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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斯图觉得自己就是个俗人,不会清高到名利什么都不要,能争取就争取一下,争取不到也不强求,这是他从小在地下城长大所学会的第一个道理。
    他没有强到可以和像乌利亚一样强大的Alpha比肩的程度,但他也有能力去实现自己力所能及的人生价值。
    比如进入军部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比如奔赴战场为国家抵御外敌。
    但同时,他也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他知道Alpha不可能和Alpha在一起,所以在袁筠郎和他告别的时候,他没有一句话的挽留。
    难怪今天一直说个不停,原来是因为之后都说不到了,尤斯图想。
    “你去联邦还会回来吗?”
    “应该会吧。”袁筠郎回道。
    “如果有空再顺便去趟兽人国吧,他们国家的医疗水平更高,说不定能把你的病治好。”尤斯图半开玩笑道。
    “什么时候走?”
    “明天。”
    “哦。”尤斯图木讷地回了一句,“那.....注意安全。”
    “嗯。”
    “儿子你确定要去联邦吗?”
    “嗯。”袁筠郎回道。
    “军功什么的不要都没关系,但是你这一走起码得两三年吧......如果回来之后人家小尤孩子都有了......”
    袁筠郎想了想,回道:“如果到时候他孩子都有了,我会把他抢回来让他给我生孩子。”
    叶樊被他儿子的话吓得站都站不稳。
    “儿子,你.....心理医生那边还有去吗?”袁爸扶着叶樊,有些担心地问道。
    袁筠郎淡淡地笑笑:“有去,放心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这么做的。”
    叶樊看着儿子拉着的行李箱,知道他是已经决定了的。
    “好吧,爸爸妈妈支持你做的决定,机甲学也很好,正好也是你喜欢的专业。”
    袁筠郎的离开只不过是把走偏了的火车重新拉回正规。
    他本该在半年前就离开的。
    因为与尤斯图的一个又一个的“意外”,他放弃了无数向他抛来的橄榄枝。
    但他从没有后悔过,因为就算重来一次,他还会做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决定。
    他需要一个新的环境去重新审视自己,重新看待自己的感情。
    他需要搞清楚自己的情愫是不是只是肾上腺素与信息素双重驱使下的性冲动。
    他的告白应该在无数个日升日落后仍满是热忱,应该是在疯狂与野性的欲望下的收敛与克制,应该是超越性别超越信息素作用下的完全理性。
    他会饱含渴望而又沉敛温柔地说出那句话。
    他们在酒吧分别,又在酒吧重逢。
    尤斯图,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这章虐吗?
    回答:能虐,只能虐一点点。
    袁筠郎:其实我不想要孩子。
    尤斯图:那你他妈的说什么要把我抢回去给你生孩子!生你个头!
    袁筠郎:我不想要孩子,但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小作者突然探头:正文肯定没生子啦,番外大概可能会有(?)日常迫害小尤,以及袁哥肯定是个负责的好爸爸的!(坚信)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怕伤害到小尤而选择暂时性的离开的)
    第35章 叫哥哥
    “来来来,  大家继续喝!”
    尤斯图一脚踩在桌子上,下面有不少摸在他腿上、腰上的手。
    “尤哥~别站那么高嘛~”一个小Omega拽着他的衣角想要往上攀附,昏黄的灯光下,  小Omega的指节都泛着粉红。
    尤斯图低头看了他一眼,  突然笑了笑,  转身就从桌子上蹦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尤斯图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  一手拿着酒杯要给那个小Omega喂酒。
    他坐在最中间,  周围簇拥着的是各式各样穿着暴露的Omega,  今天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个休息日,  酒吧的余兴节目都被关在了这间他专属的包间里。
    尤斯图玩得正开心,  他突然打了个嗝,  两边的手从Omega肩上移开,迷迷瞪瞪地晃了晃。
    “尤哥怎么了~”小Omega问道。
    尤斯图嘿嘿笑了两声,勾了勾他的下巴:“哥哥去干件大事~”
    他所谓的大事就是去厕所。
    包间到厕所的距离没外场人多,  他哼着歌往厕所走,  有点喝太多了,走路都有点飘。
    “草,这厕所灯怎么坏了。”尤斯图来回按了半天开关都没有反应。
    终端在进酒吧时就已经交上去了,手里也没个能照亮的东西,  他挠了挠后脑勺,  硬着头皮上吧。
    喝酒之后的夜间视力真的很差,  他觉得自己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摸黑走到了小便池旁边,  可以捣鼓了半天,他裤子也没解开。
    “草!”
    喝醉之后连裤子都拉不开了。
    “需要帮忙吗?”
    没等他回答,迷迷糊糊中自己的手已经被另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覆盖住了。
    尤斯图还没什么警觉地回了句:“谢谢啊兄弟。”
    说完他才回过味来,卧槽!哪有人会在厕所帮人拉裤链啊!
    就在他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在思考是应该打人还是跑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  再站稳的时候已经靠在了单间的门上。
    嘴早就被人堵上了,用的不是什么暴力的方式,而是另一处温热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