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谁知小穴里像是不舍似地紧紧吸着，一下竟然都没能抽出来。
    “你的身体倒很诚实。”
    楚彤觉得自己几乎没脸见人，余光却看见程言抽出的手上滴滴答答向下滑落的液体。
    那是她那里流出来的……
    她听见少年玩味的嗓音：
    “你是水做的吗？流这么多水。”
    楚彤羞愤欲死，连忙蜷起身子，试图离他远一些。
    “怎么？用完了就想跑？”
    他扣住她细瘦的脚踝抬高，将她拖了回来，低头却正巧看见她粉嫩的花户。
    “别、别看！”楚彤感觉自己像是被脱光了围观一样难为情。
    那么私密的地方……
    娇嫩的花瓣在刚才的插弄中充血肿胀，那个被玩弄过的洞穴微微张着鲜红的小口，像她整个人一样紧张地一缩一缩。
    程言的呼吸顿时就乱了起来。
    他指尖摩挲着楚彤脚踝上的光滑肌肤，喑哑的声音让她心脏跳漏了一拍：
    “不想被我干的话，就讨好我。”
    楚彤看着他腿间支起的轮廓，吞咽了下口水。
    其实，也不是不想……她只是怕疼。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吓了一跳。
    刚刚尝到这方面的甜头，楚彤自己都没想到原来她是这么渴望程言。
    她咬着唇瓣点点头，低垂着眼撑起自己无力的身体，清楚地感受到下体有水顺着赤裸的腿根向下流淌，直没进膝盖下的床单。
    虽然有裙摆挡着，但是下面没有内裤挡着，空荡荡的怎么都不舒服。
    还有些痒，想有东西塞进去……
    楚彤抖着手，缓缓褪下程言的裤子，里面被包裹的肉棒顿时弹出，颤动着斜对她的脸颊。
    她的腿一软。
    ——太粗太长了。
    它伞状的头部圆而光滑，顶端细细的小孔里正向外慢慢地吐露透明的露水，棒身几乎有她小臂粗，上面还萦绕着青紫的血管。
    讨好他……她该怎么做？
    楚彤紧张地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这时，她忽然想到之前偶然间看到的那种片子。
    好像是，用嘴把吃、吃进去？
    但是这么大，真的都能进到嘴巴里吗？
    她的舌头舔了舔唇瓣。
    楚彤握住他的肉棒，胆战心惊地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程言低头看她红地像是云霞的脸蛋。
    她的手心柔软而白嫩，几乎是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他就控制不住的又涨大了一圈。
    楚彤感受到他的变化，惊呼一声。
    少年嗤笑道：“只有这种程度吗？这可满足不了我。”
    程言抬手抚摸她的后颈和耳根，让楚彤下意识一颤。
    ——真敏感。
    小穴里也是，身体上也是。
    他看着少女为难的表情，难耐地揉捏着她的耳垂。
    5.不许停
    程言有个秘密。
    他在高三那年看上了一个小她一届的女孩。
    她叫楚彤。
    听说她刚入学那会就被评为了淮青的校花，长相清纯可爱，气质温柔，笑起来的时候双眸里都是亮闪闪的光。
    可惜那时他只是听说，还没遇见她。
    程言真正遇见她的时候，是他在高二第一次月考的前一天。
    他那时刚打完一场架，脸上还挂着血痕就钻出了小巷。楚彤背着书包路过，乖乖巧巧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她注意到他脸上的伤，愣了一下，连忙从粉色的书包夹层里拿出几个创口贴递给他，呆愣楞地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一点也不怕他。
    后来他开始关注她。
    路过的班级里、操场上、小巷中、走廊里，他总能看见她娇小的身影。
    有时是在读书写字、有时是在和朋友说笑打闹，有时是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像是个小傻子。
    但是她笑得真的很好看
    刚开始偶尔碰见，她还会冲他打招呼，眼眸弯弯的，好像见到他是个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一样。可是后来她好像开始故意躲着他，就连偶遇时的视线都会像遇见洪水猛兽似的连忙错开。
    是终于知道他的身份，开始害怕讨厌他了？
    她是老师眼里有名的好孩子，平时也又乖又胆小。而他是不学无术的校霸，血腥事件不知经历了多少，传言也几乎遍布全校，没人敢靠近他。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程言原本以为他们的交集会就此结束，没想到在自己高三这一年，他在饭店的洗手间里，听见有人提到的她的名字。
    ——他们试图迷奸她。
    没错，他们。
    那种污言秽语让他升起莫名的怒意，他无法忍受有这种人渣觊觎她。
    他将那几个人塞进了马桶里，然后一脚踹开他们口中的那个包厢，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家。
    幸好他提前一步救她出来。
    不然这个时候……
    程言闷哼一声，自己的肉棒被身前跪着的少女含进了一个头，她正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舌尖试探性地在龟头处舔舐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