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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凌琅眼角微抽,这家伙真够损的,把他说得好像大老远专门跑来跟他争女人!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这样?梁峻涛既然说条件随你开,你还不如趁机宰他一刀,错过这个机会,可惜了啊!
    霍云飞很豪慡地说:这样吧,我让人把她叫来,如果她答应跟你走,我就让你带走她,怎么样?
    好!凌琅没想到事qíng这么顺利,梁峻涛千叮万嘱一定要把那个杜鑫蕾的女人带回去,他要办砸了,脸上无光。一言为定!
    抬了抬眼皮,霍云飞皮笑ròu不笑:琅琅,你xing子急了,我还没说完呢!
    凌琅微微眯眸,勾唇:你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人都坐在她的面前,不要bī她,让她自己选择跟谁!她要看中了你,愿意做你的女人,你可以带走她!霍云飞笑眯眯地说道。
    他了解杜鑫蕾的xing格,根本不是那种轻易被男色吸引的水xing杨花女人!凌琅固然风华绝代,但他相信杜鑫蕾宁愿留在他的身边也不会跟摸不清底细的凌琅走!
    凌琅挑起眼尾,绽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好,就陪你赌一把!
    *
    杜鑫蕾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珠宝玉器,深深为那些造型jīng美做工jīng湛的艺术品惊叹!实在太漂亮了,那上乘的成色,用ròu眼几乎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正看得入迷,这时有两位霍云飞身边的保镖走过来,对杜鑫蕾说:三少让你过去趟!
    gān嘛?不是说让她在这里等着他吗?他去见客人的时候,她实在不想跟着去凑热闹。
    保镖山塔般的身板,一张黑脸也跟山塔般古板:不知道gān嘛!等你去了亲自问他吧!
    杜鑫蕾跟霍云飞在一起这段时间,她摸清他说一不二的xing格。他说让她去,她就得去!否则,这两个人会抬她过去的!
    *
    走进奢华的会客厅,满脸不悦的杜鑫蕾看到霍云飞身边的凌琅,那是个很养眼的男子,哪怕坐着一屋子人,也能很快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过来!霍云飞对杜鑫蕾眼中闪过的惊艳有些不悦,为何她也不能免俗?别看见美男就发花痴,没发现最帅的男人是我吗?还眼馋肚饱,看来晚上得好好给你加餐!
    杜鑫蕾俏脸通红,尽管早就被霍云飞那只禽shòu给霸占了,可被他这样当着人嚷出来,还是觉得太丢人。
    生气了,她就僵立在原地,把霍云飞的话当作耳旁风,权当他是空气。
    霍云飞见她又不乖,想发作,不过想到如果惹毛了她,万一待会儿她选择跟凌琅走可就不划算了。就主动起身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悄悄捏了捏,算是对她的道歉,涎着脸笑道:还跟我拗起小xing子了!琅琅不是外人,来,过来陪着一起坐坐!
    见他好话哄着,杜鑫蕾也就适时地顺台阶下来,毕竟真闹僵了,吃苦头的还是他。
    坐到霍云飞的身边,杜鑫蕾抬眸瞥了一眼凌琅。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欣赏美男,就好像看到桌上摆了一束漂亮的玫瑰花忍不住多看几眼差不多的意思。
    凌琅见杜鑫蕾打量他,便俯近身子,那双漂亮的眸子紧紧觑着她,扯开花瓣般娇艳浴滴的唇瓣,魅惑而笑:你是杜鑫蕾?
    唔,杜鑫蕾只觉心里一跳,同时左眼皮瞬间跳了三下,有种不详之兆,不禁暗暗警惕:你怎么认识我?
    我注意你不止一天了!凌琅的声音介于清亮和磁xing之间,十分迷人。再加上他蛊惑的眼神,很少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他的美色。今天我就是专程为你而来!
    这表qíng配上这语气,活生生地演绎出了暧昧!如果换别的女人,早就着迷得一塌糊涂,但杜鑫蕾只觉得可疑。
    第一次见面而已,这个漂亮的男人还真是倒霉种子滥发芽!杜鑫蕾不禁起了反感之心,就转头对注视着她的霍云飞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你的朋友跟你倒是物以类聚!
    这话逗笑了霍云飞,那是开心的得意的笑!他转首对凌琅抚掌道:看到了吗?你的美男计在这里不好用!
    凌琅也有些意外,这女人果然不同凡响。不由更有兴趣:那不一定!
    霍云飞心qíng舒畅,索xing直截了当地问杜鑫蕾:我这位哥们看上了你,他想跟我要你做他的qíng妇,想跟他吗?如果你说想,我立刻就可以成全!
    凌琅气得直翻白眼,这样说她会答应才怪!
    果然,杜鑫蕾也气得直翻白眼,她xing子慡真,心里有不快当然不会憋着,当下转头冲着凌琅没好口地抢白道:做梦吧你!烂人!还真把她当玩物了,这些该死的禽shòu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呵呵!霍云飞笑得直拍大腿,指着凌琅揶揄:烂人!哈哈!她说你是烂人
    凌琅一张俊脸顿时很难看!等霍云飞笑够了,才将迷人的眸子重新觑向杜鑫蕾。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慢津津地道:是梁峻涛让我过来带你走的,你真不走吗?
    第三章
    直升飞机紧急降落,巨大的声响和qiáng大的气流让杜鑫蕾抬起头来,她看到机舱门打开,霍云飞先走下来,凌琅紧随其后。
    跑得距离不短,体力还不错!凌琅事不关己的样子,边往这边走来,边漫不经心地跟霍云飞开着玩笑:我就喜欢这种在部队受过训练的女人,劲头十足,在chuáng上折腾起来更够味!
    滚你妈的!霍云飞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凌琅的话无疑点燃了导火导,他真有想杀人的冲动。
    看着那两人并肩一起走过来,杜鑫蕾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她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大不了被他当场一枪崩掉。
    霍云飞一脸邪肆,黑眸闪着寒芒,靠近杜鑫蕾的步子优雅缓慢,像只准备捕食的野豹。
    杜鑫蕾则弓着身子,紧攥粉拳,摆明了准备拼死一搏。甚至,她还敢英勇无畏地嘲笑他:哈哈,真可笑!
    怎么都想不通这种时候还有什么让她觉得可笑,霍云飞冷冷勾唇:笑吧,尽qíng多笑笑!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你打了那么多枪都没有she中我,简直làng费子弹!没用的公子哥,我要是你就赶紧在这棵树上一头撞死吧,别丢人现眼了!杜鑫蕾好心地让开自己身后的那棵大树,以便让霍云飞撞树自杀。
    呵呵呵笑个不停的人是凌琅,他觉得霍云飞濒临抓狂的样子太有趣了!
    从没见霍云飞谁整得这么láng狈,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
    没理睬凌琅的取笑,霍云飞稳稳神,丢掉手里的冲锋枪,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瞄准杜鑫蕾:今天本少爷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枪法!
    冷酷无qíng地连she了五枪,枪枪伤在她右手的指尖,瞬间,手指鲜血淋漓。
    五指连心,杜鑫蕾疼得直甩手,血珠甩在地面上,迅速被土壤吸附,还有的落在青糙和藤蔓枝叶上,触目惊心。
    攥着受伤的手,低头仔细一看,五根手指都被子弹削去了皮,刚好削破皮下组织,擦破毛细血管。鲜血直流,看似很严重,其实完全是皮外伤。
    就算是外科手术医生用手术刀削都削不了这么准确均匀,五根手指伤及皮下的程度完全一致几乎找不到误差。
    混蛋!伤势明明不重,但鲜血直流看起来挺吓人,再说指尖那火烧火燎的疼实在令她火大。为什么不往我的心口she?你斜视还是弱视?
    霍云飞眯起犀利的黑眸,看着她指尖滴落的鲜血,嗜血地笑了:你的胸口是用来摸的,不是用来she的!
    假如可以,她真想再掐死他一次。
    凌琅看透了,自己此行的计划基本宣告失败霍云飞不会让他带走杜鑫蕾,无论梁峻涛开出什么诱人的条件。
    唉,又是一个深陷qíng网的可怜虫。男人在恋爱吃醋的时候,智商基本等于零。无论多么稳赚不赔的买卖,他都不会去做!
    当着凌琅的面,霍云飞上前粗bào地揪过杜鑫蕾,攥着她滴血的右手,狞笑道:不是一直惦记着让我摸你的胸口?好,上飞机,我给你摸个够!
    神经病!不要脸!谁惦记要他给她摸胸?这个无耻没下限的臭男人!杜鑫蕾拼命地踹他,在成功给他笔直裤管上添了几只鞋印后惹火了他。
    他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快步走向停落在那里的飞机。
    凌琅和飞行员知趣地没跟过去,在旁边等着,不时远远地往飞机里瞄一眼。
    可惜,霍云飞早就防到他们会偷看,gān脆关闭了机窗口,还拉下了帘子。
    只听里面传来阵阵惨约人寰的尖叫还有女子撕心裂肺的哭骂,也不知道霍云飞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是xing(蟹)侵还是xing(蟹)nüè?或者是真在她的身上钻了一枪?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支烟抽完,见机窗打开,露出霍云飞yīn沉到快要滴水的俊脸:上飞机!
    凌琅不禁呆了呆,问道:这就完事了?老三,你是不是早泄?
    那飞行员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尴尬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霍云飞连连深呼吸,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们俩他妈的赶紧死上来!
    *
    原来,霍云飞只是给杜鑫蕾包扎好了受伤的手指。至于杜鑫蕾为什么叫得那么凄惨,骂得那么激动,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直升机重新飞起,向着返程的方向驶去。
    安静下来的杜鑫蕾蜷缩在一角,像只筋疲力尽的负伤小shòu。霍云飞那个变态,刚才给她包扎手指的时候居然拼命往伤口上泼盐水,疼得她几乎晕过去!
    他把她右手五根手指都用盐水消过毒,再用止血剂止血,最后用白纱布包扎。
    想不到飞机上还有外伤急救药箱,里面各种外伤医疗必需品一应俱全。看来他经常在飞机上gān这种惨无人道的事qíng这个变态施nüè狂!
    *
    你这个混蛋!变态!禽shòu
    发现霍云飞就那样打发走了凌琅,杜鑫蕾终于火山bào发。
    整天欺侮她,她忍了;用枪追着她满树林里跑,她忍了;she伤她的手指还用盐水洗,她也忍了!可是,当他得意洋洋宣布已经打发走了凌琅时,她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