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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眷表示不服!
    不喜欢就放着他来啊,找别人算怎么回事!
    他和时归芜同仇敌忾,恶狠狠瞪向时帘川,粗声粗气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想让别人养小兔子的!”
    时帘川愣了愣,下意识回道:“应总在朋友圈里发的,我看到就联系了应总。”
    朋友圈?
    赵子眷一听就明白了,表情悲痛欲绝道:“好你个应闻昀,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现在发朋友圈竟然还学会了屏蔽人!”
    他还是那个被屏蔽的对象,简直越想越心寒,应闻昀以前多正经啊,发朋友圈就从来没不让谁看,因为他根本就懒得发朋友圈。
    这难得发一次还不想让他看见,赵子眷泪目了,“怪不得我都不知道你要给小兔子找新主人的事,你特么还当不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用得着这么防着我嘛!”
    赵子眷认为自己被看轻了,哭天喊地地要应闻昀给他个说法,应闻昀头疼地扶额,深觉自己昨晚让人留下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外来人时帘川看着这混乱一幕,不知自己是先当个气氛调解员缓和一下场面,还是过去捞起小兔子直接离开为好。
    身为话题中心的主人公时归芜此时终于缓过来了,心里怒气值的天秤终究还是落在被踢那一侧,被气地直跳脚。
    “咕叽,咕叽咕叽!!”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想他在兔儿山上从来只有族人喜欢他的份,根本没人会这样对他。
    这个倒霉的人类竟然踢了他!
    时归芜怒上心头,恃牙行凶,在三人都没预料到时迈着小短腿以沙发上男人的膝盖为跳板,duang地一下跳起黏在了男人的脸上。
    然后在另两人惊恐的眼神中照着男人坚毅的下巴嗷呜啃了一个大嘴巴子,然后不动了。
    他的两颗大门牙确实尖利,咬合间真真切切用上了力气。
    被咬的男人许是没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竟没第一时间把兔子从脸上扯下来。
    时归芜扒拉在男人脸上紧咬着牙关不松口,男人的下巴有点硬,但他誓要让男人受到些教训,哪怕快要掉下去了也坚持不松开。
    直到数秒之后,他的口中开始弥漫着咸腥的味道。
    他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觉得味道不太好,下意识想要松口,嘴巴却反而贪婪且不受控制地大口吞咽起流入口中的腥红液体,逐渐放松的爪子还踩了踩男人的脸,像吸奶一样。
    下巴传来的刺痛和吸吮感让应闻昀微蹙起眉,伸手将胆大包天的兔子从脸上撕了下来,眸色幽深地看着半眯着眼神似迷醉的兔子,手指卡在他细嫩的脖子处。
    只要男人指尖一个用力,这只胆敢在他脸上张牙舞爪咬他的兔子就会断绝生息。
    与此同时肉眼可见地,男人下巴处破了个小口子的地方缓缓流出血来,止不住地随着重力坠落在他名贵的衣服上,绽出几朵血花,可见兔子咬得有多深。
    应闻昀本就严肃不耐的脸看起来更黑了,吓得两个旁观者都心惊胆战地不敢出声,连方才还气焰猖獗的赵子眷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想好友要发飙了。
    倒霉鬼是那只可怜弱小的兔子。
    他甚至都无法救下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时归芜像只醉奶的小奶猫一样软趴趴地被应闻昀捏着,不一样的是他不是醉奶,而是醉血。
    这倒霉人类的血液竟有酒精一样的功效,让小兔妖的小脑袋晕乎了半晌,才总算消化掉。
    他一睁眼,就看到倒霉人类黑得像墨汁一样的表情,配合着人类肉眼看不到的阴暗黑影,时归芜再次体会到了压迫的气场。
    而他呼吸也越来越艰难,似乎是男人的气场强得让他呼吸不过来。
    他挣扎着,男人的手却像只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闻昀,手下留兔啊,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过不去,他只是只小可爱而已,快松松手别真把兔子掐死了。”
    赵子眷紧张的嗓音飘荡在空荡的客厅里。
    时归芜意识模糊地想,原来不是男人气场过于强大,而是自己快要被掐死了啊。
    怪不得呼吸这么困难呢。
    眼皮沉重下落,他缓缓闭上眼。
    再次睁开眼时,时归芜感受到身下一晃一晃的,像是自己在移动中。
    看着蓝蓝的天,他下意识用爪子摸了摸脖子,还在,只是有点痛。
    深深吸了口气,也不觉得呼吸困难了,心想原来自己竟然还没有死啊。
    等等,蓝蓝的天?
    他这是被倒霉人类扔出来之后被谁捡回去了吗?还是在被处理的路上?
    时归芜一下子惊坐起来,用力过猛差点又晕头转向倒下去。
    好在有根手指及时在身后抵着,帮他稳住了身体。
    注目四周,并非是时归芜想象的荒郊野岭,反而是一个清新幽静,植被繁茂的庄园,所有路过的佣人都面带笑容朝他们这边打招呼。
    “二少爷,您回来啦。”
    间或有探寻的目光落在青年手掌心的时归芜身上,大概是没想明白二少爷出门一趟怎么带回来一只奶兔子吧。
    带时归芜回来的正是去过应家的时帘川,应闻昀在最后时刻收了手,收敛住莫名肆虐的暴戾情绪,将失去意识的兔子扔到了时帘川的怀里,然后一言不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