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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完全不介意我刚刚给他口交过,而我大概是中了那根粉色仙女棒的魔法,竟然觉得他连沉重的呼吸声都性感得要命。
这回换我靠着墙,灼热的皮肤贴在瓷砖上,凉得很舒服;面前的男性躯体比我还要热,像是怕我跑了一样紧紧压着,强壮的手臂环过我的腰,把我摁在他身上,小腹紧贴着,他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夹在我们之间。
他在揉我的胸——站着接吻的时候,男人无处安放的爪子十有八九都会落在女人胸部——但他并没有掌握诀窍,光揉那坨肉是不够的。
“你可以……摸摸我、我的乳头……”我挺着胸,乳尖在他手心里蹭。“这样会……哈啊……”
学习能力拔群的红头罩直接上了嘴。
被他抓着上臂摁在墙上,我的挣扎完全不起作用,急促呼吸时胸部起伏,反而像是一下一下地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别……轻点……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他埋头“吃奶”的时候,高挺的鼻尖会戳在乳肉上,低垂着的睫毛美得很色情。我抱着他的脑袋,无意识地抓弄他的头发,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他很受用,舔弄的花样都变多了,一会儿打圈,一会儿用舌尖抵着乳孔搔动,甚至用牙齿衔住乳头根部,轻轻地磨。
“别咬……呜……”
细微的疼痛和磨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他掀起眼皮子,冷绿色的眼睛有种迷人的邪气:“你教我的。”
你根本就是在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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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做需要我踮起脚尖,没一会儿我的小腿肌肉就开始酸胀,红头罩托着我的大腿,很轻松地把我抱了起来。
他的肩背宽阔厚实,腰却很细,紧实地向内收,很适合把腿盘在上面。但水让摩擦力变小,他插到深处时我夹紧了膝盖往上躲,坚持不了一秒就又落下去,守株待兔的性器再次撞进花心。
“唔嗯……不行……太深了……”
啪啪的声音一直没停过,一浪一浪袭来的酸麻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像个橙子,困在杯底无路可逃,被捣汁棒研磨着,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高潮了两次之后我已经没力气了,红头罩换了个姿势,把我的重心从墙面转移到他自己身上,手臂穿过我腿弯,手掌托着我的屁股。
一直被冲洗着的皮肤吸饱了水,变得格外滑溜,为了不把我掉到地上,他必须紧紧抓着我的臀肉,虽然这种感觉不算糟糕,但我已经能想到,之后的三到四天里我的屁股上都会有一对诡异又色情的手印。
上次和韦恩做完,手印从浮现、由青变黄,再到逐渐消退,用了不到四天。
红头罩能否打破纪录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去床上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嗯,马上就好了。”他手掌按在我的后背,让我把上半身也靠过来,整个人像是扒在树上的树袋熊,只是人家树袋熊爬树靠的是自己的四肢,而我的腿已经开始随着抽插自由摆动了,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手臂上,另一个着力点是吞吃着鸡巴的小穴。
他射在自己手心里,洗了手之后又把昏昏欲睡的我洗好擦干,我能清楚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他试图给我吹头发,却找不到吹风机,只好用毛巾包着擦,结果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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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去觅食,原本打算热一份即食通心粉,拉开微波炉却看到里面放着我唯一的盘子,上面扣着我唯一的碗。
我把碗掀开,底下是法式吐司、煎培根和水煮的速冻蔬菜,即使做这份早餐的人想尽办法给它保温,它还是凉了。
红头罩会做饭?
我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盘子发愣。
他居然给我做饭?
我冰箱里甚至都没有培根吧?他是去了趟超市然后又折回来?
这是什么品种的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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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答这顿这几天以来最丰盛的饭,我吃完饭就开始认真工作。
据说西恩尼斯家族曾一度显赫,在黑面具父母去世之后就没落了,黑面具投身地下势力,比在白道上更加如鱼得水。从账目也能看出来,黑面具的确不适合正规行业,因为他的记账水平简直就是一坨屎。
想从几十年的屎山里淘出有效信息不是件容易的事,思考使人饥饿,我去客厅找曲奇饼,它好好的放在原处,我却总感觉好像比印象中少了点。如果不是我夜里梦游吃零食,那就是红头罩吃的。
浑身散发着肉食系气息的男人居然喜欢吃曲奇饼干,还是偷偷吃的?
我得承认我被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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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哥谭比较乱,几乎每夜都能看到蝙蝠灯亮起,红罗宾应该也很忙,那盆月季谢了、又长出新的花苞,我也没再见过他。
唉,我还想问问曲奇饼哪里买的呢。
另一方很有可能是红头罩,因为他也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半夜来一趟,撂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账本、通讯录、文件什么的,还有一些食物和日用品。
他有时候会留下过夜,我们会商讨一些事,一般情况下是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