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48

      在草稿纸上画了图,刚把椭圆和双曲线的的联立方程组写出来,就感觉旁边那个人悄悄挪了过来。
    “有更简单的方法。”
    冯周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睡了吗?”
    “有的人睡了,但他还醒着,”虞少淳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这个证明PF+AF是定值不用联立求k值的,可以......”
    “闭嘴,”冯周冷酷无情地说,“再剧透杀了你。”
    有杀气。
    虞少淳隐约觉得后脖颈一凉,乖乖地往旁边缩了缩。
    唐谦回过头:“虞总,第一问怎么求abc的值?(1,e)是什么意思来着?”
    虞少淳探头给他写了个公式:“e=c/a,这不是离心率吗?”
    唐谦拿着草稿纸转了过去,没一会儿又转了过来:“第二问呢?”
    虞少淳又教他写两条直线的方程。
    唐谦恍然大悟:“虞总,你什么时候搬回来坐?我太想和你一起学习了。”
    虞少淳悄悄看了眼冯周:“下节课就回去,我要被小冯同学用英语题杀死了。”
    数学老师一个粉笔头扔过来,恰好砸在虞少淳的额头上:“课代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讲给我听听呗。”
    “报告老师,在认真研究数学问题。”
    “做出来啦?”数学老师很热情地对他招招手,“那你上来给大家讲一讲这道题怎么做。”
    冯周算出答案,划掉第二问开平方求出的负值,推了推眼镜,准备看虞少淳怎么秀。
    虞少淳在自己最擅长的科目一直相当自信,一边写过程一边和台下的同学们互动。数学老师站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儿子。
    任谁都会很喜欢这种性格好脑子聪明的学生,罗秋蝶除外。
    冯周把目光从虞少淳的脸上移开,一行一行的解题过程看下去后,发现他用的方法和自己刚刚做的一样。
    那他故弄玄虚个什么劲?
    虞少淳解完题,潇洒地拍拍手从讲台上走下来,刚坐回位置上就问冯周:“在上面现场算的答案,我厉害吧?”
    “说好有简单的方法呢?”
    “不告诉他们,”虞少淳说,“只想告诉你,求我就告诉你。”
    冯周低下头,换了张新的草稿纸:“那没事了,我自己想。”
    “你就不能求我一下吗?”
    “不能,求人不如求己。”
    冯周觉得自己虽然数学水平不如虞少淳,但应该是能想出来的。
    可是他这一应该就应该了一个下午。
    “吃饭去吗?”
    “不吃。”冯周扶着额头,换了第三种方法。
    一题多解是能做到的,但是要说简单他真的没觉得能简单到哪去。
    虞少淳看着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叹了口气,又坐回位置上。
    “怎么不去了?”
    “男朋友要做题嘛,”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怨念,“象征性陪一下。”
    路小南拿着饭盒过来找他说话:“虞总,词我们几个写完了,曲子怎么样了?”
    “编曲我编得差不多,剩下一部分交给陈驷了。”
    路小南戳了戳斜前方收拾书包的陈驷:“歌明天能搞定了不?明天搞定周末就能排练了,我们尽量不占上课时间。”
    “必须能,”陈驷说,“找的人特靠谱,质量没话说。”
    “那去哪排练啊?”
    虞少淳刚要说“我家”,又想起来沈盈盈前几天提起过的小姐妹聚会,默默把这俩字咽了回去。
    两人商量了挺多地方,后来都觉得不靠谱。其一是学校周末不放人进来,其二是他们要排练的节目太扰民,怕在哪个居民楼里练习被人家举报。
    一直低头做题的冯周忽然开口:“可以去我家,邻居出国,上下楼都把房子卖了,不会有人找麻烦。”
    路小南没想到他主动提供练习场地,心里一喜:“那叔叔和阿姨呢?不会打扰他们吧?”
    冯周的笔在纸上顿了一下。
    他选择性忽略周万金,回忆了一下冯青青这周的排班表,摇摇头:“他俩周末应该不回来。”
    路小南松了口气,站起身要回自己位置上把定稿的歌词拿过来给虞少淳看。
    “还没做出来吗?”虞少淳说,“真的不考虑求我?”
    冯周其实挺抓心挠肝的。
    他试了好多方法,到底还是没参透最简单的那种。
    求一下会好像不会怎么样。
    但如果不知道答案,冯周能肯定他今晚又会躺在床上烙饼。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深吸一口气:“你能告诉我这道题还有什么方法吗?”
    虞少淳逗他:“是求哦。”
    冯周脸微微发红:“求你告诉我这道题还有什么方法?”
    “求谁?”
    冯周知道虞少淳那股坏水又冒上来了。
    他想起来之前虞少淳披着“薛定谔的猫”的皮和自己聊天时放飞自我的对话,忽然灵光乍现,悟了。
    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只有厚脸皮才能打败厚脸皮。
    冯周给自己做了几遍心里建设后,轻声说:“小哥哥,求你告诉我这道题别的解法。”
    说完他自己先被恶心了一下,但面上依旧八风不动。
    虞少淳愣住了:“你刚刚喊我什么?”
    死一次是死,死两次也是死。
    冯周破罐子破摔:“小哥哥,这道题还有别的解法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羞耻的缘故,冯周那句“小哥哥”声音很轻,显得有些软,尾音拖长,就好像在无意识地撒娇一样。
    我操,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