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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自己过生日的事,以至于元熠来时两手空空,埋怨时引不早点告诉他,后来元熠直接给时引发了生日红包。
元熠褪下社畜的身份,就是一位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隐形眼镜一戴,发型稍微捯饬了一下,衣品讲究,他虽年过三十,但长相年轻,是那种耐看型的帅哥。
喻惟江不久后便到了,是时引给他开的门。
喻惟江站在门口,浑身蒙着一股热气,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他收工晚,直接从片场赶过来的,连衣服都没有换。
屋子里打着空调,很清凉,时引赶忙让开,让喻惟江进屋。
厨房是开放式的,时母抬头看了眼喻惟江,手上的活停了停,走过来说:“怎么灰头土脸的,先去洗个澡吧,我给小引带了几件新衣服,你不介意的话,先穿他的?”
“妈,他哪穿得下我的衣服。”
时母走向卧室,“有一件挺宽松的,应该能穿得下。”
事实上,这件宽松款的BF风T恤穿在喻惟江身上,立马就变成了修身款,布料贴在喻惟江的身上,勾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T恤虽然是新的,但衣服上散发着暖暖的蜂蜜味,时引平时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喻惟江猜时引的衣柜里应该都是这个味道。
时引的衣服还是偏学生气的,加上不太适合的尺寸,穿在喻惟江身上稍有违和。时引不由得想起了朱停遇手机里的那几张喻惟江大学时期的照片,青春的气息,骨感的身段,冷漠又干净的眼神,那时的喻惟江身材不像现在这样结实,穿上这件衣服,一定很合适。
趁喻惟江不注意,时引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喻惟江进厨房给时母帮忙,时母笑着说:“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喻惟江实话实说:“有点紧。”
他帮时母处理食材,动作十分麻利,时母夸他能干,又说时引是个只会耍赖的小废物。
“妈妈,”时引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厨房里传来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麻烦不要拉踩,谢谢。”
时母弯着眼睛笑了好久。
菜上齐后,四人在餐厅入座,时引问时母:“小叔怎么还没来?”
元熠哽了一下:“他也来?”
“对呀。”
元熠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对于时知连,元熠的偏见从KNOCON慈善夜那一晚就埋下了,近来元熠负责的一档综艺节目,时知连又是最大的投资商,两人偶有接触,每一次都是短兵相接。
时知连挑剔,要求又多,元熠作为总编导,不免成为出头鸟,总是被找麻烦。而且时知连好像格外热衷对元熠冷嘲热讽,元熠哪敢惹他,再不爽也只能在背地里骂上几句。
骂归骂,但元熠对于时知连的长相,却是十分认可的。时知连傲慢又冷血,但长得确实英俊,甚至比喻惟江的长相更能戳中元熠的审美。
这是身为颜狗的悲哀。
他们吃到半程,时知连才到。八月的天气,他还穿了一身西装,进屋就把外套脱了,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时知连将袖口挽起来,将一叠厚厚的红包扔在了桌上,时引面前。他看了一眼坐姿板正的喻惟江,眼神一转,又与元熠目光相接。
“人挺多。”时知连说了一句,在时母旁边坐了下来。
“喻先生还记得我吗?”时知连看向喻惟江。
“记得。”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跟我的侄子……关系好像很不错?”
“是的。”
时知连虚假地笑了一下,说着挤兑侄子的话:“他何德何能。”
元熠乐了,低着头笑得不行。
时知连讲话带着古人的腔调,一本正经又阴阳怪气,时引无语了,同样阴阳怪气地回嘴:“我无德无能,喻先生是瞎了眼了。”
元熠笑出了声。
“说什么呢。”时母笑着瞪了时引一眼。
时引把红包揣进兜里,跟时知连打商量:“下回直接银行卡转账吧,现金不方便。”
时知连抬眸瞥了他一眼:“下回现金也不给你。”
时引啧了一声。
时母给时知连倒饮料,时知连抬手挡住,“我喝酒。”
“没买酒。”时母说,“小引明天还要拍戏,喝醉了不好。”
“他能喝什么酒,一口就晕的酒量。”时知连无情地嘲讽,“我带了酒,一会助理拿过来。”
“好,”时母微微一笑,“那我陪你喝点。”
时知连带的是有独立编号的好酒,元熠眼馋,也想喝,但又不想跟时知连讲话。从时知连进门开始,元熠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和善如他,却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但他有身为颜狗的自觉,所以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过时知连。
他伪装得很好,眼神并不直白,很隐秘。
虽如此,时知连倏地朝元熠看来时,元熠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
时知连拿着酒瓶,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小元也来点。”时母说。
元熠笑着“嗯”了一声,将酒杯端起来,时知连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笑,元熠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看着他给自己呈了半杯酒。
餐宴结束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剧组的拍摄场地在乡镇上,这里是市区,往返距离远,时母订的公寓大,有足够的房间,她让喻惟江和时引都住下,明早再回去。
元熠喝了酒,时母不放心他独自回去,也把他留了下来。
“知连,你一会是直接回去吗?助理呢?”时母问时知连。
“助理我让他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