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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畏缩感到自嘲,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为这个发现而高兴。
如果之前勇敢一些早点表白,现在站在宿朝之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了?
但现在,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以余淖的气性,自然也不至于沦落到跟会所出来的人去抢。
反正这种金丝雀,迟早是会玩厌倦的。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推门走了出去,准备找老爷子商量一下后面生日宴的事情。
按照家里的意思,想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一下跟宿家的关系,明明原先还没有太多心思,现在却似乎一下子急不可待了起来。
余淖没有留意到楼上有人,直到走到了书房门口,才恰好跟推门而出的那人撞了个正着,反应过来后慌忙喊了一声:“席叔!”
席修然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小淖,来找你爷爷?进去吧。”
说完也没跟他多做寒暄,步调淡然地走下了楼。
余淖久久地看着席修然离开的背影,不由有些走神。
这位席叔和他们余家一直走动密切。
余淖永远记得七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席修然时,不苟言笑的余老爷子在这人跟前神态恭敬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对谁有过这样的态度。
如今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十来年,这个男人却像永远都不会变老似的,依旧还保持着记忆力的那副模样,神秘又儒雅。
席修然这样的存在足以满足很多人的遐想,也是对于余淖而言,最为敬重神往的存在。
回过神后,余淖忍不住趴在栏杆上面,遥遥喊道:“席叔,我生日那天你会来的对吧?”
没等席修然回应,书房里已经传来了余老爷子暴跳如雷的声音:“跟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打扰席先生!找我有什么事,还不快进来!”
余淖被吼得身体一震,当即走进了书房:“爷爷,我就是想来问问,生日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宿朝之陪着陆安生逛完画展之后,直接把人送回了住处。
虽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两人似乎都不觉得饿,或者说是换了另一种方式让自己饱餐了一顿。
宿朝之早就已经憋得够呛,自然更是没的收敛,一通下来陆安生整双眼睛都有些泛红,看起来委屈巴巴地却也只是将头在宿朝之的胸前埋得愈深。
越是这样隐忍的状态,就越容易激发征服欲。
宿朝之的动作一不小心有些狠了,终于听到怀里的人哽咽了一声,心头一动俯身堵上了对方的唇,彻底将氛围送到了至高点。
等到结束之后,陆安生直接没能下得了床,更别说动手做饭了。
宿朝之拿出手机来点了份外卖,侧眸看了眼身边蜷在被子里的人影,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在陆安生的额前吻了一口,动作小心地将他横抱了起来,带去浴室里清洗。
陆安生整个人就像软得没有骨头似地,就这样躺在怀里由着宿朝之摆弄,一副舒舒服服的享受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是谁伺候谁。
宿朝之有些失笑,眼眸微垂,趁着陆安生不注意的时候,忽然伸手在那腰间掐了一把。听到怀里的人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才满意地收起了玩弄的心思,专注地调试起了水温。
洗完澡后,陆安生习惯性地穿上了宿朝之的衣服,松垮地套在身上,蹲在茶几跟前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起了外卖。
宿朝之很明显平时都不太接触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附近哪家店会比较好吃,随便点了一家之后,因为过分挑剔的口味半天也没见咽下过几口。
陆安生看在眼里,笑着将宿朝之挑到旁边的菜夹来自己吃了,又舀了勺饭送到了对方跟前。这样一来一去,让宿朝之不知不觉多吃了不少,这才满意地一笑,说道:“对了,后面阵子我可能要经常出门,来的话提前跟我说声,免得跑空了。”
今天跟傅司言的交流期间陆安生全程在场,自然也听明白了其中的重要环节。这次时装周的主题是艺术与时尚的碰撞,便是需要品牌方的设计与绘画作品进行完美融合。因为时间紧迫,为了空出时间来留给设计师们寻找灵感,自然需要他尽快地完成针对性创作。
宿朝之最近似乎很关注他的这间画室,自然是不好在公寓里创作,这样一来,陆安生也只能让傅司言帮忙在外面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闭关了。
这样的细枝末节,宿朝之自然不会知道。
以前宿朝之每次来的时候,陆安生总是在家乖乖等着他,印象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事需要频繁地往外跑才对,突然这么一句,多少还是稍微愣了一下。
不过平日里陆安生向来乖巧,宿朝之原本就觉得他这样一直关在家里也不太好,现在终于愿意出去走走,某方面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于是也没有多问,点头应道:“嗯,知道了。后面要忙时装周的事情,我可能也没太多的时间。你要找我的话,如果打不通电话可以联系周行,他会帮忙转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