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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旁的工具;你若是不愿意,便当从未听过我这番话。”
    他曾于欲/海沉浮,不可自拔,可归根结底,他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对方乃是素和熙,倘使素和熙不愿意,他亦可禁/欲一生。
    素和熙年已二十又三,至多再过六七十载,便要寿终正寝了,他曾禁/欲百余载,短短的六七十载没什么了不得的。
    素和熙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半晌,恍然大悟地道:“相爷是在戏弄奴才么?”
    裴玉质眉眼肃然:“我并未戏弄子熙,适才那番话实乃我的肺腑之言,子熙如若不信,大可一试。”
    大可一试?用手指么?
    素和熙探过了手去,裴玉质眨了眨双目,并未反抗。
    裴玉质当然清楚眼前的素和熙对于自己毫无感情,倘若当真对自己做了什么,必定是出于支配了上位者的满足感。
    不过对于他而言,只消对方是素和熙,要如何对待他皆可,不管是凭借他获得自尊心,亦或是通过他发泄情绪。
    素和熙覆下了手,暗道:这便是健全男子的身体,与我这副残躯截然不同。
    裴玉质凝视着素和熙,鼓励道:“子熙要如何做都随子熙。”
    这裴玉质实在是个怪人,素和熙满腹疑窦地发问道:“相爷为何要相中奴才这等阉人?因为奴才这张皮囊么?奴才并不认为自己这张皮囊能及得上健全的身体。”
    裴玉质解释道:“并非因为你这张皮囊,而是因为你本身。”
    素和熙迷惑地道:“奴才先前是否曾与相爷有过交集?”
    裴玉质撒谎道:“我只在宫中见过你几面,与你并无实际的交集。”
    素和熙质问道:“既然如此,相爷怎会知晓奴才本身如何?”
    裴玉质继续撒谎道:“我听说子熙曾以身相替,救过陛下的性命,还曾破过一桩巫蛊之案,子熙智勇双全教我心生仰慕,所以我才出手救了子熙的性命。”
    “原来如此。”素和熙一个字都不信,施力一揉,见裴玉质面色发红,笑道,“奴才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取之处,值得相爷仰慕。”
    裴玉质低低地吸着气:“子熙何必自谦,若非苦于生计,子熙许能金榜题名。”
    金榜题名……
    素和熙家境贫困,连书都不曾念过一日,识字不多。
    年幼之时,他甚是羡慕能去书院念书的同龄人,他亦曾妄想过自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然而,事已至此,裴玉质再说什么金榜题名,属实讽刺。
    他心下愤愤,手指随之没了轻重。
    裴玉质登时疼得双目含泪,向素和熙哀求道:“子熙轻些。”
    素和熙见状,却生出了虐待裴玉质的念头。
    裴玉质一人之下,他若能肆意虐待裴玉质,他便算是一人之下了。
    裴玉质轻轻地扯着素和熙的衣袂道:“子熙,别欺负我。”
    自己无异于阶下囚,哪里欺负得了裴玉质?裴玉质只需一声令下,自己便会被千刀万剐。
    素和熙故意更用力了些,逼得裴玉质面色煞白,可裴玉质却只是不断地唤他:“子熙,子熙,子熙……”
    下贱,他突然觉得裴玉质下贱,分明出身名门,身居高位,却自甘堕落,非但意欲委身于他这个阉奴,甚至连被他折磨了都不反抗。
    下贱如裴玉质者缘何能一生顺遂?而他却须得做任人践踏的尘埃?
    裴玉质忽觉素和熙目光发寒,抬手环住了素和熙的蝴蝶骨,于素和熙耳侧道:“我知晓子熙心中苦闷,子熙不必忍耐,说出来吧。”
    素和熙一怔,伸手推开裴玉质,嗤笑道:“相爷,你待我这阉人这般好,莫不是摔坏了脑子吧?”
    言罢,他顿觉自己失言了,不知不觉间,他竟是仗着裴玉质的宽容胡作非为了。
    裴玉质疼得蜷缩了身体,苍白的唇瓣张阖着道:“我并未摔坏脑子,我神志清醒,所作所为皆出自于本心。”
    素和熙瞧着裴玉质,不由想起了噩梦中蜷缩着身体的自己——恶心、无助的自己。
    他拼命压下了那个自己的身影,转而对裴玉质道:“是奴才失言了,相爷莫怪。”
    裴玉质身体疼,心脏更疼,端详了素和熙良久,才挣扎着下得床榻,挤出了笑容来:“子熙,莫要再哭了,过去之事已无可挽回了,向前看吧,你尚有大好的人生。”
    大好的人生,自己何来大好的人生?
    素和熙乍然见得裴玉质的身体摇摇晃晃着,欲要去扶裴玉质,却强令自己收回了手。
    方才裴玉质没病没痛,是他将裴玉质变成了这副模样,如今惺惺作态,太过虚伪了。
    裴玉质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手持烛台,艰难地向外走去。
    他已向素和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过素和熙十之八/九不会相信他,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乃是取信于素和熙,目前为止,他逗留不去只会徒惹素和熙厌烦。
    素和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