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婚前调教,体内置物,汤药调养
“刘嬷嬷,大夫可去叁姑娘那里瞧过了?”
“大娘子放心,已经去了,刚下面的丫头来回禀,叁姑娘这风寒虽看着厉害,其实不碍事,吃上几日药就好不会耽误的。”
“那就好,让丫头们盯紧点,省得出了岔子。”
“大娘子放心。”
刘嬷嬷说大娘子身边最得力的嬷嬷,深得信任,听她这么说,大娘子便不再说什么,依靠着床榻半眯着眼打盹,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猛然睁眼。
“白小娘那给我看紧了,十日后就是叁姑娘入靖王府的日子,这期间万不能再出事端。”
“是。”
这两位主仆之间的对话叁姑娘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口中的叁姑娘便是此刻烧得昏昏沉沉不知岁月为几何的唐兰,一个月前她同大姑娘前后脚才过了生辰不久就忽然听闻靖王府来提亲了。
这事儿吧,本来是同她没甚关系的。
叁姑娘是庶出不说,十二岁之前还一直养在庄子上,一年只有年节才被接到府上住上一阵子。
能同靖王结亲的首选自然是府上的大姑娘,也不知听了哪个小人的疯话,大姑娘当得知要跟靖王府定亲后又哭又闹,甚至找了跟白绫就是死也不愿意去。
大姑娘可是大娘子的心尖肉,这么一闹,大娘子只能想点别的办法。
好在靖王府前头派来的人说要结亲也只是府上的姑娘,没定死了是哪位姑娘。
大姑娘不愿意,以至于都要以死相逼了,这么一来这亲事自然是得换别的姑娘。
二姑娘跟叁姑娘同岁,只是一个生辰在腊月,一个在六月,跟叁姑娘不同的是,二姑娘虽也是庶出,这耐不住她小娘文小娘受宠呀。
仗着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在长平侯耳边吹吹风,哪里是姿色平平的白小娘能比的呢。
所以这亲事就落在了叁姑娘的头上,唐兰有什么呢,白小娘出身农家,娘家更是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她能平安长这么已经是大娘子开恩了。
大娘子一反常态来到清澜院看望她时,唐兰便隐隐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了,所以在大娘子开口的时候她只能欢欢喜喜的应下。
对,就是欢欢喜喜的,即使不喜欢,惶恐表面上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郎中每两日来一趟,这场风寒果然如大娘子所说的,吃上几日药便好了。
送走了来复诊的郎中,唐兰依着软塌昏昏欲睡,边上她的贴身侍女绿英见自家姑娘着实没什么精神便小心翼翼的停了手上扇风的扇子退出房去。
待到脚步声渐渐的走远,睡着的美人忽然睁开双眼,眸中哪有半分睡意。
唐兰曲起腿跪半趴在软塌上,上半身挺起,玲珑有致的身姿在衣衫之下隐约可见。
圆臀细腰,露在外面的脖颈细白如玉,红色的玛瑙耳环坠在小巧的耳垂上,圆润可爱。
巴掌大的小脸吹弹可破,因为小憩略有散落的发鬓增添了几分娇俏。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抓着软塌边沿的手一阵轻颤。
“一,二……”
足足数了有百十下,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尝尝娇吟。
“嗯……”细如凝脂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娇艳的红。
去而复返的绿英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里面是兑好的热汤,见姑娘还没有动,走上前小心的扶住。
“姑娘。”
唐兰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尽量看上去不那么狼狈,身上粘腻的厉害,这会又不能泄气,只唉的轻声应了下,紧紧的抓着绿英的手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水已经兑好了,姑娘我给你擦擦。”
“再等等,还有半个时辰。”
绿英哎了一声,任由自家姑娘抓紧了她的手,不再出声。
唐兰敛去眸中的羞愤,似是认命了一般,细细的闭目抵抗身体之中不断翻涌上来的浪潮。
两条细白的双腿随着时间远去,越发的跪不住,即使有绿英和软塌的支撑还是软软的嘤咛一声倒了下去。
只见薄如轻纱的衣衫下淌出好大一片透明的水液,细细的风吹过,没有一丝凉意不说,那股子燥热也似从心底浮于表面。
脸颊上,脖颈间,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变得艳红一片。
绿英眼中满是担忧,可也知道这事是她们姑娘必须要经历的,旁人替代不得。
她能坐的也只有尽心尽力的伺候好姑娘,好让她好受一点。
全身的力气都失去了一般,快慰的感觉非但没有让身体轻松些许,反而觉得更为燥热,唐兰索性脱了解开衣裙的扣子。
绿英已经手脚麻利的扶着她躺下,将准备好的铜盆端过来。
经过这会子搁置,里面的热汤温度刚好,洗了一张帕子仔仔细细的将唐兰身上擦了一遍。
这水里放了专门调理身体的药水,连续用上叁日就能使情动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小小的触碰都能引发一连串战栗。
身上的衣裙全然被解开,唐兰双眸紧闭,不愿意面对此时的狼狈。
绿英知道自家姑娘此时心中难受,尽量放轻手脚从乳首一路擦拭到股间,唐兰忽然溢出一串甜腻的呻吟。
“嗯啊……别……”
原是绿英不小心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她夹了夹腿好掩饰自己此刻的狼狈,却被绿英分开双腿。
绵软的帕子带着没有散去的热气覆盖上耻骨,唐兰被烫得一个哆嗦,扭动着不愿让绿英继续。
“姑娘,你再忍忍,嬷嬷说晚上便能将后面放的玉拿出来了。”
这话非但没有安慰道唐兰,还惹得轻轻的啜泣起来,纤细的手指捂住了眼眶。
“你,你又不是……不知……呜……嬷嬷定然要换个更大的……”
绿英抿抿唇,手下微顿,“这不也是为了姑娘好,你那处那般细小,靖王他……姑娘再忍忍,等适应就好了……”
雕琢的再精美的玉石也不过是冷硬的器物,塞入后面细小的孔洞之中如何能舒服,等擦拭完身上,唐兰睁着一双眼眸无神的看着梁上轻轻晃动的铃铛。
她同那铃铛又有何区别,不过都是受人摆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