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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没有在撒谎。
三人吃得差不多了,宫治主动站起身来收拾碗筷,栗原双叶蹭了一顿饭也没多好意思久待,说是第二天还有练习赛要打,得赶紧回去准备。
杏纯本来还想拉着她继续聊,听她这么说只能依依不舍地放走她。
她站在玄关处紧紧握住栗原双叶的双手,嘴上重复着“明天再来”,栗原双叶想婉拒,但实在难挡热情,只好干笑着答应。
临走前,杏纯问候了她母亲近来的状况,听到栗原双叶说一切安好时也放下了心,还说着有空让她母亲也一起来叙叙旧。
栗原双叶向她和宫治告别,并说一定会原话转告母亲。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宫治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很模糊的梦,他梦见小时候,自己和宫侑并排坐在公园的地上,两人同时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小男孩,小孩的嘴里还恶狠狠地威胁他们:“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奴隶……”
梦里的他竟然没有反抗与叛逆,这不符合他对于自己小时候的性格的认知。
这个梦境令他感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不适,以至于他很早就醒来了,睁眼的时候天还是微暗的,捏紧的手心竟然带着一点冷汗。
宫治的手摸上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看才五点多,他将手缩回棉被打算再窝一会儿。闭了会儿眼,怎么也睡不着,他烦躁地翻了个身,之前的梦境并没有像连续剧一样播放下去,他仍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有关于那个男孩的画面来来回回在眼前重复闪过,惹得他被迫清醒,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往窗外看,天已经开始微亮,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他下了床,看了看上铺睡着的宫侑,对方依旧面朝墙,睡得安稳,留给他一个安静的背影,没有丝毫动弹。
宫治轻手轻脚地把设好的闹钟放在了宫侑的床头,这要是还没被叫醒就不能怪他了。
收拾完一切后他拎着书包出门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去学校,路过隔壁时,他往栗原双叶的房间望了一眼,她的房间依旧是被白色的窗纱紧笼着,没有透出一丝光亮。
估计是还没醒。
第 8 章
宫治还从没这么早到学校,教学楼里没几间教室是亮着的,高三楼亮得比较多,偶尔会有早上有事务要处理的干部在大楼间的的走廊上晃荡。
宫治和保安说是要晨练的时候,保安问他是哪个社团的,他回答说是排球部的。
保安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的时候还砸吧嘴:“没见过这么早就要训练的社团,你们教练怎么想的?。”
宫治面不改色:“马上就要比赛了,先来准备准备。”
登记完姓名班级等信息后,保安拿起本子瞅了一眼:“下次字写得清楚点,这字看着像是没睡醒的。”
宫治:……
他被放进去以后走向了高二的教学楼,刚走上楼梯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去教学楼做什么,应该去体育馆。
宫治临时改变了路线。
附近没有一个高中排球部是向稻荷崎那么早就开放了社团场地的,尤其是像排球部这样早上需要晨练的社团。宫治一路走来除了周围一直在变化的绿化带没有见到任何人。
但他走进体育馆的更衣室时,北信介已经在那里了。
“早。”对方一边用抹布擦着铁柜门,还向他打招呼。
“北前辈早。”宫治心里想的却是尾白一直和他吐槽的北前辈的作息时间。
他看见北前辈不止把自己的柜子擦了,就连一整排铁柜上都有擦拭过的痕迹。
“北前辈,柜子很干净,整个暑假都没沾灰,已经不用擦了。”宫治劝说。
北信介面无表情:“暑假结束的前一天,我来学校擦过了。”
宫治哑口无言,他拉开柜门时只觉得沉重。
这个人就这么完美吗?
宫治换好了衣服,北信介也做完了手中的活和他一起开始热身跑。
两人都是不太爱讲话的人,宫治在跑步的时候还想着努力回忆着小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有关于栗原双叶的记忆。在宫治走神之际,北信介突然问:“最近来的挺早?”
宫治在北前辈面前可不敢用保安那儿的借口这么搪塞:“嗯,有点睡不着。”
该回忆的回忆不出,莫须有的梦倒是乱来。
“这样啊……”北前辈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是因为新经理吗?”
“不是……”宫治立刻否认,而后又有些迟疑,“应该吧……”
北前辈笑了。
宫治看到他的笑容一时回不过神。他几乎没看到过做事严肃认真的北前辈笑,即使是排球部的队员们聚在一起开玩笑时,北前辈也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听着,或是做着自己的事。
“她很认真,又很努力。”北信介很少肯定别人,尤其用这种形容词。
宫治恍惚:“北前辈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