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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开学?”
    “快了。”时引亲了他一口,“我觉得日子过得好快,下学期一过,我都快大四了。”
    “难怪今天总觉得你不太开心,毕业前的焦虑吗。”
    时引愣了愣。
    这也能看出来吗?
    可他好像不是因为这个。
    “先吃饭,还是先做。”
    两个人上衣都脱掉了,喻惟江还要多此一举问一句。
    (。)
    喻惟江的肩膀上有一摊灼伤的痕迹,时引摸着那块皮肤,问喻惟江这里是怎么回事。
    喻惟江说是拍戏不小心弄伤的。
    时引仰起头,吻喻惟江的下巴,吻他肩膀上的伤口。
    其实他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喻惟江跟他做/爱的时候是非常愉悦的。
    喻惟江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时引。
    “时引。”
    时引嗯了一声,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
    “怎么了?”
    “嗯……?”时引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哭?”
    时引也不知道自己哭了,他眨了眨眼睛,眼泪滚落得更快,眼睫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他记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却好像为了喻惟江流过几次泪。
    “没什么,”时引红着眼睛说,“只是想你了。”
    “我们三个多月没见过了。”时引的嗓音有些哑。
    没有人为喻惟江流过泪,也没有人会因为想他而哭。
    “我也想你。”喻惟江轻声说。
    “不要没有安全感。”喻惟江又说。
    时引很可怜地看着他。
    喻惟江温柔地亲吻他的睫毛,“我很爱你。”
    第60章
    这是时引第一次在喻惟江家里留宿。
    时引在喻惟江的床上醒来,身上穿着不合尺寸的宽大睡衣,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明媚的阳光透过纱制的窗帘照进屋里,暖暖地扑满了床。
    时引踩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了一条门缝,窥见喻惟江在厨房里做料理。
    时引推门走了出去。
    喻惟江听到动静抬起了头:“醒了?”
    “嗯……”时引走进了厨房。
    喻惟江好像在做意面。
    “去洗脸。”喻惟江将调制好的酱料倒进平底锅里。
    时引在他旁边磨蹭了一会,手臂挨着他的手臂,有些犹豫地问:“我的短裤是你给换的吗?”
    喻惟江嗯了声。
    “你的吗?”
    喻惟江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能穿得下这个尺寸吗。”
    “你给我买的啊……”时引脸热,“你,你怎么买了白色的。”
    这是什么恶趣味,自从时引上高中以来就没再穿过白色内裤。
    “我觉得挺合适的。”喻惟江假装真诚,“你不喜欢吗?”
    “没有……就是有点不太习惯。”时引越靠喻惟江越近,踮起脚,侧过脸,嘴唇慢慢靠近他小麦色的脸。
    喻惟江转过头,逮他个正着。
    “干什么。”喻惟江眼底有很浅的笑意。
    时引嘴唇微微嘟起,用很纯真的眼看着他,“偷亲你。”
    “洗了脸再亲。”喻惟江故意不解风情地说。
    时引停滞了几秒,眨了两下眼睛,然后胡乱地在喻惟江下巴上亲了一口。
    “我去洗脸了。”时引踩着拖鞋飞快走进洗手间。
    喻惟江给时引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整齐地码在洗手台上。喻惟江的洗漱用品没有那么花哨,只有一些必需品。时引打开了喻惟江的须后水闻了闻,就是他刚才下巴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
    时引刷完牙洗完脸,明明胡子还没长出多少,却拿喻惟江的剃须膏往下巴上抹了一点,他想象着喻惟江刚才刮胡子的样子,用剃须刀将下巴上的泡沫一点点刮干净。
    最后,他使用了喻惟江的须后水,沾上与他一样的味道。
    喻惟江做好了意面,在等时引。
    “早上就吃意面吗?”时引拉开椅子坐下,红光满面的,看上去朝气蓬勃。
    “已经十二点了。”喻惟江说。
    “啊?”时引看了眼墙上的钟,“我起得这么晚?”
    喻惟江起身帮时引倒了点鲜榨的果汁,走到他身边,把装果汁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兑现刚才的承诺。
    “能不能再亲一下。”时引眼巴巴地望着他。
    “时引。”喻惟江用拇指指腹轻蹭他光洁的下巴,“你怎么这么黏人。”
    “不可以吗……?”
    昨天明明是你说很爱我。
    喻惟江说:“没有,继续保持。”他低头亲了亲时引。
    时引的下巴很滑,还散发着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
    吃完饭,时引要追剧,昨天晚上只顾着与喻惟江厮混,忘了追《隐风》的最新一集。
    “你家的电视可以投屏吗?”时引问喻惟江,“我想看《隐风》。”
    “可以。”喻惟江坐在了时引身边。
    时引转头看他:“要不我们从第一集 开始看吧,你不是还没开始看吗。”
    “不用,我陪你看最新一集,前面的我到时候自己看。”
    “好吧。”时引打开了电视机,“这一集我好像要出场了。”
    在电视里看到自己,时引羞耻地捂住了眼睛,“不行,我受不了,怎么这么羞耻。”
    时引问喻惟江:“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啊?”
    “有点用力过猛。”
    “还有呢?”
    “很漂亮。”
    门外传来“嘀嘀嘀”的解锁声,时引一惊,蹭的站了起来,“有人来了?他在开密码?”
    “应该是刑骁。”
    “啊?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