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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侧面传过来。
她大体想了一下那天跟奕星从顶层看到了别墅布局,慢慢地踱步右转。
白玉兰花疏密有致地错落开放,南竹抬头看看,又低头捡花捡叶,实在捡不过来了,一下子又都丢掉了。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走到,就听到陈婶的声音:
“之前那些红玫瑰可惜了。”
“没办法啊,南南不能见那个了。”
这是奕星的声音,她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奕星西装革履给了她一个背影,手里拎着很多高档外壳的袋子。
“咱们种什么都行,百合、郁金香,我再去找点儿别的花籽儿……”
忠伯拿了一把锄头,就站在那天他们看到的新翻的潮湿的地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锄着。
“真是辛苦你们二老了,忠伯,花匠您找到了吗?”
“找着呢,包括家里的人手,工地上的人手,招聘信息常年挂着,王宇这回在这儿就更好了。”
“我们最近论文答辩,他再回去也就一周,就能回来,我和南南也可能再不回去了。”
“你呀,都别说得那么准,魏清源在南竹出事儿的时候那么帮你,他不说放你,你能轻易回来?虽然不能逗留太长时间,差不离总得有吧?”
奕星不说话,回头一看,看到了南竹。
她散着头发,长长的卷发软软地搭在肩膀、身侧、脸侧,她被镶嵌在白玉兰树林,就像从那里走出来的花仙子——不,穿着睡衣,还是做他的“小猫咪”吧。
他微笑着顺着石板路往她这边走。
她早就张开双臂扑过来,勾着脖子就开审:
“你说你早回来陪我的,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回来晚了还不麻溜回去负荆请罪,还在这儿逗留。”
两手拎着袋子,脖子上又吊着个“小猫”,他吃力地撑住。
“刚回来不到五分钟,我看忠伯他们在这儿弄地,过来说两句话。”
南竹闪身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干活儿的忠伯和陈婶,抬头问奕星:“原来这儿种的红玫瑰为什么拔掉了呀?”
“想知道?”
“嗯……”
还没等这个“嗯”完,那边抬了抬手里的袋子,说:“给你买了新裙子,要不要上去试试?”
她马上跟着转移了话题:“我不穿裙子了呀。”
说着翻了一个袋子:“哇,赵奕星,这是你买的吗?也太好看啦。”
“那是当然,我太太有多好看呀,它们总该配得上你。”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啊?我真是太喜欢听啦,再说再说。”
说着整个人再次成为挂在他身上的“小猫咪”。
“老婆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好呀,那咱们什么时候吃晚饭啊?”
“陈婶刚才就说五分钟后开饭,还怕你起不来呢。”
南竹一回头,忠伯和陈婶都往回走了:“他们都在后面呢。”
“那你晚上多吃点儿。”奕星好像忘了刚说让人减肥的事儿了。
“还有,交给你的任务完成没有?”
“什么任务?没有啊,啊!我想起来啦,一直睡觉了啊,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不着急,咱们慢慢想。”
晚饭她当然没客气,吃得饱饱的,最关键是陈婶做饭实在好吃。
“那我就别露一手了吧,我这手艺还不及陈婶的百分之一。”
“太太怎么这么说?我厨艺好是应该的,您厨艺拿得出手,那是修养!”
陈婶一出口,大家愣了一下。
忠伯反应最快:“陈婶是对的。奕星,你回南城了,事业又成体系和规模了,也该有点儿‘样子’了。”
南竹吃了一口香糯的米饭,愣是没听懂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毕竟忠伯是在跟奕星说话啊。
“那个,”奕星抬头看了看她,才又看向忠伯,“或许你们说得有道理,先让我俩过几天自由日子。”
“这跟自由不自由的没关系,习惯罢了。将来你俩有了孩子,毕竟是不一样的。”
又是怎样的“不一样”,这同样让南竹困惑。她一直盯着奕星想找出答案,奕星只略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憋着一肚子疑问要问奕星,好不容易挨到卧室跟他独处的时候。
“你们从花田到饭桌,都打的什么哑谜啊?给我一个、一个、一个,说清楚!”
她拿了个布艺抱枕,好好地窝在卡通沙发里决定洗耳恭听。
奕星把刚才手里拎的袋子一抬:“先试衣服。”
“现在又不出门什么的,干吗着急试衣服?”
奕星一看没有成功转移注意力,只得走到她身边:“给我让个地方。”
卡通沙发是单人的,他身高腿长骨架大根本坐不进来了。
“不要,你来了我坐哪儿?”
“要不,我们去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