟,纪知秾含泪给了个五星好评,而后在往教学楼狂奔的路上又兜兜转转问了六七位同学才找到了母校的新教学楼所在。
    但他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108室的老师和导演虽然都还在,但门口的学生干部拦着他不让进,他也不好让学妹为难,只好绕道,幸好教室在一楼,幸好窗户没锁。
    就跟他18岁那会儿啥都敢做一样,一个筋斗云就地翻窗跃入教室。
    才有了和老师们大眼瞪小眼的这一幕。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他尴尬地笑了笑,倒也不慌,厚着脸皮直入主题:“我是来试镜的。”
    “面试早在半个小时前就结束了。”一个手执便携式酒瓶的中年男人说:“连守时都做不到,你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纪知秾一看清他的脸,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