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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碰你!莫楚寒暗暗恼火,看她一副视他为洪水猛shòu般的模样,就恨不得立刻掐死她。林雪,我告诉你,在我边做女奴得识趣点儿!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
    乘军用直升机,一个小时后赶到了A市。好久没有来这里,一切好像没有变样,一切又好像大变样!
    当地驻守的部队赶往军用机场接应,来接梁峻涛的是几位校官,军车都准备好了,可是梁峻涛并没有上车。
    很快冯州龙亲自开车来了,他的车挂着军牌可以随意出入军用机场。
    涛子!你丫的!
    聋子!你丫的!
    两位老战友互相击拳,两颗脑袋碰到一起,嘎巴响。
    要不是有了霍云飞的消息,你是不会主动来A市看我的!冯州龙当胸擂了他一拳,打量着身着军装的梁峻涛,笑道:小子行啊,又升大校了!
    你混得也不错嘛!听说银láng帮发展得如日中天,你小子,野心勃勃的,是不是想统领整个黑道?梁峻涛跟战友信口胡侃着,两人肩搂着肩,亲热得像连体婴。
    峻涛,不要丢下我!我怕!huáng依娜原本坐在轮椅里的,被勤务兵推着下了军用飞机。此时见梁峻涛只顾跟战友叙话冷落了她,便连忙提醒地大声喊起来。
    这才省起身边还带着个huáng依娜!梁峻涛很无奈,他侧过身,习惯xing地重复安慰道:别怕,不会把你丢下!
    冯州龙很惊讶,打量一眼huáng依娜,这才小声问战友:这就是你媳妇儿?
    听堂弟冯长义说过,梁峻涛娶了个媳妇儿,而且对那个媳妇儿宠得不得了,简直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看在跟前,只是一直没有举办婚礼。不过他怎么依稀恍惚听说梁峻涛的媳妇被绑架了。
    不是!梁峻涛顿时很纠结,他对冯州龙施个眼神,示意他别再多问了。
    多年的老战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耸耸肩,冯州龙也就懒得过问他的私事。这小子一向好玩,多几笔风流债也是正常的。
    对了,疯子早打过招呼,说你来的时候一定叫上他,否则他跟我们俩绝jiāo!
    疯子这两年过得怎么样?提起段逸枫,梁峻涛就不禁唏嘘,介个男人是本世纪初最痴qíng也悲催的男人了!
    当初为了帮助段逸枫重新追求回何晓曼,他差点跟冷彬反目成仇。直到冷彬跟妻子定居京都,生活得很安逸幸福,才慢慢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重新跟梁峻涛成为好友。(这段故事请看《名门官夫人》,段逸枫是里面的极品pào灰级悲催男配)
    别提他了冯州龙轻叹一口气,悄声对梁峻涛说:我怀疑他那方面是不是出了毛病!
    梁峻涛吃惊不小:真的假的?
    两年多了,他就从没有找过女人!我好心地弄了些大补药送给他吃,他还给我扔了出去!
    不会吧!失恋也就罢了,还弄出阳痿的毛病来了!梁峻涛沉默了一会儿,说:赶紧把疯子叫出来,我们仨聚一聚!
    段逸枫和冯州龙,一个是商界巨鳄,一个是黑道大享,有他们的信息和耳目,他寻找起林雪的下落就会事半功倍!
    *
    天已经亮了,可是林雪依然无法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一夜间,她竟然从一位女军官变成了莫楚寒身边的一位女奴!
    抗议、反对统统无效!因为莫楚寒说,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做他的yù奴,供他发泄xingyù;另一条路就是做他的女奴,供他奴役差遣!
    他给她选择的权利,就像一个残忍的刽子手给死刑犯选择死的权利:是选择斩首还是绞刑?横竖都难逃一死,还要显摆他的假民主和假仁慈!
    林雪恨透了莫楚寒,可是落在他的手里,她无从反抗。
    这里是座豪华的宫殿,那么莫楚寒就是这座宫殿的国王。与世隔绝的山间别墅,守卫森严,伺养着几十条德国láng犬,别说逃出去,就算踏出这座宫殿的台阶一步,就会召来众犬的狂吠。
    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保镖,他们都佩戴着真枪荷弹,轮流换岗,从没有片刻松懈。
    总之,她是cha翅难逃!
    已经换上了佣人的衣服,她必须站在餐桌边伺候莫楚寒用早餐。
    男子的吃相极优雅,小口地嚼着,不时抿一口红酒。林雪站在一边,只要他没有开口,她就懒得动。
    昨晚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她又困又累又饿,饥肠辘辘的她真想也坐下饱餐一顿,然后去睡觉。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莫楚寒的女奴,她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和自由,只能任由他的差遣和支配。
    抬眸瞥她一眼,他问道:饿吗?
    林雪故意扭过脸,装作没听见。
    坐下一起吃吧!他开恩般地说道。
    她没动,根本不希罕他的恩赐。
    添一副餐具!他摇了摇手边的银铃。
    他说女奴是没有名字的,他也懒得记她叫什么名字,所以他需要支使她的时候,就会摇一摇那只银铃。这么屈rǔ的事qíng,林雪哪里肯从。她几乎咬断银牙,就是装作没听见。
    不听话是吧?莫楚寒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只是看他想不想用而已!好吧,我不勉qiáng你!我说过,不想做女奴也可以,现在就让人把你扒光了抬到我的chuáng上去,待会儿我享用完了早餐再享用你!
    恨透了他,林雪还是忍着屈rǔ添了一副餐具,只是她端餐具的手在发抖,还没有放到餐桌上就失手摔到了地上。想让她做事是吗?那她就做给他看!
    银质餐具在光亮的柚木地板上弹跳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叮叮当当!待到停止下来,旁边已经有佣人弯腰捡起了餐具。
    林雪束手垂眸,没有看莫楚寒的脸色,不过她估计他此时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好在莫楚寒并没有追究她失手的过错,很快有佣人添来了新餐具,然后他说:坐下吃饭!
    林雪抬起眼眸,冷睨着他:我是女奴,有资格跟你一起用餐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楚寒总算盼到她肯正眼看他,便微微扬唇,用温和的目光觑着她,柔声道:饿了吧?坐下一起吃!
    他真盼她能给他一个台阶,只要她肯趋前一步,他就会把她拉到他的怀里,哪怕让他亲自喂她吃也可以!
    可惜,他的想法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化成了泡影。
    楚寒,你在吃早餐吗?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呢!只听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到清新可人的舒可走来。
    她嘟着红红的小嘴巴,撒娇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等到了桌前,才发现林雪在旁边,惊讶地掩唇道:林雪天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林雪忍不住笑起来,她觑着这个喜欢装腔作势的女人,讥嘲地她:这个问题你去问莫楚寒比较好,他比我更清楚!
    舒可连忙走到莫楚寒的身边,伸手扶着他的肩,柔声细语地问道:楚寒,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林雪来这里,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莫楚寒左右为难,抬眸看了林雪好几眼,在心里做着挣扎和权衡。
    早晨的阳光实在明亮,照得餐厅里愈发显得窗明几净。这样明净的环境里,林雪就站在他的身边,她离他那么近,只要他抬手就可以触摸到。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拥她入怀!
    无数个难眠的夜里,他幻想的变成真实,要他如何不激动?
    可是他跟她的关系已至冰点,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难不成真要她一辈子做他的女奴?
    以后要如何定位他跟林雪的关系,他跟林雪的未来究竟会怎样,他自己都极度纠结。要他如何回答舒可?
    有些愠恼舒可专门过来给他增添难题,便冷下俊颜,没有搭腔。
    我吃饱了!莫楚寒拿起手边的湿餐巾揩了嘴角,然后起身,对林雪说:陪我出去散散步!
    楚寒!舒可的心慢慢地冷去,她惊悚地发现莫楚寒已经在刻意疏远她,尤其当着林雪的面,他开始跟她划清界线,不愿再保持以前暧昧和亲密。
    你吃吧!莫楚寒回眸勉qiáng对她一笑,声音依然温和我有话跟林雪说,待会儿马上回来!
    唔,舒可压抑下心里恐慌,qiáng装出笑脸,用甜甜的声音说:去吧!好好跟她谈哦!林雪的xing子太拗了,别再跟她吵!楚寒,你知道的,我愿意接受林雪,希望她能跟我一起伺候你,这样你才会真正的满足和快乐!
    一瞬间,莫楚寒都愧疚了。像舒可这样的女子对他的深qíng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却仍然对着那个顽固不化的林雪念念不忘,实在对不起舒可。因为愧疚,他看待她的眼神都彻底柔和下来,含糊地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舒可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催促道:你们快去!谈好了快回来哦!
    *
    满院子大大小小几十条纯种的德国犬,每条都像小牛犊那么高,龇牙咧嘴,狂吠不停,让人看着就胆颤不已。
    女子天生畏惧犬类,林雪也不例外。她想不到莫楚寒所说的散步竟然就是让她陪着他一起来观赏这几十条德国犬。这些德国犬有的拴着粗铁链,有的关在笼子里,彪悍威风,充满了攻击xing和危险xing。
    别害怕!莫楚寒的语调尽量保持着愉悦和轻松,他告诉她:这些狗看起来很凶,其实它们很忠实,从来不会背叛他们的主人!
    林雪冷冷地扭过脸去,表示对他话语的不屑。
    这个变态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叛过,无论对什么人什么物都没忘记qiáng调要忠实于他!那他索xing跟狗jiāo朋友跟狗打jiāo道跟狗过一辈子得了!
    林雪,这里除了狗,也没有外人在,我想开诚布公地跟你谈谈!莫楚寒终于书归正题,他转过身,凝视着林雪,语气很诚执地说:我们和好吧!
    这句话他早就说过的,她也早就拒绝过。那时,他答应不再qiáng迫她,可惜这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家伙根本不懂什么叫诚信什么叫守信!
    莫楚寒完全看不出女子的愤怒和鄙夷,他俊目温润,又恢复了以往深qíng款款,诚恳地说:我们之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过结!你抛弃过我,我伤害过你!我可以不计较你是林文博的女儿,你也不要计较我跟舒可的事qíng!不过我答应你,只要我们俩和好后,我就跟舒可分手!你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