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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后,突然间意识到,原来脱离这段被绑架的婚姻也没什么不好。
逃避责任是人本能的劣根性,赵擎也无法避开这一点。
之后就和林宣说的一样了,不同的是赵擎想要给顾忻尔说说自己对他的感情,可顾忻尔已经不想听了,他动了动手指,假装自己要醒过来,果然赵擎不敢当着醒来的顾忻尔的面说这些,他叫来阮优,自己飞快地离开了病房。
顾忻尔不想知道赵擎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对待自己的,同为omega,顾忻尔推己及人,想到那个被赵擎抛弃的女人,很难不产生唇亡齿寒的感觉。
顾忻尔甚至并不十分信任赵擎,他一贯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况且人死不能复生,林宣又并非全部了解情况,自然也没有人会和赵擎对峙,岂非都是赵擎一人说了算。
顾忻尔想到这里,也觉得悲凉。
他过去是那么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赵擎,没想到也有揣度他、怀疑他的一天。
阮优再来病房时顾忻尔刚刚睡醒,他精力不济,和阮优说了会儿话,又想了一会儿关于赵擎的事情,他足足睡了一个下午,阮优拎着晚饭进来,他目前只能吃些流食,阮优就只带了粥。
顾忻尔半坐起来,由着阮优喂他,喂了一会儿,顾忻尔突然问:“阮优,你是怎么救我的。”
顾忻尔只从护士那里知道手术时是阮优帮了大忙,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如今想来却觉得奇怪,阮优是怎么回事,即便当时情况危急,又为什么是阮优猜能够去救他呢?顾忻尔问了,阮优也没想瞒他,到底这事瞒不住顾忻尔。
“是我改变了你对信息素的接受程度,为你调整出了新的适配信息素。”
简单一句话,顾忻尔果然听出其中关窍:“你?改变?调整?阮优,你怎么做的,老实跟我说。”
阮优放下碗,低头笑了笑,说:“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腺体很敏感,如果不用隔离贴、抑制剂这类产品,我可以利用腺体直接感知到信息素的构成。”
顾忻尔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直接感知?直接用腺体?”阮优点点头:“是的,直接用腺体。”
他将自己的秘密和顾忻尔和盘托出:“我和沈良是亲兄弟,我的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出生后,因为信息素过于普通,不配做他们沈家的人,所以她把我送给自己的妹妹,也就是我的母亲。
或许是遗传吧,沈良的信息素很高级,而我的腺体很敏感,还没有分化发育,我就能感知到信息素的存在,分化后,我对信息素更加敏感。
沈良也发现了我的这一点,小时候他哄着我为他检测信息素,凭借着那些检测结果,他获得了许多赞誉和关注,也获得了陆观潮的喜欢……”阮优说到这里,看到顾忻尔皱得越来越深的眉头,忍不住笑道:“你这幅表情干什么,已经过去了,我也已经决定不会再那么宽容软弱地对待这些伤害我的人,你放心,不用一副我受了委屈的样子。”
“可是你也已经受了太多委屈了!”顾忻尔道。
末了他又恍然大悟:“难怪你要去心安上班,你有这种天赋,去心安还不是绰绰有余。”
阮优笑了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心安了。
在心安我一直做简单的检测工作,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挑战,我想做点更有挑战性的,不过还没想好做什么。”
“除了自己创业,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更有挑战性的了。”
顾忻尔道。
他好像突然来劲了,苍白的脸上甚至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阮优,你自己单干吧,你有这种天赋,我有钱,咱俩一拍即合,还要那群臭alpha干什么!咱们赚钱咱们花,岂不是美滋滋!”阮优忍俊不禁:“你也太想一出是一出了,创业说着简单,那干什么呢?项目呢?策划呢?风险评估呢?”“你就是想太多!”顾忻尔批评阮优,“项目不就是现成给你准备好的吗?信息素调节啊!全国每年有多少因为标记清除、离异丧偶而深受折磨的omega,如果有人能够完成对他们的适配信息素改变,那是多大、多了不起的成就,又有多少受众群体等着你!”顾忻尔拍拍发呆的阮优的手臂,不满道:“你还犹豫什么,我都给你做了小白鼠试验品了,你的天赋是可行的,那你还怕什么呢?”阮优犹豫道:“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纯粹依靠我的腺体,我……”顾忻尔打断他的话:“你别你啊我啊的了,这样,你不是认识一个做实验的生物学教授吗?你去问问教授,再问问向医生,这种事情是不是可行,如果可行,咱们就干!”阮优简直跟不上顾忻尔的思路,顾忻尔却已经陷入狂热的期待和规划中,他兴致勃勃地说了好一会儿关于自己和阮优创业的事情,才瞥见阮优犹豫而质疑的表情。
顾忻尔立时便不乐意了,他问阮优:“你还在害怕什么,阮优,你拼尽全力要跟陆观潮离婚,就是为了在这里发呆的吗?陆观潮之前做了那么多蠢事,你就不想让他后悔,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认人不清吗?沈良之前那么欺负你,你就不想有一天也爬上云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