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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优原本听说沈良要结婚的事情,还有许多话想问母亲,但在看到陆观潮那一眼的时候,见他微微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想着陆观潮还有工作上的急事,不能让他在这里跟母亲长聊,只好仓促地同母亲告别。
坐在车上,阮优想起方才来的路上陆观潮不悦的模样,有些怕他又发脾气,小心翼翼地提议让陆观潮将自己放在地铁站就好。
陆观潮皱着眉头看了阮优一眼,阮优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可上一次从医院里出来就是他自己坐地铁回家的,之前都能同意,不知道陆观潮此刻怎么又不同意了。
陆观潮将车门打开,像送阮优进监狱一般,冷硬地说:“上车。”
阮优连忙爬到座位上坐好,陆观潮砰地将车门关上,站在驾驶座前,他深吸一口气。
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让阮优再坐地铁了,陆观潮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是又想起来的路上阮优带给他的那种难以究其原因,却十分霸道刺激的感受。
这样的阮优,陆观潮可不想让旁的人看到了,地铁里那么多臭烘烘的alpha,哪里配跟自己的omega待在一个空间。
陆观潮上了车,同阮优说:“待会儿我去开会,你在办公室里等我。”
阮优抓着安全带,小心而犹疑地说了声哦。
作者有话说:随时随地发作直A癌的陆观潮
第9章
阮优第一次来陆观潮的办公室,他其实不太清楚陆观潮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似乎是在做新潮的高新技术行业。
阮优被安置在陆观潮的办公室里,没一会儿就有员工为他送上茶点,今天是周末,可是整个办公区依旧坐得满满当当,阮优不禁在心里感叹,陆观潮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连员工周末的时间也要剥削,自己却休假跑去见丈母娘。
阮优坐了好一会儿,陆观潮的会还没有开完,他无聊地吃完了茶点,不知不觉便在沙发上困倦地睡了过去。
陆观潮的办公室身处高层写字楼,朝阳,日光晒得暖烘烘的,阮优睡得很香,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陆观潮推门进来的声音。
阮优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好,可进门的陆观潮已经看到了阮优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带着跟在陆观潮身后的员工也看到了阮优眼神迷离、头发糟乱的模样。
陆观潮原本在跟身后的员工们说话,见状便在门口顿了一下。
“里边有洗手间。”
陆观潮的下巴朝办公室一侧抬了抬,阮优连忙朝洗手间而去,他晕晕乎乎,脚步又踉踉跄跄,陆观潮深深皱起眉头盯着他进了洗手间。
见阮优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陆观潮才对身后的人说:“进来吧。”
如果是正常的omega,在密闭空间待了这么久,一定会留下信息素的味道,但阮优现在没有信息素,几位跟在陆观潮身后进门的员工都神色如常,只有陆观潮一个人,仿佛又体会到那种朝露一般香甜清爽的感觉。
陆观潮草草开完会,连忙打开通往休息间的门,阮优方才一直在里边待着,陆观潮要进门看看他在做什么。
休息间是个简单的小隔间,分出洗手间和休息区,休息室里摆了张小床,还有两把沙发和一张小的茶几。
门并没有反锁,陆观潮推门进去,就看见阮优趴在床上,仍旧睡着。
这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阮优睡的时间太久了,陆观潮走上前,轻声叫了阮优几声。
阮优并没有回应,陆观潮又凑近了一些,阮优趴着,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脸被挤得嘟起来,嘴唇微张,能看见粉嫩的颜色。
即便只是小半张脸,陆观潮依然发觉阮优的脸泛着异样的红,他伸手一探,阮优发烧了。
或许是方才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睡着,不小心受了风的缘故,陆观潮将阮优半抱着坐起来,问:“阮优,你还好吗?”阮优一反常态,他黏腻地倒在陆观潮的怀里,口中发出呜嘤的脆弱呻吟。
陆观潮跪坐在床边,如遭雷劈。
陆观潮意识到,阮优不是发烧,或者说他不止是发烧,他是发情了。
正处在发情期的omega,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更脆弱,所以才会在办公室里睡了一会儿便受凉发烧。
又是发情又是发烧,陆观潮束手无策,可阮优作为omega的本能就是攀附依赖他的alpha,循着信息素的引导,阮优不断地贴近陆观潮,他神志不清,只有口中委屈的呻吟声在告诉陆观潮,他现在非常痛苦。
对alpha和omega来说,alpha虽然也能够发情,但是在发情的时间、程度上却远不及omega,这或许是因为多数alpha的存在除了生理意义之外,还有着承担重要的社会生活的责任,而omega最重要的职能就是繁衍。
生态是很公平的,alpha在社会生活中拥有比omega更高的自主权,而omega却在生理层面引导着alpha。
即便是再强大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