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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蜜:原来徐濛甚至会去想他们两个人的未来,那就是想一直跟他在一起啦!
这些都是后话,重要但空洞。
眼前最严重的问题是二人的学业,徐濛不想说的露骨。
“其实大家都有痴人说梦的时候,比如说我就想去清华念大学……”
高宇彬沉浸在自己构想的甜蜜里,抬起一双笑眼,想也不想就答道:“那我也去清华!”
这岂是随口一说,就能实现的大话呢?
高宇彬能不能跟她考上同一所高中,都尚且是个未知数。
徐濛哑然,但也不能再多说了。
他又可爱,又忠诚,不忍心多说伤他自尊。
她只好话锋一转,又说到生活上的事:“而且,我觉得我好不了解你哦!像去打桌球啊,其他朋友啊,会抽烟之类的,你那些事从来都不跟我说哎。”
高宇彬耸耸肩,不以为然:“那是因为我觉得女孩子都不会感兴趣……”
徐濛仰起脖子,把最后一滴可乐倒进嘴里:“不会啊,我就蛮喜欢桌球的。”
他眼睛一亮:“你也玩这个?!”
徐濛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不会……”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不懂就是傻子了!
高宇彬把喝完的空瓶子往几步开外的垃圾桶一投,中了!
他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站起来,精神抖擞。
“那我教你!明天怎么样?你明天有空吗?”
“去哪儿呀?”
“台球厅。不过位置有点偏……这样吧,我来找你,我带你去!”
男孩子真有活力啊!
徐濛被他感染,眨眨眼比了个OK的手势,约定明天早上9点。
为了在家长那里蒙混过关,自然也少不了王仁浩和郑颖。
他们这次谈话,以徐濛忧心忡忡开始,以高宇彬兴致勃勃结束。
好像解决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解决。
教桌球的高老师
第二天一早,徐濛趴在阳台的窗台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书。
这天天气好,徐濛妈妈上班前,把家里的枕头被子都拿出来晒了。徐濛就把书放在枕头上,上半身也靠着。
过了一会,高宇彬骑车拐进他们这幢的小路,停在了楼下。
徐濛知道她们家的阳台让枕头被子挡了个严实,他看不见她。于是从防盗窗的栅栏里,伸出手去挥了挥。
高宇彬正盯着三楼的粉红色毯子看。突然伸出来一只细细白白的手臂,手腕还绕着一圈金疙瘩红绳,一看就是徐濛。楼道里嗒嗒嗒地跑下来一个人,戴了顶棒球帽把小脸遮去一半,T恤牛仔短裤,果然是她。
他打了个招呼:“早。”
“早。”徐濛笑了笑,往车库走去。
“哎,去哪儿啊?”
“去拿自行车呀。”
“哦……”真是不解风情,他昨天的意思是载她去。
等徐濛跟高宇彬并排骑上车,正好撞上邻居下楼倒垃圾,眼神来回在他们二人中间梭巡。徐濛吓了一跳,就怕被背上“早恋”骂名,被爸妈连夜提审。
遂灵机一动,冲高宇彬高声一喊:“哥哥!”
再挤出个天真活泼的甜美笑容:“我们走吧!”
邻居这才狐疑离去。
高宇彬眨眨眼,这是唱的哪出?变脸?
他常去的台球厅,在老城区中心地带的商品房二楼。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阿姨,养了一只年纪很大,体型也很大的安哥拉兔,颇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徐濛对于软绵绵,毛茸茸,大耳朵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进门就追着兔子跑,高宇彬只好帮着逮。最后兔子跑不动了,温顺了,徐濛抱着摸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跟高宇彬去开球。
他们来早了,王仁浩和郑颖也还没到。高宇彬怕徐濛初学者不好意思,挑了一张最角落的球桌。老板娘是个细致的人,除了白球,其他球全部整整齐齐码在三角框里。球杆从低到高地搁置在墙边的架子上。高宇彬挑了一根中等的杆子递给徐濛,等她抓稳了,又拿起球桌边上的一个蓝色小立方体递给她。
徐濛把玩了一会,很好奇:“这是什么?中间还凹下去的。”
高宇彬拿去自己的杆子,用另一个粉块在其上轻轻打圈,示范了一下:“杆子的顶端这里打多了会变滑,容易滑竿,拿这个擦一下。”
徐濛依样画葫芦,也擦了一下自己的杆子,举一反三:“就像体操远动员一样。”
他就夸她:“怪聪明的!”
高宇彬打算教她“黑八”,那球桌上的头等大事就是开球。
他把白球拿到对着球阵的那一头,放在直线点上。自己俯下身,把球杆端在白球前面一厘米处,做了个标准漂亮的姿势。
然后让徐濛看他:“大部分球就是这样。你要打这颗,就把左手虎口撑开,压在桌上,放在差不多这个距离。然后右手拿球杆,手肘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