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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这样的企业已经将它吃透摸透,并且赚得盆满钵满了。
而关于它是怎么来的,一来是样本的缺少,二来是这个设想或许过于大胆,所以一直没有深入进行。”
阮优不太明白祁崇君的意思,他皱起眉头,祁崇君说:“腺体作为人体器官,目前我们对它的了解还远远不够,根据现有的研究结果,我的假设是,人类性别重新分化以后,腺体同样承担了一部分人类染色体的功能,那么人类的繁殖,或许可以以腺体为基础,信息素结合作为核心,实现在生**外的孕育。”
阮优惊呆了,连祁阳也惊呆了,他到底是生物检测专业的学生,专业素养要高过阮优,闻言非常愤怒地说:“爸!我带阮优来是为了告诉你世上有这样优质的腺体,而你却想让他做人体实验,还要生孩子?你这太违反人伦道德了!你想都别想!”祁崇君望着祁阳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想必这样的指责,从他产生这个设想开始就已经承受了无数次,阮优看着祁崇君的表情,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打断了祁阳愤怒的咆哮。
“祁阳,你让祁老师说完。”
祁阳仍有些不满,一直念念叨叨,阮优掐了他一把,让他安静下来,示意祁崇君把话说完。
祁崇君摇头苦笑:“这些年,这样的指责我听了无数次,但是其实很简单,根本不用生什么孩子,我只需要将腺体样本和人类染色体样本比对就可以得出结论。
之所以需要敏感特殊的腺体,是因为在实验中更容易得出对照结论,祁阳,以你的学识素养来看,这算是人体实验吗?”祁阳还没说话,阮优先说话了:“我知道了,您是需要以我的腺体作为样本。
而腺体不像信息素,可以通过采集的方式收集到,再进行观测,所以多年来您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样本,既是因为有些人以为您要做人体实验,也是因为有些人想从您这儿讹一笔,对吧。”
祁崇君点了点头,阮优笑道:“那我来做这个实验吧。
就像您想要知道这样的腺体从何而来一样,我也想知道,我是从何而来。”
说到这里,阮优居然觉得有些感伤,他换了个话题,开玩笑道:“要我说,还是老师您先前的铺垫太多了,所以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样本。
如果您不说那一大堆惊世骇俗的推论,只说要找愿意做腺体研究的志愿者,说不定成果早就得出了。”
祁崇君笃定地摇头,他说:“那不可以,任何参与实验的志愿者都要有知情权的,我必须告诉他们,否则我的结果就不具有可参考价值。”
道德上来说是这样,但科学上未必,可阮优没有反驳,他已经知道祁崇君是一个认真而又严苛的科学工作者。
签下同意书,阮优拍了拍关切地望着他的祁阳的肩。
相比于祁阳的担心,阮优只感到期待,好像弄明白这些,就能明白为什么被抛弃,为什么不被爱。
从T大校门出来,祁阳闷闷不乐的,阮优看了他好几眼,祁阳才说:“阮优,我真没想过让你冒这个险。”
阮优笑了:“我没有冒险,是我自己愿意的。
而且如果你父亲的结论成立,那么人类就可以实现非人体代孕手段下的生**外孕育,那是所有omega的福音。
非法的、屡禁不止的利用omega的身体进行代孕的行业可以被纯粹的外界孕育条件取代,虽然完全取代是一个过程,但是这个过程里,又能有多少omega可以从此从被迫繁殖的痛苦中解放出来、进入社会。
对omega来说,这太重要了。”
阮优轻轻地说:“对alpha来说司空见惯的一切,对omega而言,则是一种尚在争取中的权利。
祁阳,如果这样一件事,我能够参与推动,那我非常自豪。”
祁阳大概理解了阮优的想法,他将头盔递给阮优,说:“没发现你这么高尚,走吧。”
阮优笑了笑,接过祁阳的头盔,一路仍然是风驰电掣,抵达心安门口时,阮优跳下车将头盔还给祁阳,但祁阳没接,他的目光穿过阮优,望向马路的方向。
陆观潮的车就停在路边,看见阮优从祁阳的机车上跳下来,陆观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走到阮优面前,看了看祁阳,又看了看阮优,然后他望向祁阳手里拿个omega专用的可爱的机车头盔。
蓦地,陆观潮笑了一声:“难怪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攀上更年轻的alpha了。”
阮优勃然变色,他想着给彼此留最后一丝体面,没有在陆观潮面前提起沈良的事,没想到陆观潮却这样看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陆观潮!放尊重点!这是我同事!”阮优皱着眉道。
陆观潮极为不友善地上下打量祁阳几眼,又将同事两个字在口中滚过一遍:“同事?有这种上班时间带你出去兜风的同事,那你住在外边的那个漂亮的房子,也是同事的吗?”阮优瞠目结舌,他没想到陆观潮居然这样想他,可陆观潮已经忍不了了,他当着祁阳的面,在心安公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