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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座,喻惟江忽然说:“我都看到了,你藏什么。”
时引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
“不是给我的?”喻惟江又问,他在时引面前,经常自我意识过剩。
时引坐到副驾驶座,把那束包扎得小巧又很精美的红玫瑰递给他,“是给你的。”
喻惟江握住花柄,手握在时引的手上,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间,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
喻惟江的手有点冷,但是时引的手很热,被喻惟江握着,不降温反升温,越来越烫了。
“这里人很多。”时引不自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他抬眼望见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小玩偶,同样也是钩针编织的,一只黑色的小狗,看样子是只德牧。
喻惟江将车驶离了校门口,随口问时引:“要吃什么。”
时引说都可以。
喻惟江又问“想去哪里”。
时引说可以去听音乐会,他出门之前已经多方位了解过最适合与喻惟江去的地方。
“你喜欢听这个?”
时引不太确定道:“你不喜欢吗……”毕竟喻惟江的钢琴弹得那么好。
“我不喜欢。”
“……我以为你会喜欢听钢琴演奏。”
喻惟江说:“我讨厌钢琴。”
喻惟江把车开到了人比较少的街道,在种满梧桐树的路边停了下来。
“那我们就不去。”时引立刻说。
“没关系,你想去就去。”
“我不想去的……”
“谢谢你的玫瑰,我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喻惟江转头问他,“你想要什么?”
时引眨了下眼睛,视线往下看。
不说话就是想要,喻惟江继续引导他:“怎么不说话。”
良久,时引才慢吞吞地开口:“想亲你。”他大着胆子把上半身贴在喻惟江的身上,他们之间萦绕着同样的木香气。
“好。”
喻惟江的左手抚上他的脖子,右手勾着口罩边缘往下拉,侧头亲了时引的嘴唇。
时引的唇间有水果的甜香气,他在等喻惟江的期间,吃了一颗草莓味的硬糖。
一切都准备得这么充分,就等喻惟江来吻他。
时引用力地贴住喻惟江的嘴唇,没什么羞耻心地微微张开了嘴。
喻惟江很顺从地、带着点侵略性地,与他舌吻。
第55章
实际上,时引和喻惟江没有什么合适的去处,连晚餐都是在喻惟江订的一家私人餐厅吃的,餐厅只接待预订的客人,每日菜品限量,所以人比较少。
喻惟江太瞩目了,没有明星这层身份也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很难保证不会被有心之人拍到可以做文章的照片。
最近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时引不想浪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傻坐在电影院里看烂片,有这时间,他更想跟喻惟江待在一起,说话,拥抱,接吻。
晚餐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在私人餐厅的包间里磨蹭了一会。
起初,喻惟江一本正经地问时引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回答说“上课”。
“上课之外呢。”喻惟江又问。
时引看了他一眼,目光下垂,自以为参透喻惟江的文字游戏,害羞又有点俗气地说:“想你。”
其实挺土的,时引说完就感知到了,耳朵涨得通红,但又有点自鸣得意,因为他觉得喻惟江对他的回答肯定很满意。
尽管这个回答俗套至极。
喻惟江用那种一贯的深情目光凝视着时引,他倒是没在玩文字游戏,只是随口问问男朋友的近况,但时引这个看似老实则狡猾的回答确实讨了他的欢心。
在喻惟江对这个世界的全部认知范围内,时引是最美好、最可爱的存在。
包间里有沙发,喻惟江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时引坐过来。
时引在他身边坐下。喻惟江用行动表达对时引的喜爱,并对他耍的小聪明作出回应——
“坐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引眼睛微微睁大,用表情演绎矜持,他装了一会,便扶着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引的血液里是流淌着一股疯劲的。
喻惟江知道,时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时引其实有点紧张,他怕有人突然进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彰显了地下恋情的基本特质,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时引有点担心地问。
“你说怎么办。”喻惟江要他回答。
时引不负所望:“锁门……?”
喻惟江在他嘴角亲了亲,亲吻中带着点笑意:“我已经锁了。”
“啊,那你不早点告诉我!”时引的鼻尖出汗了,这会放下心来,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喻惟江说:“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一愣,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闷闷地说:“你正经,我就不正经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这个呢。”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
“好玩吗?”
“还可以。”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无所谓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
时引轻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基督山伯爵》。”
“这么长的话剧?”
时引闷哼着搂住了喻惟江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短、短的,老师改编过的。”
“你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