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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手里了。”
    沈良说起这种话,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只大大方方的,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
    阮优看了他几眼,低声道:“无药可救。”
    沈良没搭理他的冷嘲热讽,只说:“不过我觉得咱妈多虑了,我听说你的工作室开业了,罗家之前那个omega的调理是你给做的吧,圈子里把你的技术传得有鼻子有眼,还挺有名气的,混口饭吃一点问题也没有,咱妈生出来的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阮优不想跟沈良再自说自话,因此沈良说这话他也没接,只等着沈良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果不其然沈良又说:“不过我觉得你确实没必要和陆观潮离婚。
    不管怎么说陆观潮还算是个可靠的alpha,能给你的金钱、人脉助力也不会少,阮优,你也不能一辈子就开这么个小作坊吧,既然是前所未有的行业,那梦就要做得大一点,梦做得大了,需要的帮助就多……”“你都从哪知道我这么多消息的?”阮优问沈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这些事儿吧。”
    沈良一笑:“不好意思,坐到我如今这个位置,确实是想知道什么事情,稍稍费一点心思,就会知道什么事情。
    就算我不主动去问,也会有人主动上门告诉我。”
    他似乎是蛊惑阮优一般,压低了声音,轻飘飘地说:“阮优,你就不想也尝尝这种滋味儿吗?”阮优乐了,他用同样低而轻的声音回敬沈良:“那又是谁跟你说的,我想尝到这种滋味,只能依靠陆观潮呢?”沈良闻言,收敛神色,笑道:“那倒是我白操心一场了。
    原想劝和不劝分,可我怎么觉得我来这一趟,更坚定了你要离婚的心情呢?”“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从来就没动摇过。”
    沈良被阮优礼貌地请了出去,连带着他带过来的早餐一起。
    沈良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见阮优开始收拾一口没动过的小菜,连忙按着电梯开始下楼,等阮优拎着食盒出来时,发现沈良已经不在门口了。
    乔萱做的东西阮优一口都不想吃,既然沈良走了,阮优决定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里,下楼时阮优特意观望了四周,认定应该没有记者埋伏,这才放心迈出步伐,没曾想刚一出门,就被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记者包了个圆。
    “请问阮优先生,和陆观潮先生离婚的消息是您亲自爆料的吗?”“传言是您主动和陆观潮先生提出离婚,请问是真的吗?”“有人说您二位离婚是陆观潮出轨在先,您可以回应一下这一说法吗?”“您觉得您和陆先生离婚的原因究竟是传闻中的感情不和还是的确有难以跨越的阶级差距?”“关于嫁入豪门又惨淡收场的说法您有什么想回应的吗?当初和陆先生结婚是否真的是为了嫁入豪门?”问题都很犀利,阮优想了想,随手接过一只话筒,说:“是我主动提出离婚,也是我亲自爆料,陆观潮没有出轨,我们确实情感不和。”
    他答得简单,虽然信息量不小,但大多只是对网传回应的一个基本回复,没什么深刻且重要的内容。
    而阮优随后的一段话却让在场记者惊掉了下巴:“至于阶级差距么?我是心安集团幼子,是乔萱女士和沈仲康先生的第二个儿子,我认为家世门第还算是配得上。
    眼下我的个人疗养工作室也已经挂牌开业,我本人也是一个全新行业的创业者。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配,不过在我这儿是能算得上了。
    所以我想告诉大家,我和陆观潮离婚,纯粹就是我不想和他过了。
    这个理由,足够清晰了吗?”比陆观潮正在协议离婚更重磅的消息被阮优轻飘飘抛了出来,心安集团有两个儿子的事情从未对世人公布过,因此阮优对话音落地,记者们一时间竟沉默一瞬——这当口突然有人站出来说自己是心安集团的第二个儿子,那意义就不同以往。
    心安继承人沈良“篡权”的传言尚未平息,如今又有了新的继承人出现,这比单纯的离婚事件更让人关注。
    一瞬间的沉默过后,疑问再度如潮水般淹没了阮优:“请问阮优先生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心安集团小儿子的,在这之前您对外的身份似乎一直是心安集团的表亲。”
    “请问阮优先生现在爆出这个消息和您与陆先生的离婚事件有关吗?”“请问阮优先生是否知道前段时间心安集团领导人更迭的事情,您是否有入主心安的意向?”“刚才阮优先生说您有开设自己的工作室,请问工作室主要是什么类型的经营模式,此刻爆出这条新闻,是不是有为工作室做广告的嫌疑?”“阮优先生的工作室从事的工作与心安有业务重合吗?有没有想要再做出一个心安的计划?”阮优手里拎着食盒,他没有要回应记者提问的意思,他在记者面前说的话只是他想要说的内容,至于记者的问题,阮优一概不会回答,他只想等记者们把问题都问完后,就尽快离开他们都视线范围。
    不过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多,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阮优被一堆人和话筒包围着,心情逐渐烦躁起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