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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通知书,那这问题就大了,万一人真死了,那这捅刀的人就会被考虑是不是要承担法律责任。
秦昂当然不可能跟一堆纪检的人说这是江白下的狠手,江白又不是人民公仆,有什么理由去下这个手,也万万不该去捅这一刀。万一真被纪检的人知道了是江白动的手,可能也不需要他们了,看守所先去待几天再说吧。
所以呢,能怎么办?男朋友是自己家的,这锅也只能自己来抗了,反正那条巷子里也没有监控,鬼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
“笃笃笃”面前同样西装革履的人敲了敲桌子,面色冷漠地看着秦昂,嘴角噙着一丝的讽刺,“秦队长,好久不见你来了。”
他是纪检处的二级领导处长,姓沈名立同,平日里也是最能逮秦昂的人,每次秦昂来纪检处泡茶,十有八九都是他来抓人的,和秦昂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当然,这不打不相识的感情一毛钱可能都比不上。
秦昂翘着二郎腿,也不在意他的嘲讽,好整以暇地说着,“这不就来了。”
沈立同哼了一声,示意身边负责做笔录的人可以开始做笔录后,便开门见山,“秦队长,关于昨天对毒贩老萨的抓捕情况能不能再和我们说一遍?”
秦昂清了清嗓子,简单地把自己线人找到老萨,自己又先赶往那个地下拳场的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除去了江白和郑尔两个人的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在你追着嫌疑人到后巷的时候,他们先对你动了手,你为了自我保护,只能动手是吗?”
“当然,难不成我站在那里等他来捅我?”
“可你这下手未免太重了?”沈立同步步紧逼。
秦昂侧头一哂,“沈处长,你们这些天天坐办公室的,能体会到我们这些一线的在面对是什么样的毒贩吗?我要是不下手重一些,今天就不能这么和你坐在这里说话了吧,该躺在ICU里了。”
“秦昂!”沈立同一声呵斥,“说什么呢?!”
秦昂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只是实话实说。
沈立同也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而是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听说昨天的现场出现了两个不是该市局的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秦昂抬眸,笑意褪去,他冷淡地说,“是吗,我以为不重要,不过是我们局里这段时间来采访的记者和他伙伴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可你们这样的任务不是不应该告诉无关人士的吗?而且据我所知,当时那位记者可是和你一起从巷子里回来的。”
两人的视线在狭小的审问室里相碰撞,隐隐擦出了硝烟味。
半饷过后,秦昂微微往前倾身,一抹笑在唇边勾出,“谁跟你说这是无关人士,这是厅里派来采访工作的,哪不能去?沈处长有意见去跟厅里反应啊。”
“你......”沈立同气结。
“再说了,和我一起从巷子里回来的又如何?他就不能是因为担心我跟着我了?”秦昂十指紧扣,面露讽意,“其实我都不太清楚,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们在面对歹徒的时候不应该自保,而是要乖乖等死,毕竟好像他们的命要比我们的贵重一些,是吧?”
!沈立同火气蹭地爬了上来,正要拍案而起的时候,有人比他更快地推门而进。
“说什么呢!你就是这么毕业出来的是吗?”来人身穿笔挺深蓝色的警服,两鬓已经有微微的斑白,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地掩盖上去,但他看着并不老,甚至还要年轻一些,目光沉稳严肃,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正是怀城公安厅的副厅长,秦昂他爹秦毅文。
秦毅文一进来,倒是把所有人都吓愣住了,毕竟谁也也没有想到他会来到这里。
沈立同和自己同事立马起身,毕恭毕敬地敬了礼,“秦厅长!”
秦毅文点了点头,“沈处长啊,我这儿子不好管教,辛苦你了,接下来让我和他谈谈吧。”
沈立同视线落在依旧坐着一言不发的秦昂,心想怎么都是一家人,老子这么沉稳大气善解人意,儿子就这么嚣张跋扈?他点了点头,“您轻便。”
说着就带着自己同事出去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秦毅文父子二人。
说起来,这倒是他们父子今年为数不多的见面,秦毅文长年在省厅里工作,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一趟,秦昂也不住家里,就算回去也不一定碰的上人,想不到今天就这么在这里见到了。
秦毅文拉了吧椅子在秦昂面前坐下,“我今天过来办公,就听见你又来了。怎么?刚才那话是膈应谁呢?”
秦昂眼角的余光瞅了瞅自己老子,见人面色平静没有什么要发飙的迹象,便随口应道,“膈应我自己呢。”
“哼!”秦毅文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不服气着,为什么你抓个贼还要被抓来泡茶。”
“事实如此。”他在一线出生入死,回来还要接受来自同僚的怀疑,别提能有多憋屈了。
“所以你能说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