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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质摇首道:“不能。”
素和熙无奈地道:“不难受么?”
“不难受。”裴玉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极是满足,鼓鼓胀胀的,如同已怀上了子熙的骨肉一般。”
素和熙见裴玉质的眉眼间已生出了倦色,劝道:“让孤出去可好?”
裴玉质甚是勤勉,天未亮便起身准备上朝,直至亥时方才回到寝宫,一回到寝宫便引诱于他,而今已是子时,该当就寝了。
“不好。”裴玉质用四肢紧紧地缠住了素和熙,一派威严地下令道,“子熙不准出去。”
素和熙叹了口气:“臣妾遵旨,陛下且快些歇息吧。”
“嗯。”裴玉质凝视着素和熙,强调道,“一整夜都不准出去。”
素和熙应允道:“好,一整夜都不出去。”
裴玉质这才放心地阖上了双目。
及至破晓时分,他陡然转醒,发现素和熙并未言而无信,霎时满心欢喜。
他又忍不住腹诽道:我未免对师兄太过食髓知味了吧?
思及此,他却不知餍足地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素和熙,并以指腹磨蹭着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乍然醒了过来,借着尚且微弱的晨曦,瞧着裴玉质的眉眼,继而抬手覆上了裴玉质的肚子。
裴玉质猝不及防,猛地颤抖了起来,不慎弄脏了素和熙的胸膛与面孔。
素和熙并不在意,舔舐着唇角,含笑道:“玉质喜欢被孤抚摸肚子么?”
“喜欢。”裴玉质取了锦帕来,将素和熙的胸膛与面孔擦拭干净,方才坦诚地道,“不知为何,无论被子熙抚摸何处,朕都很是喜欢,但眼下,朕最喜欢被子熙抚摸肚子。”
素和熙怔了怔,情不自禁地问道:“玉质是否心悦于孤?”
“心悦?”裴玉质全然不懂何为心悦,满面茫然。
显然裴玉质仅仅是喜欢与自己亲热罢了,无关于心悦。
素和熙不再追问,配合着裴玉质的起伏。
裴玉质以双手撑着素和熙的心口,呜咽着道:“子熙,再多给朕一些。”
素和熙颔了颔首,良久,裴玉质整副身体柔若无骨地跌落于他怀中,他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道:“玉质,今日可要罢朝?”
裴玉质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启唇道:“今日不必罢朝,劳烦子熙伺候朕沐浴更衣吧。”
素和熙扬声命人送水,终是出来了。
裴玉质歪于御榻之上,哑声道:“流出来了。”
不一会儿,热水便送来了。
素和熙将裴玉质抱入浴桶,利落地为其沐浴,后又为其穿上了朝服。
裴玉质双足发软,过了片刻,才亲了亲素和熙的唇瓣道:“朕须得去上早朝了。”
素和熙目送裴玉质离开后,自己方才沐浴。
沐浴罢,穿戴妥当,他正欲往勤政殿去,却有一心腹从天而降。
心腹递予他一封密信后,便消失不见了。
他展开密信一瞧,这密信为父皇御笔亲书:若能与熙儿里应外合,何愁吟月不手到擒来?
倘若他尚未心悦于裴玉质,他许会答应与父皇里应外合,而今他已心悦于裴玉质,且裴玉质已是吟月君主,他如何舍得颠覆了吟月江山?
但父皇既然送出此信,许早已准备大举进军吟月。
他将这密信收起,前往勤政殿。
半个时辰后,他听得足音,一抬首,果然是裴玉质。
裴玉质径直行至素和熙面前,而后爬上了素和熙的双腿,与素和熙接吻。
他每日都要与素和熙接吻,无论吻多少回都不足够,可素和熙却从不会主动与他接吻,更不会主动抱他。
唇舌交缠间,他不满地咬了一口素和熙的唇瓣,引得素和熙忐忑地道:“孤让玉质不舒服了么?”
他瞪着素和熙道:“子熙何时方能主动与朕接吻?”
素和熙一直对裴玉质所言心存芥蒂:“玉质该当与心悦之人接吻。”
裴玉质气呼呼地道:“但我只想与子熙接吻,每日,子熙至少得主动与朕接吻一回。”
素和熙心脏发软:“好吧。”
裴玉质再接再厉地道:“每日,子熙至少得主动抱朕一回。”
“玉质果真已对孤食髓知味了,不知玉质何时会厌倦?”素和熙明白自己不该再奢求更多,但对于裴玉质,他无法不贪婪。
不止是这副身体,他还想要裴玉质的心,以求彻彻底底地拥有裴玉质。
“朕不知自己何时会厌倦,大抵一生都不会厌倦吧。”从前,裴玉质一心修仙,对于情爱之事不屑一顾,可现下他的心境已截然不同了,至少在这个世界,他认为自己不会厌倦素和熙。
听得此言,素和熙怔了怔,少时,才苦笑道:“玉质以后若是遇见心悦之人了,便会厌倦孤了吧?”
裴玉质思忖着道:“朕不懂何为心悦,倘若朕这一生能遇见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