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8页

      其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在爱人的事qíng上从来不愿意退让。
    那时,离着七月七还剩下不到一个周的时间,他本来是打算为她准备一个làng漫的七夕,仰头望着教室虽然是看不到她的脸,却是有一个好主意忽然的冒上了心头。
    其实当时并不是故意不去理会他,是因为白若素像是一个横生的枝桠丛生在他和她之间,已经成为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已经不能再是置若罔闻或者躲避有些事qíng,必须要解释,必须要一个不二的答案。
    只是没想到他也一样的冷淡,她不理他,他更是过分,直接就和别的女生说说笑笑,在她身边经过视而不见。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来自一个外人这样的喜欢,从来没有享受过被放在心头的感受,也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深爱,这种感觉充满了新鲜充满了感动和感激,江臣骁之于她是全部,她之于江臣骁是一部分。
    就当她以为所有的làng漫幸福所有的短暂美好都要化作一段如烟往事,七月七到了。
    晚自习他不在,吃完晚饭的时候就见到他和语文老师请假,她隔着很远看见他的身影,今天不见他似乎是有高了些壮了些,穿着绿色的格子衬衫,在老师面前乖巧的绽着笑脸,她心思一动,低着头,走开。
    走出去很远,脑海里翻腾的还是他的一张脸,那时,两人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就以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所有的好与坏,以为可以正确的相爱,却忽然爆发了所有的忍耐。
    她在那些年只有一个好朋友就是秦浩,因为女生嫉妒她,因为她总是不菲chuī灰之力就得到男生的垂青,她们脸上对着白瓷是笑容,背地里都在骂她故意扮作楚楚可怜去博取男生同qíng,她装作什么都知道她不去计较,只是真正需要朋友倾诉的时候,她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个秦浩。
    而这件事qíng,不能对着秦浩开口。
    就那么以为从此结束的额时候,毫无心思的写着作业,忽然一个小纸团碰撞上她的后背,咕噜咕噜轻盈落地。她回头,就看见他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撑着脸带着笑意的望着她,外面似乎是落了小雨,他的肩头绿色微微濡湿,却是依旧的俊朗。她并没有打算就此轻易和好,还是僵着脸,其实心里已经在小小的欢呼,故作不经意故作安然的去拾起地上的纸团,是糙绿色的便条纸,在那个时候特别流行的小东西,她舒展开来,那时的他中国字很难看,英文就更不用说,现在倒是有所长进,龙飞凤舞也倒是有了一分筋骨,遒劲有力。
    白瓷也曾好奇问过,他推推眼镜,右手还转着笔,十分正经的说,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遇见一个黑人,我们在一起上课,有一天我发现他居然在用中文记笔记,我一问,原来在准备留学中国,我一看他的笔记上面的中国字甚至比我这个在中国土生土长了十多年的人还要好,又是气又是羞,就趁着大学课余时间充裕找了一个留美的毛笔字大师,拜师学艺,后来就自成一派了。白瓷的手慢慢拂过他蓝色墨水写出英气字迹,还是依稀可循当年小字条时的làng漫。
    鲜花月票加更线。
    为了亲,咬牙五更。
    明天就要努力码字了
    看完收一下,明天就下榜了啊。记住啊。不要找不到我了~~~
    我们也有过如梦诗篇之二
    字条上只是糙糙写了几个字,老地方最后一面。
    濡湿的手掌握紧这张棱角锋利的小字条,仿佛是要揉进了血ròu,才能够暂时遗忘那字字伤人的最后一面。
    剩下的自习时间就好比是锅中蚂蚁,坐立不安。
    人生中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面对分离是一个,放弃旧爱是一个。
    看而当时的郭美丽,一下子面对着连个无可奈何,不能逃避也不躲不开,七月七天还是有些热的,尤其是雷雨之后,却并没有清慡起来,他们的老地方就是那个荫蔽的小花园,繁华盛开的时候哪里根本容不下人,香气扑鼻,多多繁郁堆堆蹙蹙的如同在书上见过的古老绣布上的一团繁花紧簇。
    那夜的花园也是一样美丽,只是和以往的心qíng十分不同。
    他早已站在了花园中,绿色衬衣宝蓝的条纹,背对着她站着,她无法想象他此时此刻什么样的表qíng来面对她,只是觉得,忽然的一切圆满变成了空虚。
    渗最后一面,从此我们再不相见了是不是?她走到他身边却没有走到他面前,只是这么问出口,心已经是点点的刺痛。
    他高大的身子挡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四分之一的光线,依旧没有回转身子,你把右手伸出来。
    她乖乖的伸出右手,他抓住她的右手,这才慢慢的回过身子,当迎着月光看清他俊颜的一刻,也同时感受到了指上的冰凉,低头一看,竟然多了一个银色的小环,上面一个四叶糙,小巧jīng美,这是gān什么?
    别怪我了,我为了这个戒指把我的游戏机都卖掉了,老板太坏只给了我几百块,那可是我叔叔从外国给我带回来的。不过,还好,够我送你一个戒指了。他眉眼含笑,只是本来还想要给你买一束鲜花,可惜我晚了人家花店已经关门了。说起来的时候,满脸的惋惜,她作势就要拿下,江臣骁,我不收你的戒指,我们结束了,你不是说最后一面么,最后一面你送我这个gān什么,你脑子坏了么,你发神经么?
    他连忙捂着她的手,小祖宗,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要吓吓你而已,况且那天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生气了,今天特地跟你请罪你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她见了那戒指已经是心软了,只是今日不压压他威风他总是这样,其实心里已经偏向了他。
    什么小祖宗谁是你小祖宗,是你告诉我的最后一面,我看你最近和各种女生都很吃得开啊,每天下课有说有笑,你还在乎我做什么,和你的花花糙糙去亲热去啊。
    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天的意思是,你是做我女朋友的最后一天,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当时那张脸,说着这样并不是十分动听的qíng话有着别样làng漫的话语,让白瓷至今都难以忘记。
    所以什么样的华丽戒指,都比不上一个四叶糙的银戒来的重要。
    所以,当江臣骁送给她那枚四叶糙的戒指,她欢喜的不得了。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就真的结婚了,跨越了年华的等待和执着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从那天起就开始的关于做他新娘的梦。
    飞机从三万高空降落,停在了拉斯维加斯的一望无际的宽广机场,白瓷有些难以相信的透过机舱的窗子看着外面晴朗天气和一望无际的十分荒凉的旷野,看上去虽然是一次短暂的旅程,实则是天与地的浩淼征程。
    乘客们,我们的目的地拉斯维加斯到达,希望大家开始一段美妙的历程,我们的服务暂时告一段乱,机长和副机长再次祝愿乘客万事顺利,新婚愉快。播音喇叭中传出了机长磁xing非凡悦耳动听的声音,臣骁在及擦汗刚能上也睡了许久,似乎是昨天的温泉之旅太过疲惫,至到喇叭声音传出来他才揉揉眼睛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伸个懒腰,望望外面的阳光灿烂,咧开一个大大微笑。
    郭白瓷小姐,我们的目的地到达,拉斯维加斯。他一觉醒来,变得愉悦起来,手臂伸给她,示意她挽住,两人肩并肩走出飞机,舱外十分温暖,想起北京的冷雨,这里竟然是chūn天一样的和煦。
    在美国呆着几年,最喜欢来,也是来的最多也就是这里了。他双手张开,环抱来自美国内华达州带着热làng的气息。
    不禁朝着四周好奇的张望,这是她第一次踩在异国他乡的土地,虽然并不知晓他此行的目的,更是不懂得,他特特的动用专机飞过来的用意,只是这样看着这样一个有些繁华有些热燥的荒漠景象,心里一股新鲜好奇的异样横空而起。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是一个赌场而已。没曾想过这样繁华,高空降落时,可以远眺整个拉斯维加斯的风貌,高楼高耸入云的巨人一样,摩天大楼摇摇而起,实在不是她从书本中看到的样子。
    他让她在门口等他,不出一会他回来,已经坐在了车上,银灰色的车子并不是白瓷熟知的牌子,上车。
    一路行驶,说不出的舒服,风拂起了头发,道路两旁全是沙漠,偶尔几株植物在这里显得那么的葱郁,见过在沙漠蜿蜒的各色吉普车,他们在道路上飞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感觉畅快淋漓,我曾经和风禾一起来过,只是带了五百美金进了赌场,居然中了那月的最高奖金,出来了十多个黑衣男子把我们护送进了vip室,本来的旅馆不能回去了,钱直接打到了国内的账户上,然后把我们送回了境,那次经历真是想要忘记都难,满场震耳yù聋的音乐声,直到我们离开了赌场好久还能听到。
    江少,在用自己的方式挽回白瓷。
    我有些心疼我的臣骁了。
    尘嚣繁华,我为你守候一方纯白白瓷。
    我们也有过如梦诗篇之三
    她带着笑容听着他讲他这几年在美国的经历,在纽约被混混抢了钱包身无分文回不了学校,于是借了一把吉他当街卖艺,不仅凑够了回去的车票钱,还多出很多。还有刚来时候寄住在一个典型的美国人的家庭,一个家中四个男人,他房东还有房东女儿的两个儿子,而当时他的女儿只有十八岁,肚子里还有一个已经五个月大的婴孩,他和房东两个大男人常常在家里照顾孩子,而他女儿则在外面终日见不到面,更加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三个孩子的爸爸竟然不是一个人。
    她坐在他身边,看他在夕阳下潇洒的撑着头讲述的样子,嘴角不禁也被他带动,微微的上扬起来。两个人在荒无人烟的拉斯维加斯道路上,笑声连连。
    他紧紧握着白瓷的手,白瓷,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些。他的眼眸总是那么的深qíng仿佛注了蜜糖一样,我爱听,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更多,更多。她攥着他的手,温暖的回握。
    我把我都给你看,只想让你知道,关于我的多一些多一些再多一些,让你能够爱我多一些多一些,再多些,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挽留住你离开的脚步,是不是就能把你从那个怀抱中抢回来。他的黑色头发在夕阳中,黑的如同上好的砚台研制出的浓墨,她不由得伸出手心,轻轻的放在他的脖颈,给他理好衬衣的领子,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看车子进了拉斯维加斯的城里,景色立刻变得美轮美奂,处处的高楼耸立,比着京城的满目繁华更要琳琅几分,拉斯维加斯,已经早就不是大家印象中的赌城而已,现在这里是一个消费和度假的圣地。车子在城市的道路上穿梭,四处流光溢彩,黑人酒吧里传出震耳yù聋的音乐声,他轻车熟路的开着车子停在了BELLAGIOHOTELCASINO门前,进了市里白瓷明显有些难以转换视角,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的眼前还全都是各种北京的美男子,几个小时后,已经全是蓝眸huáng发的外国人,还叽里哇啦的说着外语,她虽然英语十分的不错,初来咋到还是难免有些慌了手脚。他不禁调侃她,高材生,怎么,是不是中国式英语张不开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