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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惨。
秋月和褚呈领着大夫回到储秀宫的时候,裴鄞川正坐在床边,细细的给宋迁歌喂着水。秋月愣在原地,第一感觉是震惊,原来裴大人也可以这么温柔,第二就是向后看请来的大夫。
只是大夫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像全然没看见这一幕。
“主子,何大夫来了。”褚呈叫他。
裴鄞川将杯子放在一旁,看向何大夫:“让您跑一趟辛苦了。”
“裴大人折煞何某。”
何大夫给宋迁歌把好脉,开了药方,便把秋月褚呈叫至外面交代需要注意的东西:“听闻是风寒方才便特意准备了一些,只不过没想到这样严重,少了几味药还劳烦你再跑一趟太医院。”
“好,我现在就去。”褚呈接过药方便向外走去。
怕遭人口舌,所以请了何太医来,毕竟是自家大夫口风紧,多余的几味药他去拿应当也不会被人多想。
秋月也要跟去,但何太医拉住她:“我跟你说说需要注意的地方。”
寝宫里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宋迁歌意识不清醒,只是闻到了裴鄞川身上熟悉的味道,小声的说道:“裴鄞川。”
“嗯。”
宋迁歌摸索着握住裴鄞川冰凉的手,语气之间满是依赖:“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裴鄞川嘴上说着,但也没有挣开她的手。
她的手很是娇小,也很是娇软,因为发着烧,手还是滚烫的。
“我没有让他碰我。”宋迁歌说的很慢,眼前仍旧一片模糊,只知道手中牵着的人是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我知道。”裴鄞川异常艰难的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你不要讨厌我,我以后会很乖的。”宋迁歌说着说着,眼角缓缓地流下了眼泪。
裴鄞川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声音喑哑而又缓慢:“已经晚了,迁歌,一切都晚了。”
宋迁歌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轻轻的开始啜泣,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下,终于说道:“我当初只是想救我父亲,我知道是我犯傻了,我不该不信你的……”
“裴鄞川,我只要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好不好。”宋迁歌朦胧着双眼看着他,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裴鄞川胸口止不住的发疼,连呼吸也变得艰难,他抬手缓缓擦掉她的眼泪,轻叹了一声,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低缓而又郑重:“便是下地狱,我也陪你。”
下章吃糖
就是宋迁歌为了躲避皇帝,自杀了能懂吗,毕竟皇帝也是自大的,你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宠爱,那我就晾着你等你自己来。差不多是被打入冷宫了吧。
所以两个人其实都努力过的。
我下次轻点
褚呈和秋月熬好药回来的时候,宋迁歌已经再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整张小脸泛着白,额头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眉头微皱,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裴鄞川仍旧坐在一旁,正用自己的袖子轻柔的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褚呈内心腹诽,也不知道他们两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两人明显破冰了。
果然还是宋小姐厉害,想来这一月有多少世家大小姐自己亲自送上门来勾搭主子。主子依旧是怎么来的怎么送走。
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原来宋迁歌虽然是睡着的,但放在外边的手一直牵着裴鄞川的手。裴鄞川的手很大,而且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有着一层薄薄的茧。钻在裴鄞川手中的手明显更小,白嫩且细腻。
裴鄞川握着那双柔嫩无骨的手,手指轻轻的摩擦抚摸着。
“主子,药来了。”褚呈将药端了过来,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些。
裴鄞川嗯了一声,捏了捏她的手,凑近了些,声音轻柔:“迁歌,喝药了。”
褚呈面上不敢有表情,心底却想着你这么叫能叫醒才怪。
可是下一秒,宋迁歌的眼皮便动了动,继而睁开了眼,眼睛还带着些朦胧睡意,显然是并没有睡着。
宋迁歌不喜欢喝药,即便以往的每一月都要喝药,她也早已可以迅速的喝完一整晚药,可不知为什么,想到他在面前就很不想喝。
皱了皱眉,宋迁歌的语气里都是依赖:“我不想喝。”
褚呈心想我要不要退下,可是一想到正事,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主子,殷大人那边还在等着,咱们在后宫不宜久留。”
裴鄞川却是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将她扶起靠坐在床边,神态自若的接过他手中的药:“乖乖喝药,明日给你带些你喜欢吃的。”
好叻,不仅不急着走,还准备明天再来。
宋迁歌看了一眼褚呈,而后有些担心的说道:“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可以自己喝的。”
“我不急。”裴鄞川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伸至她的唇边,宋迁歌张嘴喝下。
褚呈觉得自己再不退下,可能到时候走不出储秀宫了,于是又默不作声的向外走去将门关上。
侯在门外的秋月犹豫再叁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难道:“娘娘她和裴大人……”
“以后要注意保密,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活不了。”褚呈原本并不想多说什么,但一想到秋月毕竟是在宋迁歌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