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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主角在攻略我[穿书] 第16节

      “你放弃吧,勾引我没用,”楚尧尧冷酷无情:“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谢临砚哂笑:“原来楚姑娘有心上人啊。”
    “我这个年龄有心上人不是很正常,”楚尧尧一脸的理所当然:“他跟你完全不一样,是个正道之光,心怀天下,温柔阳光,从不滥杀无辜,不像你,心狠手辣的。”
    楚尧尧想了想觉得还不够,于是又加了一句:“对了,他还是剑道天才,是我见过在剑道上最有天赋的人,我很敬佩他,也很喜欢他,反正他哪都比你好。”
    “正道之光?”谢临砚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抹危险之色:“还是剑道天才?”
    楚尧尧非常肯定地点头:“对!没错!”
    谢临砚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了:“他叫什么名字?”
    楚尧尧眸光闪动:“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去将他杀了。”
    楚尧尧愣了一下,她有一瞬间竟然生出了一种错觉,以为谢临砚这么说是因为吃醋。他吃什么醋?他有什么可吃醋的?谢临砚又不是真的喜欢她。
    他说完之后,目光冷冷地看着楚尧尧,下巴紧绷,嘴唇轻抿,勾勒出一个阴冷的弧度。
    楚尧尧不甘示弱地对上谢临砚的目光:“那我肯定不能告诉你。”
    谢临砚看了楚尧尧片刻,突然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楚尧尧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推门出屋。
    外面还在下雨,空气里含着沉甸甸的水汽,沉浸在一片阴暗中。
    谢临砚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难不成真吃醋了?
    不,不对,楚尧尧摇了摇头,以她对谢临砚的了解,他生气肯定是别的原因。
    作者有话说:
    老魔:什么?心上人是剑道天才?懂了,就是喜欢我。
    明天不更
    第19章 解药
    楚尧尧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谢临砚情绪的转变是从她说她喜欢的人是正道之光,是剑道天才开始的。
    她皱着眉,思忖片刻,恍然想起了原著中的剧情。
    那还是在书刚刚开始的地方,谢临砚那时也不像现在这般厉害,名声更加没有现在这样响亮,他真正开始出名是从他的成名之战开始的,那段剧情本来是正道各大门派举行论道大会,门派联谊,各门派派出门内的天之骄子比试。
    而当时,有个让人印象很深刻的炮灰,此人乃是圣道宫的弟子,天生剑骨,一身浩然正气,正符合了剑道天才和正道之光这两个属性,是正道最看好的年轻弟子,甚至被长辈们称为金丹期第一人。
    四百年前,圣道宫弟子还不似现在这般避世不出。
    谢临砚其实并不是喜欢出风头的性格,相反,他大部分时候都非常低调,能不惹事就绝对不会自找麻烦,但是那一次,他就像吃错药了一样,莫名其妙地在正道的论道大会上跳了出来,当着一众修为比他高的正派名门修士,向这位正道之光发起挑战。
    作为剑道天才,又是在当时和谢临砚的修为同为金丹期的正道之光,他当然自信满满地应了下来,结果也可想而知,他败在了谢临砚的剑下,不仅如此,谢临砚还用极具侮辱的方式一寸寸击溃了这位正道之光的自尊,将他狠狠踩在脚下嘲讽。
    因为这一战,这位正道之光生了心魔,修为再未有过精进,重重跌落了神坛,谢临砚靠着这一战硬生生毁了一位天才的未来,也是这一战,谢临砚这个名字在正道众人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作者在写这段剧情的时候,评论区的争议很大,有人说以谢老魔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除了出风头以外毫无意义的事情,虽然更多的人觉得爽就行了,懒得去想逻辑,作者还是出来解释了一句,她说谢临砚这个人平时虽然看着唯利是图,好像很冷静的样子,但他就是讨厌正道之光,极其讨厌,尤其是正道之光加剑道天才这个配置,讨厌到他见一次捶一次。
    作者说得非常理所当然,她说,人嘛,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谢老魔又不是机器,大家理解一下。
    想明白这些的楚尧尧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当时只是随口说一句,想着说一个和谢临砚毫无关联的人设,让他别白费力气来勾引自己,谁知道一开口直接触人家逆鳞上了。
    谢临砚不会因为讨厌正道之光,又以为她喜欢正道之光,就迁怒她吧?
    楚尧尧:“......”
    真搞不明白正道之光怎么他了,让他讨厌成那样,《凌天魔尊》中并没有写谢临砚入魔之前的经历,难不成他以前也有个什么未婚妻的,然后跟正道之光跑了,他被人绿了?
    就像那些龙傲天小说一样,主角本来有个天才未婚妻,然后未婚妻因为各种原因退婚羞辱男主,于是悲愤交加的男主大喊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后,就开始他的打脸路程。
    楚尧尧设想了一下谢临砚一脸倔强地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场景。
    “......”
    莫名有些羞耻是怎么回事?
    ......
    谢临砚静静地站在木质的长廊上,望着沿着屋檐滑下的雨水,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黑色的斩渊被他抱在怀中,他的右手搭在剑身上,捏得有些紧,骨节泛白。
    阴沉的雨天,仿佛永远都浸在黄昏里,天始终亮不起来。
    这间客栈人不算多,这个时间段的人更少,四周安安静静的,只偶尔有人走动的声音。
    谢临砚不知道站了多久,就连身上都沾上了些许水汽时,他突然皱眉回头望去。
    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少女脸色苍白的站在他身后,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因为重伤,身板显得纤细孱弱。
    “回去。”谢临砚有些不耐烦,看到楚尧尧这张脸就想起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正道之光有什么好的?
    谢临砚搭在剑身上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真想掐死她......
    楚尧尧被谢临砚眼底突然暴起的杀气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谢临砚掀起眼皮,以为她是被外面的风吹的,于是上前一步将她堵在了门口,语气有些强硬:“进屋。”
    雨天的风带着潮湿的凉意,确实有些冷,楚尧尧重伤未愈,被这风一吹,还真有可能生病,但谢临砚对她的态度让她极度不满:“我想去哪就去哪,你是打算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吗?”
    她的脸上实在没什么血色,显得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透明感,谢临砚居高临下地望着只到他胸口处的少女,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侧颈上透出的青色血管。
    这种状态下放狠话,绝对不是明智之举。楚尧尧因为怕牵扯到左肩的伤口,她甚至连说话都没敢用力。
    谢临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在下自然不会限制楚姑娘的自由,但至少穿件外套再出来。”
    和楚尧尧相处的这几天,谢临砚其实已经把她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她这个人就是非常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谢临砚缓和了语气,冲她笑道:“回去穿衣服,想去哪我陪你。”
    他这五百年也不是白活的,要是连小姑娘都哄不好,他这老魔的称号岂不是白叫了。
    果然,楚尧尧瞬间哑火了,她张了张嘴,好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最后闷闷转身,主动回屋了。
    谢临砚也跟着她进屋了,他暗暗打量了一眼走路都有些摇摇欲坠的楚尧尧,问道:“楚姑娘想去哪?”
    楚尧尧怕扯到伤口,小心翼翼地摸着床沿坐了下去,然后转头看向谢临砚:“我哪也不想去,我是想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要解药!”楚尧尧眼神不善,她怀疑谢临砚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
    自打谢临砚强迫她吃了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之后,她就总觉得自己丹田之中坠着一团凉幽幽的气团,像个□□一样让人不安,她也因此才忍着痛出去找谢临砚想向他要解药。
    果然,谢临砚听到“解药”一词之后,露出了茫然的神情:“什么解药。”
    楚尧尧的脸突然就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就是那个解药!”
    要不是谢临砚脸上的表情太真实了,楚尧尧真的觉得他是在故意捉弄她,他视线触及到了楚尧尧脸颊上的红晕时,终于反应过来了。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他眸中带了几分笑意,目光似有若无地轻轻扫在了楚尧尧的嘴唇上,显然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楚尧尧向他伸出手:“那就快把解药给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来找你了。”
    谢临砚抬眸轻笑:“没有解药。”
    楚尧尧愣了一下,随后整张脸都垮下来了:“你不会要跟我说,我服用了无解的毒药,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你的魔抓吧。”
    “那倒不至于,”他又笑了起来,似乎是觉得颇为有趣:“我根本没给你下毒。”
    “什么意思?”楚尧尧没明白。
    “意思就是,当时是骗你的,”谢临砚又淡淡地扫了一眼楚尧尧的嘴唇上:“给你吃的是凝玉翠。”
    楚尧尧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望向谢临砚的眼神带了点儿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可算是明白了,那时候谢临砚突然亲她并不是出于戏弄她的心态,而是怕被她发现端倪,他在那强行转移视线呢,他身上根本没有毒药,只能拿凝玉翠滥竽充数。
    真不愧是谢老魔,够阴险的!
    谢临砚见楚尧尧那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儿不爽,他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神色不明:“在下只吻过你一人,”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五百年间,只有你。”
    这话让楚尧尧听得很不是滋味,就好像是他谢临砚吃了什么大亏一样,她冷笑道:“巧了,我也是。”
    “哦,那在下倒还不算吃亏。”他走过来,坐到了楚尧尧旁边,目光灼灼。
    “彼此彼此。”
    俩人剑拔弩张地瞪视着对方。
    谢临砚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轻佻的笑容:“楚姑娘的嘴唇很软。”
    “呵呵,你也是呢。”楚尧尧阴阳怪气地回道。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谢临砚更加有病,他们现在这是在争论什么?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谢临砚,你真是太幼稚了。”
    谢临砚气笑了,笑得肩膀都轻轻颤抖了起来:“你说我幼稚?”
    “离我远点儿,”楚尧尧往旁边挪动了一下:“我不想跟幼稚的人说话,我要休息了。”
    这般说着,她还真掀起被将腿放了进去,准备要躺下。
    “不准。”谢临砚语气无赖,他胳膊一捞,拦住了楚尧尧的腰,不让她躺下。
    他看着楚尧尧眼底炸起的惊恐之色,眸中闪过讶异,随后笑了:“楚姑娘似乎很怕疼?”
    楚尧尧一脸戒备地看着谢临砚:“你要干什么?”
    是的,楚尧尧刚刚吓了一跳就是怕谢临砚动作太大扯到她的伤口。
    作为一名孱弱的大学生,她受过最重的伤还是在刷题的时候玩订书机,不小心把钉子压进手指里的那次。
    嗯,当代大学生就是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