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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怀里。
灯影暗淡,花瓣扑簌簌落,她看见一张非常漂亮惊艳的脸。
他鼻梁高挺,脸颊白净几乎透明,一双眼睛,深邃而漂亮,像一个孤寂了上百年的恶鬼。
他朝曲薇儿脸上伸来手。
曲薇儿吓得缩起来。
末了,脸上一轻,她再睁开眼睛,却见他指尖捻着一朵花。
他开口,“怕我?”
怎么可能不怕!
他大概三十岁吧,大手粗糙,人瘦的只剩骨架,却力量感十足。
尤其眼波一动,森白牙齿和那双眼睛中疏忽乍闪的光,都让曲薇儿觉得自己像盘菜。
薛金泽鼻腔里一声轻嗤:“你莫非看不出来,我是个残废?”
他声音苍凉可怖,搂住曲薇儿腰身的手一瞬收紧。
他的本意是想说:他没有攻击力。
却为曲薇儿误认为是:他生气了要发怒!
他慢慢低下头来。
“你!你你你!!”
曲薇儿吓得失声。
直到近的她眼睫扑闪扫到他的眼睫,他才停住。
他有些郁闷地,拇指拨动她的嘴唇,问,“不记得我了?”
曲薇儿水灵眼睛全是泪,使劲摇着头。
“是么?”
他眼皮一掀,骤然暴怒。
似是气急恨急,一瞬双手用了力气,狠狠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随后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掀开裙子就伸进去。
“你——”
曲薇儿越反抗,却激的他越放肆。
直到他埋头在她鸦发里,被她泪烫到,怔楞了下。
随后抬起头,垂眸看着瑟瑟发抖的曲薇儿,大掌微不可查地抖了下,最后他哂笑一声,一把推开她。
曲薇儿摔在地上。
他则手指筋脉迸显,吝于再看她一眼,毫不迟疑就转着自己的轮椅走了。
那天,等曲薇儿回过神,四周空无一人,她以为是梦。
但晚上回府后,侍女侍候她换衣,发现她大腿根一道红手印。
侍女吓得半死,“小姐!”
“没,没事。”
曲薇儿穿好衣裳赶紧跑开了。
他手劲太大,那道红印一直不消。
她时常觉得坐立难安,只要手碰到那道红印,浑身就有些涨疼。
尤其是晚上。
她半梦半醒间,她总会觉得他就压在她身上,手正烙烫着那里。
“呼——”
曲薇儿疏忽从回忆里惊醒,薄衫已经被香汗湿透。
那里,离那儿——也,也太近了。
如果他当时手再继续朝上。
那么大而有力、霸道又不容置喙的手,直接——
停停停!!!
曲薇儿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不过。
他当时话里的意思,是在胡玉楼之前,他们就见过?
但自己没印象啊!
曲薇儿这么想着,一行人已经到了后门处。
外面忽然传来温昌斐清朗的声音:
“曲小姐好雅兴,杀了人,还敢这么悠哉?”
他怎么还有后招!
一出门,门外黑鸦鸦全是大理寺的官兵,温昌斐一身红袍眉眼风流站在最前。
他将那柄抵过曲薇儿下巴的花扇,在自己唇上不经意地一点。
曲薇儿强烈的羞耻心顿时冒上来。
这个变态!
温昌斐接收到她的不适,满意笑开:
“和曲小姐一起赴宴的孟晚樱,今晚坠崖死了。”
“不可能!”明明她刚才还在温昌斐那儿见过孟晚樱。
再说了,温昌斐狗胆包天,就算敢冲着她们不敢声张绑走她们,但人命的事情,曲薇儿不信他会如此疯狂!毕竟秋闱他名次不低,这两日便要春闱殿试的,他要入朝为官,断不会在这种关头上闹出大事!
一边的大理寺少卿道:“这是在悬崖边发现的绣鞋,经由孟父辨认,确是孟晚樱的无疑。”
呈上来的绣鞋正是曲薇儿帮孟晚樱选的那双。
鹅黄软缎上一朵兰花。
大理寺少卿颇头疼,不想得罪曲家,又不能无视这案子,只好道:“如果曲小姐在案发时间内,没有人证,你可就要被羁押了。”
翁伯然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