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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起她的一阵颤动。
    他向上吻住她的唇,将口中的奶水一点一点渡给她,她只得小口小口的喝了下去。只在模糊之间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小奶猫。
    他的手揉捏着她敏感的腰际,宽大的手向下捏住她的臀肉反复揉捏,她下意识地抬起臀部,抬起腿往他的身上蹭。
    他脱下衣服,安抚的吻住她的唇,缓缓地进入了她的柔软。从未有人进入的花园此刻想要进去异常的艰难,她轻皱着眉,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
    待到她逐渐适应,被充分湿润的小道终于被揉开来。他开始横冲直撞的像里走去,她攀附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如同枝头的花一样摇摆着。
    额头逐渐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她轻咬着下唇却也没能将呻吟吞下。眼前泛着潮红,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迷蒙的雾中执着坚定的向他走去,两人默契的动作让这场云雨显得更像是梅雨时节的江南。
    朦胧而又暧昧。
    她一声一声轻喘着叫他,时而咬着他的耳朵,时而舔他的额头流下的汗珠,像只被取悦的动物,她惬意极了。看着他平时冷淡的面孔如今满是情欲,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
    她扶着榻一头的扶手,弓着腰跪在床上承受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的雪峰此刻没了束缚在空中晃动,顶端的红更是扎眼。
    她的呻吟越发娇媚粘腻,腰肢间颜色不一样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肉体碰撞发出了令人遐想联翩的声音。女人的臀肉因为撞击变得绯红,双腿之间的水声不断,因为进出的动作还有些黏液被带出顺着女人的线条流下。
    这一夜,他的精力仿佛源源不断,直到天几乎要发白,褚呈和秋月这才听到裴鄞川的声音。
    两人连忙端起准备好的东西进去收拾,刚一打开便是浓郁的麝香的味道,还未经人事的看也不敢抬头看的。
    此时,裴鄞川已将宋迁歌抱进里屋床上,女人累惨了早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对秋月叮嘱了几句后才带着褚呈离开。
    鱼
    宋迁歌这一觉睡得很沉,天已经大亮,屋内的帘子也遮挡不住,她这才醒了过来。浑身酸痛不已,宋迁歌连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秋月。”宋迁歌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已。
    昨晚她好像是憋了许久要一次叫个够一样,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肩膀浪荡不已。他低声笑她,手指揉开她的唇瓣将手指探了进去。她轻轻张开牙齿咬住他的手指,他只觉得痒,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那种瘙痒的感觉似乎停留在耳垂上,宋迁歌不适应的摸了摸。
    秋月打好了水进来,见着宋迁歌小脸仍旧泛着红,心下有些疑惑,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娘娘,您不舒服吗?”
    “没有,先洗脸吧。”宋迁歌摇头,下了床,发现身上穿不是进宫后的衣服。宫中分给嫔妃的衣服虽比常人的要好上一些,但也分个叁六九等。
    宋迁歌身为几近要被打进冷宫的美人,衣服自然是其他嫔妃挑剩下的,材质都粗糙磨人,常常把她折磨的不像话。
    可身上这件,显然不是她原本的衣服。宋迁歌伸出手仔细地摸了摸,这材质倒是很好。
    “哦对了娘娘,裴大人让褚呈送了许多衣服过来,他说这些衣服您穿不惯,给布料在宫里没法做衣裳,所以就擅作主张给您挑了些衣服,若是您不满意,他再给您换。”秋月把裴鄞川的话如数传达。
    再抬头只见宋迁歌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洗漱好,宋迁歌也没准备出去,天气严寒,外面的风刮得猛烈,呼呼作响。
    秋月给宋迁歌端来午膳,宋迁歌刚一坐下突然有些不知怎么下筷,那双筷子就那样停留在空中,鼻头突地一酸。
    “娘娘,您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秋月见她迟迟不动筷,疑惑的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宋迁歌强忍下涌上来的哭意,声音却仍旧颤着。
    秋月下意识向外望了一眼:“方才裴大人送过来的,他说人多眼杂他就不进来了,叫您好好吃饭。”
    宋迁歌的眼泪在她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流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潸然而下,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握着筷子的手失了力。
    外面那么冷,风那样大,他却绕了大半个皇宫给她送餐,只因为知道她吃的不好,他心疼她。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问,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
    时隔许久再吃到鱼,挑的是刺少的鲈鱼,味鲜肉嫩。用晚膳,秋月又拿出两罐膏药,是用精致的瓷瓶装着的。
    “裴大人说这个祛疤有奇效。”秋月把瓷瓶放在桌子上。
    原来他还是看到了,在她的腹部上的那一道伤疤,是当时自杀时留下的。
    她当初怕得要死,哪里顾得上会不会留疤会不会有生命安全,几乎是在生死线走了一圈才回来。
    那件事被皇帝给封了消息,毕竟有嫔妃宁愿自杀也不愿让他碰实在跌份。但后宫哪有不透风的墙,仍是有些嫔妃知道。
    他是不是还是有些嫌弃她的疤,宋迁歌隔着衣服摸了摸那个位置。
    那个疤那样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