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总督，那个老狐狸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这批军火他要是不卖给我们，那就说明他还有更好的买主，那就只能是我们的上级了。”
    “知道了，你出去。”
    “是。”
    张显宗想要买一批军火，卖家是一个道上称白先生的人，虽然被人称为先生，可她实际上是一个女人，没人知道她的来历，至于她的年龄、真实姓名什么的更是个谜题，真正见过她的人也屈指可数，但张显宗见过她，知道她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
    “你为什么今天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岳绮罗看张显宗坐在书桌前发呆便问道。
    “要是我没有武器，那么打败仗也为时不远了。”
    “打了败仗会怎么样？”
    “会死。”
    “你不是不怕死吗？”
    “那不是一个概念，我自己想放弃，和别人逼我放弃是不一样的，从来就没有和根本就看不上也不是一个意思。”
    “我懂。”
    “你懂？你懂什么？”
    “我做过许多美丽的女人，用她们美丽的容貌，我征服了许多男人，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好歹的，竟然觉得我不如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的女子，那个时候，我也会不服气，也会有胜负欲。”
    “哼哼，”张显宗没有力气的笑笑：“我猜的出来那些被你征服的男人的下场，相反那些没有被你征服的，倒是活的比较久吧？”
    “张显宗，你就是知道被我征服会又怎样的下场，所以从我进门到现在都不肯看我一眼吗？”
    “你很漂亮，也很迷人。”
    “那你是……”
    “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不是好人而已，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好人，你可以一直在我家住下去，那个纸人什么的，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词眼了。”
    “说到纸人，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受，我有办法帮你搞定那个白先生。”
    “你有办法？”张显宗坐起来。
    “对。”
    “什么办法？”
    “你不要以为我的纸人只是和别人交换人生的，它还可以干别的事，比如说调查一些我想知道的人，比如帮我办一些人类办不到的事。”
    “所以你调查过白先生了。”
    “你见过她一面，但只是一面而已，之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再见你了，别说三顾茅庐了，你已经三十顾茅庐不止了，她马上就要离开本地了，要是你再拿不下她的军火，那么在马上就要开战的眼下，不仅军心不稳，而且必输无疑。”
    “你知道的还真多，但是我劝你别管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人类，你的野路子我也不是不同意，只是我不想你参与，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你参与，你明白吗？”
    岳绮罗沉默了，她直直的盯着张显宗，眼神中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就只是一个小女孩的眼神，然后她殷红的嘴唇中吐出几个字：“张显宗，你怕我。”
    “是，”张显宗点头：“我是挺怕你的，毕竟我是个人，而你……估计连鬼都不是。”
    “真没想到你会这样爽快的承认。”
    “我用不着欲盖弥彰，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是洞若观火，那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怕你，要是我唯唯诺诺的想隐藏这件事倒是自取其辱了，但如果我理直气壮的话，你也没什么可说的，岳绮罗你赢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呢。”
    “你真有意思，既然你怕我的话，为什么还这么镇定自若呢？”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摇尾乞怜？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不会做这样的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是鬼，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东西，我就只是单纯的，是个人。”
    “你……是人？”
    “是，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是个修道之人，现在已经几百岁了，我天赋异禀，让同门师兄望尘莫及，只是他们所修的道，实在是太过于狭隘了，什么正道，什么邪道，总要搞什么正邪不量力的把戏，但对于我来说，我正道也修，邪道也修，这些年见了不少人，也吃了不少苦，我开了纸人屋，为了修炼，也为了，征服更多的人。”
    岳绮罗说完了，张显宗却没有接话。
    “你还想知道别的什么吗？”
    “不，不想知道了。”
    “那我们就来说说你想要的武器的事吧，那位白先生，她有一个老相好。”
    “这事？你告诉有又什么用？”
    “那个男人才不过二十多岁，可是白先生已经有四十了，他是一家报社的记者，和白先生在一起一年多了，不知道白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他不愿意吃软饭，上过大学，长的也是斯斯文文的，算是个有骨气的人。”
    “你想说什么？”
    “白先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喜欢他了，只可惜的是这位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