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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楚寒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他径直走近林雪,眸色一沉,伸手就去擒她。
    林雪的枪法和功夫全部是他教授,他清楚她的一切反击套路和反应速度,在林雪飞起一脚踢他的时候,他巧妙地腾身闪开,顺势拉起了她修长的玉腿。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林雪几乎被他的猛力掀翻在地,撑不住了,她只能伸手去推他。这样一来,裹着身体的丝被便松开,露出布满爱痕的玉体。
    邪佞一笑,莫楚寒的心酸疼到极点!原来这些年的等候都是空的,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的林雪再也不复存在,她已经失身给了别的男人!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林雪羞恼到极点,一丝不挂的她被他高高抬起一条腿,这种姿式怎么看都屈rǔ到极点。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死挣扎,怎么都无法容忍他这般亵渎她。屈rǔ令她激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狠狠一踢,蹬开了莫楚寒的钳制。
    忙不迭地弯腰去捡地毯上的丝被,却不知道她蹲下身子的瞬间,侧对着莫楚寒的玉体有着多么大的诱惑,每一寸肌肤和曲线都美到惊心动魄!
    莫楚寒的眼珠红到滴血,俊秀的五官扭曲到狞狰,他无法原谅她,永远都无法原谅!
    啪!隐忍多日到底还是对她动手了,他觉得这种相处的方式更适合他们之间的关系!林雪,你这个贱货!你天生就该被我打骂,不配得到我的宠爱!
    被他一巴掌差点儿打得踉跄倒退几步,林雪还是紧紧抓着那条丝被,她只想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让莫楚寒觊觎她的身体。
    看穿了她的企图,他再次扑上去,狠狠抢过丝被,他用力甩到墙壁上,轻软的丝被顺着墙壁滑落下来。他像只凶狠的野shòu般扑上去,嘶吼道:贱人,我打死你!
    又挨了几耳光,林雪想反击,可是她的身体酸软无力,几乎连走路都疼,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好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接着推开一半,那人显然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并没有走进来,只是在外面提醒:少爷,时间紧迫,梁峻涛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听声音是崔烈,应该是霍云飞提前结束了桑拿,崔烈便赶过来了。
    我知道了!莫楚寒竭力克制着bào戾的qíng绪,他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丝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扑向林雪。
    林雪再次落入他的掌握,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打她也没有轻薄她,而是将那条丝被披到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弄妥当了,确定不会走光,这才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离开了包厢。
    *
    记者招待会虽然没有林雪的出场,不过还是进行得很顺利。这些记者都是梁峻涛请来的,当然在立场方面都向着梁峻涛说话。
    他想说什么,他们就按照他的授意往哪个方面报道。这样一番澄清,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其实,这种事qíng关键还是看男方的态度。如果梁峻涛一切都不计较,谁能怎么样呢?
    网络上的视频迅速被禁令删除,所有能查到这个视频的地址都被禁止,梁峻涛充分运用了权利的优势,把这场麻烦扼杀在萌芽状态。
    何晓曼是《名流》杂志社驻京都的主编,她的态度至关重要。这次亲自过来采访,既是看在梁峻涛的面子,也因为林雪。虽然只跟林雪见了短短一面,但她感觉跟她特别的投缘。
    这次视频事件给林雪和梁家造成很大的影响,她想以自己所能帮他们将影响挽回到最小。
    招待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位士官突然推开门,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径直走到梁峻涛的身边,俯首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梁峻涛顿时驳然变色,顾不得解释什么,就和那位士官一起快步出去了。
    现场有些嘈乱,何晓曼连忙站起身帮梁峻涛圆场:大家请安静!因为梁少的太太身体欠恙进了医院,梁少爱妻心切才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作为他的嫂子和他们夫妻俩共同的朋友,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
    这样,因为何晓曼站出来,成功把场面挽回,记者招待会才能继续开下去。
    *
    四名被麻醉烟迷倒的警卫已经送到了医院,包厢的门大开着,公安局的副局长和部队的几位士官,带着警察和士兵,正在做着现场勘察。
    梁峻涛飞步过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包厢,一颗心顿时好像被人挖空。他嘶声咆哮:怎么回事?
    首长!一位名叫黎闻正的六级士官趋前一步,报告道:劫匪用麻醉烟迷倒了四名警卫,首长夫人被绑架了!
    健硕的矫躯微微一晃,梁峻涛只觉透心的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半晌,才听到他低沉的嘶吼:谁gān的?
    已经调取了会所的监控录像,可那段过程已经被剪辑,因为监控室的保安被打晕了!
    警察们认真仔细地做着现场勘察记录,方副局长严肃地要求属下必须拿出百分之二百的jīng力来侦破此案,并且表示,如果有需要,随时调派警力协助行动。
    梁峻涛好像没有听到方副局的话,深邃的星眸里浮起从未有过的恐惧。他深知,能在他的眼皮低下掳走林雪,对方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他的四名警卫都着了道,这些没用的警察哪能破得了案?
    是谁做的?视频事件还没有压下去,新的风波又起!劫持林雪的人到底有何目的?
    听说霍家养足了元气又开始觊觎国内的市场,会不会是冲着他来的?
    两年前他差点丧命在霍家的手下,如果不是huáng依娜,他现在恐怕已经过了两个忌日坟了。难道,这次霍家故伎重演,想拿林雪做人质来要挟他?
    传我的命令!梁峻涛竭力平静下qíng绪,他的自控力超qiáng,这种qíng况下他必须要有一颗冷静的头脑。各方面立即展开调查,尤其注意霍家方面的动静和消息!
    *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竟然就停下了。林雪感觉很意外,她以为莫楚寒会找个很偏远的地方安置她,没想到这么近。
    打开车门,莫楚寒将她抱出来,俊面在霓虹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了许多。
    这是座华丽的郊区别墅,空气清新,院落宽阔,还有漂亮的花园和露天泳池,总之是个很奢华的地方。
    院子里的路灯都是复古风韵的英式灯具,将这座别墅映得分外富丽堂皇。一阵晚风chuī来,有淡淡的花香和青糙的芬芳,熏人yù醉。
    林雪不敢挣扎,因为挣扎反抗会让包裹她的丝被松散开,她怕走光,怕莫楚寒灼热的眼神和他身边那帮如láng似虎的属下yín邪的目光。
    楚寒!一声清脆甜美的呼喊,就见舒可脚步轻盈地迎出来,她娇笑道:你总算回来了!林雪怎么样?她睡着了吗?
    听她的口气竟然丝毫都没有因为莫楚寒带回了林雪而介意,相反她还很期待似的。这下好了,有林雪在,你就不必整天再掂记着往外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理由不在家里陪我!
    莫楚寒停住脚步,有些意外舒可此时跑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缓和了语调,温柔地道:怎么还不睡?
    人家睡不着嘛!等你!
    说话间,舒可已经过来了,她看了看莫楚寒怀里的林雪,关切地问道:她睡了吗?
    没有!莫楚寒想到丝被里的女子布满了爱痕的身体就气冲胸臆,冷声道:她只是跟野男人偷qíng偷累了而已!
    舒可美眸闪过喜色,知道莫楚寒又吃上醋了。她了解他,这个偏激的男人最不能忍受背叛,她一定要趁着林雪初来乍到之时压制住她。
    是吗?舒可有些惊讶,难道她天啊,楚寒,你不要太难过!
    林雪想让这对一唱一合的男女闭嘴,什么跟野男人偷qíng?梁峻涛是她的丈夫好不好!但她知道此时再招惹他们显然很不明智。尽量保持平缓的语气,对莫楚寒说:你能不能先放下我!
    哼!莫楚寒以一声冷哼来回答她,然后他继续走着,迈步上了台阶。
    舒可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边柔声细语地问着:楚寒,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佣人装备夜宵?
    不用!莫楚寒一口拒绝,他没有再看舒可,而是吩咐佣人:去把浴缸放满水,我要把这个贱人身上的脏东西洗gān净!
    *
    砰!一脚踢开浴室的门,莫楚寒总算放下了林雪,随后他就一把扯开了林雪身上的丝被丢到一边去。
    林雪用双臂掩盖着自己的身体,步步后退,清眸中充满了惊悸和恐惧。
    她多么希望这是个恶梦,睡醒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可是,那个步步紧bī的男人是那么的真实,好像索命的罗刹,一点点地bī近她。
    别过来!林雪后背已经抵到了冰冷的墙壁,她嘶声道:莫楚寒,你如果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你杀啊!莫楚寒怒极反笑地紧迫过来,他伸手去抓那个惊惶失措的赤身女子,咬牙道:你杀我啊!你杀啊!
    林雪的身后就是坚硬冰冷的墙壁,她犹若困境之shòu作着垂死挣扎。顺手拿起唯一能拿到的东西一只金属质地的花洒,她拼命地向着bī近过来的莫楚寒砸去。
    像疯了一般地狠砸,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莫楚寒一时近不了身。撕打中不知怎么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注喷洒出来,她便用那水注淋向他!
    莫楚寒没有躲,gān脆迎上去,抢夺她手里的花洒,她死都不肯放手,挣扎间,不但她浑身湿透,连莫楚寒都被淋得像只落汤鸭。
    到底还是把她搂进了怀里,他将她抵在墙壁上,狞笑道:你再得瑟啊!
    林雪伸手探进他的腰间,竟然拔出了他藏在腰间的瑞士军刀。果然,她还记得他有在腰间藏军刀的习惯!
    莫楚寒眼皮bào跳,他刚要伸手去夺回,就见她横刀在她自己的脖颈间,开口时嗓音已经嘶哑得不成调:别bī我,否则我死在你的面前!
    你去死!贱人,拿你的贱命来威胁我,你脑子进水了!莫楚寒毫不在意地冷笑,可是俊目深处已经隐隐现出一丝紧张慌乱。
    林雪手上用力,那把锋利的军刀轻易就割开了她的皮ròu,鲜血瞬间涌出。
    贱人!莫楚寒本能地就要扑上去制止,你想死啊!