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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和他的人有点像。看起来好像是很清冽的味道,总觉得抽起来会像万宝路的薄荷爆,但真的吸进去味道却浓得很,呛人的烟味直接往头顶钻,一瞬间甚至有点扛不住,差点呛得咳出来。
周泊新可能看出来我被呛到,一截烟头只剩最后一口,他伸手抬着我胳膊让我送到他嘴里,就着我的手嘬了一口。火光骤然明亮起来,抽到最后一口的烟丝“滋滋啦啦”地快速弯曲变成灰烬,灼人的热度经过滤嘴的纤维猛地烧上来,烫得我手指一抖。
我看见周泊新唇边弯了一个笑出来,知道他又是故意的。
被滤嘴烫了一下,也不疼。
他随手接过去烟头,往车门上一按。
……我“嘶”了一声,探头去看他的车门,没忍住说,“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喜欢往车门上按烟头,是太有钱了不知道往哪里花吗。”
周泊新伸手抱我,把我完完全全收进怀里,低声保证,“以后不了。”
他道歉太诚恳,搞得好像我凶他一样,我明明语气很好。便低声说,“又没怪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行为逻辑。”
我把这个宋亦薇教给我的词搬出来,宋亦薇说了周泊新很多行为都是看起来没有逻辑的,这种看似“无逻辑”的背后肯定也都是有逻辑的。说白了就是别人看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肯定有原因。
搞懂他的行为逻辑对我来说肯定都是糖。
周泊新顿了一会儿,开口,“随手。看着你的时候不想想别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哦——”我拖长了尾音,忍不住弯了嘴角。我表面上装得淡定,胸口其实一颗心脏都快要上蹿下跳,渣男的嘴,骗人的鬼,怎么这么会说话。
“哥。”我叫他一声,往他嘴唇上亲。
大冬天的晚上就这么站在寒风里也太冷了,我总不能邀请他进柳坊家里坐坐,只能拉着他开了车门上车。激动又混乱的吻处处落,我跨坐在他腿上,等我真的被他亲得快换不过气了想拉开距离透口气,猛然发现我裤子都被他扒了一半下来。
我眯着眼睛咬了一下他下唇,伸手把自己裤子往上拉了拉。周泊新对我这个动作很不满意,抓着我两只手腕往我背后别,我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挺起来上半身,求饶地把额头磕在他锁骨上,低声叫了一声“哥”。才八点多,还没到大半夜,就这么在路边的车上。
周泊新按捺不住的喘息扑在我耳边,又热又痒,他每呼吸一次我都坐不太住想扭腰换换姿势。扭了两下就被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哦。
我撇撇嘴,老实下来。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周泊新不再对我上手,但抓着我手腕的动作还是没变。
我两只手被他抓着,他又不让我扭,我只剩下一个脑袋还能动一动,便胡乱地往他肩膀上蹭,“柳坊给自己找了康复中心,我陪她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送她进了康复中心我立刻搬去跟你一起住。”
“几天?”
我有点心虚,柳坊答应过柳袁的股份现在不给他了要全部转到我名下,柳袁肯定是不愿意的,这一来一回的拉扯不是三四天就能解决的。更何况进康复中心不是出去旅游,公司还要继续运作,太多的事要柳坊去做了。我犹豫着想说半个月,又觉得半个月也解决不完,说一个月又实在太长了,先不说周泊新愿不愿意,我自己就不太愿意。
“哥……”最后只能拖着撒娇的语调叫他。
周泊新伸了一只手出来掐我下巴,一双黑漆漆的眸盯着我,“每天给我打电话。”
“好。”我连忙答应。
“视频电话。”
“好。”
“周末抽一天时间去我那儿住。”
“好。”
“……陈礼。”周泊新叫我名字。
我立马意会,抢先开口,“哥,我爱你,我最爱你,全世界我最爱你。”
我以前交过不少女朋友,她们也喜欢经常问我爱不爱的问题。我交女朋友也不是随便交的,起码都够得上“喜欢”,愿意跟她们约会,愿意哄着她们开心。
也说“爱”,一般说“爱你”,很少在前面加上“我”。
以前觉得我爱你三个字太难开口了,一是因为确实没到这种程度,二是因为不管对谁说出来这三个字其实都是一种示弱。我不想对任何人示弱,恋爱关系中一定得是我占主动权的。以前没觉得自己有问题,我不够爱她们,她们也不一定足够爱我,以前的“爱情”在我看来更是一种合作,各取所需,偶尔假装大家都深爱。
其实根本没见过爱,也没爱过谁。
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两个疯子一样乱七八糟地相爱,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爱你”,就算不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也向他告白。
周泊新又想弄我,一只手隔着裤子揉我,我也忍不住又开始扭。车里的空间本来就这么点,气氛快速升温,怎么仰着头去喘也换不过来气似的。我受不了低头咬他肩膀,他也不喊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